君莫黎像是没有听见绫罗的话似的,面色如故,他抬头眸光潋过了一抹霜华之色,声音淡然凉薄对凤七七说:“还不走!”
凤七七眨了眨双眸,唇角撤出了一抹浅薄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好戏,能够让自己一饱眼福。
我的瓜子呢?
我的爆米花呢?
君莫黎瞧见了凤七七愣在了当场,他眯了眯双眸,宛如墨玉一般的双瞳之中的寒意更甚,“凤!七!七!”
“叫我干啥?”凤七七敛回了满有兴趣的目光,垂下了眸子看望向了君莫黎问。
君莫黎的面色一沉犹如笼了一抹铅云,仿佛下一秒就能够惊起一场暴风暴雨似的。
“哦,哦。”凤七七回过了神来,眨了眨双眼,唇边掀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口头上虽然应了君莫黎,但却踱步朝着绫罗走了过去,凤七七抬手将绫罗搀扶了起来,卷起了手中的帕子,轻轻地试了试她眼角下悬着的泪珠,拍了拍她丰盈的胸脯说:“姑娘别哭,有什么事,我为你做主。”
绫罗闻言,微微地怔了一下,她眉黛浅凝,贝齿紧要唇瓣,她涨红了一张粉面,抿了抿后说:“凤老板,妾身乃为王爷的侧妃……”
凤七七叹气,瞧着女子的模样,定然又是一个狗血的痴女薄情郎的故事。
她抚了抚绫罗的手,莞尔浅笑,眸光似是无心的掠过了君莫黎,须臾,拉着绫罗朝紫檀靠背椅走了过去,她俯身坐下,淡淡地说:“别怕,有什么话说出来。”
凤七七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但凡见到了女人被欺负,总是莫名地想要出头。
她曾经无数次的告诫过自己,可却怎么都改不掉。
这不,瞧见了绫罗梨花带雨地啜泣,又动了恻隐之人。
绫罗抿了抿双唇,侧目朝着房门口的君莫黎看了过去,她口中银牙紧咬,宛如明珠般的瞳仁,在眼眶之中打转,瞧着君莫黎压根就没想管这件事儿,端坐在紫檀靠背椅上,绫罗莹白的纤手来来回回地扭着她的衣襟,沉吟了好半晌,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凤七七凝眉望着绫罗,这姑娘是什么情况,自己大发善心,反倒是她却不言语了,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掉落。
顺着绫罗的目光凤七七看了过去,瞧见了君莫黎那张黑的像是锅底的脸,无奈地蹙了一下眉,她嗔了君莫黎一眼说:“没瞧见女人们要说话嘛!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凤七七说话的时候,全然没想到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君莫黎那张很难保持微笑的脸,愈发地阴沉了下来,犹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黑夜似的。
“噗咚!”
倏地,绫罗一下子就跪在了凤七七的面前,膝行至君莫黎的身前,“王爷息怒!”
“呃!”凤七七一怔,心中不禁啐了一句,这是什么情况!?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不知道这古代的脑袋是什么构造。
君莫黎颌了颌首,冷冷地说:“下去吧。”
绫罗双唇仅抿,叩首道:“是。”
“这个月就不要踏出君兰阁了。”君莫黎的眸光冷地骇人,他的声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凤七七怔了怔,这就给禁足?
她才不过只说了几句话而已,也没做错什么!
凤七七猛地冲到了君莫黎的面前,双眸之中满是怒火,呵斥道:“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如此吧,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禁足两个月。”君莫黎不曾看凤七七一眼,依旧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淡淡地说。
“你讲讲道理行不行!?”凤七七闻言更怒,一把转过了君莫黎的轮椅,声音近乎咆哮。
“三个月。”君莫黎颀长的睫毛卷翘浓郁,垂下之时,在双颊上映出了两道剪影,将那深邃冷漠的眸子隐藏在黑暗之中。
“君莫黎!”凤七七气得直跳脚,咆哮道:“你这个人……”
“四个月。”君莫黎淡淡地说,仿佛一切的事物,他都不曾放在心上。
凤七七的唇角抽动了两下,这个混蛋绝对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看着君莫黎大马金刀上位发号施令者的姿态,凤七七气儿就不大一出来,水袖之中的双眸紧攥成拳,颀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当中,愤恨地目光怒视着君莫黎。
她刚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却听见了君莫黎淡淡地说:“你每为她求情一句,本王就多禁足她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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