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曾经以为爱煜爱的足够深,深到再也装不下任何人,只是啊,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强硬的闯进来,心房却也留了让他穿行的位置。
见简惜颜一声不吭,毕竟是女孩子,知道她心里肯定还别扭着,慕容文煜便也不语。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好男人,但此刻他当真是心无杂念,仅仅是单纯的想要照顾她,因为她对他来说是最为重要的女人,又怎会忍心伤她,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也许我忘了很多细节,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是如何来到我身边的,也许没有生死相依那么煽情,却有想要白头到老那么真实。
嗯,白头到老,就是这个词,真实的感动,我们一路走来,苍老了容颜,但爱却是愈发的炽热,只为你炽热跳动的心。
温热的水,并非平静了的心。
待水慢慢转凉时,慕容文煜拿了一条大浴巾,裹住简惜颜,才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整个过程,简惜颜都一直低着头垂着眸,若牵线木偶。
下巴被轻轻的掀起,一吻落在额头,那吻很湿润,几乎润透了简惜颜的心,略显迷离的眸子迎上男人的眸光,那眸底有闪躲的自己。
“不要对我好,不要喜欢我。”简惜颜努力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几乎是耳语般的说出这些个字,是,请不要用你的好来牵制我,更不要用你的喜欢让我沦陷,她有煜啊,她怎么能弃了煜而喜欢别的男人。
慕容文煜总说她的智商一直维持在幼儿园的水平,慧慧也总说她反应迟钝,可她还是察觉了这个男人对她的不一般,对她的紧张,对她的忍让,以及这般的温柔徐徐。
“怎么总喜欢自然自语,似魂被牵了似的,好了,可以自己出去吧?还是说要抱抱?”慕容文煜抽了一侧的唇角,然后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她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是被牵了。”简惜颜掩了眸色,轻轻的吐出这四个字,她的魂早就随煜去了,所以才会在每次和他亲密时忘了情。
“那老板会负责帮你找回来。”慕容文煜捏了捏她的双颊,状似一句玩笑话,实则是用了心的,不管你丢了什么我都会帮你寻回来,我需要的是完整的你。
此时的慕容文煜竟有些恨自己,她是那么美好,可自己呢,脏,嗯,他觉得自己是有点脏的,若知道终有一日可以遇见,然后能够爱上,他一定会保留最初的那份纯净。
“我从没忘记老板的嫌弃。”简惜颜推开他,回到卧室。
呃,真是挫败,连嫌弃和爱都分不清,慕容文煜无奈的摇摇头。
晚饭时,简惜颜异常的安静,而且接受了慕容文煜喂饭的要求,看着从不这么乖巧的她,慕容文煜却又喜不上来,似乎他真的有受虐的心里,他更希望她来咬他瞪他,跟他闹腾。
太过安静的她,让他很不适应,也略有担忧,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宁静,只好重复着相同的动作,间或的帮她拭去唇边的汤汁。
罕有的宁静被突然到访的人击破,而此时的慕容文煜,刚好给简惜颜喂完最后一口饭。
“姐,你怎么来了?”看到不请自来的两个人,慕容文煜皱了皱眉,大姐虽然有这里的钥匙,但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和他知会一下,今天却是突闯,目的不言而喻。
“我怎来了?弟弟的台词还真是亘古不变,你是我弟弟,这是我弟弟家,你说我是能来还是不能来?”慕容文雪沉着脸。
“姐,你又曲解我的意思。”慕容文煜道。
“就算是曲解好了,小煜,姐姐对你很失望。”慕容文雪这话虽然是对慕容文煜说,但眸光却是不悦的直逼简惜颜,曾经她只以为关系暧昧,今天见了才知道,她的弟弟用了情,唯这情最可怕。
看到立于大姐身后的叶颖儿,慕容文煜十分冷淡的也了她一眼,然后用力的将汤勺至于餐桌上,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知道,之所以会有登门这出戏的上演,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以为搬出自己的姐姐,就会有所改变,那她一定是想错了,既然敢把这丫头留在身边,就不怕面对她们,是,慕容文煜是存了雄心,但他的壮志最后还是不得不葬于压力中。
因为自己的冷淡,因为她的隐忍,慕容文煜是存了歉疚的,但现在他只觉得厌烦,这么做的她或许谈不上错,但若牵涉到他家的小丫头,那就另当别论,没人可以不经他允许而伤害她,任何人都不行。
予你是仙,予她是魔,同是女人因为不是他爱的人,便无法存了善的心,又如何判定他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