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心的温度极好,不冷不热地贴上她的肌肤,让本来困顿难受了一天的秦桑一下就眷恋起来。
那手要回收,她像是吓了一跳,嘴里喃喃着他听不太懂的话。
霍瑞廷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再去看歪歪斜斜倒在客房床上衣服也不脱被子也不盖的秦桑——他就是无意间捡到这张房卡,然后鬼使神差一般进来了。
把房卡放在进门的转角上,确定床上的人在发烧以后,他收回大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他要发现的什么,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说了句什么话。
“你说什么?”霍瑞廷难得驻足回身,暗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的模样。
秦桑大抵是烧糊涂了,记忆的最深处还以为自己此刻正在西城,还睡在有苏楠笙的那间房间里面,所以支支吾吾的,又说了一遍。
霍瑞廷仍旧听不清楚,却又偏生好奇得很,所以迈步上前,刚伸手想去撩开她额头的碎发,却被她一把给抓住了。
她热得有些发烫的小手就扣在他的手背上。
分不清是手心还是手背,一下便有了灼烫的体温。
霍瑞廷有些怔忪,低头就见已经病得脸犯红晕的秦桑正半眯着双眸呢喃:“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
他一弯唇,俯身到她的耳边,“你确定吗?”
……
秦桑睡到中午,身子仍然虚脱得厉害。
觉得就像打了一场狠仗,醒来时全身酸痛,像是没有睡过一样。
白洁给她打了通电话,说是待会就要搭乘飞机回海城了,知道她人不舒服,所以刻意在餐厅里点了清粥,叫她过来吃点。
秦桑穿着便服,一进餐厅就找到坐在窗边的白洁。
过去打了招呼,白洁劈头盖脸一通虎骂,恨恨地对她的不告而别表示了愤慨。
秦桑苦笑,“可是事实证明我还是摆脱不了海城的一切,最终都需要你们的帮忙。”
白洁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姐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没能摆脱掉我让你觉得内心很不甘是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洁一阵哼哼,“随便吧!反正我可跟你说了,这次苏楠笙林亦菲的事情算是定下来了,下个月中举行订婚仪式,你要有空还是回来参加吧!”
秦桑本来正低头喝粥,听到白洁说的话后似乎如鲠在喉,一下有些吃不进去了。
吃了两口就开始咳嗽,用了一晚上才降下去的温度似乎又蹭蹭地往上升了。
白洁看她这副模样就叹气,“你离开海城也好,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要是再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吧!”
好姐妹就是这样,不一定每天都腻在一起,但是有需要的时候一定随传随到。
秦桑真心感谢,也没起身送她,等她带着她那群海城姐妹洋洋洒洒一大群人离开以后,她才继续低头吃着面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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