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没有。
只是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想要重新开始,就被苏楠笙的这盘棋给下得支离破碎。
白洁还想再说什么,可又觉得眼下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多余。两个人约了一块去逛街,秦桑因为伤病刚好,所以并没走得太远,就在附近的商场逛逛,又去了名店街,打算买一些年货回去过年去。
今年的春节秦桑打算回一趟老家,看看多年未见的外婆,也当是暂时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白洁听了直点头道:“挺好的,反正年关苏楠笙的事情也多,他未必有心有力顾得上你。”
秦桑听了白洁的话微有狐疑,但见后者没有再把话挑明了说的意思,她也懒得再追问下去。
白洁是土生土长的海城人,可她却是从小跟在秦碧月的身边生活到十岁才搬到海城来的。刚来海城的那两年秦碧月朝不保夕,租住的小房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陌生的男人,是后来住进了海城的苏家,她们母女俩的生活才好上一些。
仔细想来,自从十岁离开老家,她已十多年都没回去过了,也不知道家乡的人还好吗?
秦桑逛了半天,自己的东西一件没舍得买,却买了一些想要给外婆带回去的东西。
逛到一个专柜跟前,听见里面的人正大声吵架,内容大抵是一个姑娘的口红印弄脏了店里的衣服,而这姑娘拒不理赔,所以和店员杠上了。
“哼!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白洁撇了下唇,去推秦桑道:“买不起就不应该到这来逛,瞧这架势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小三儿,这下可把人丢尽了。”
秦桑放下手里的衣服,“白洁我们走吧!这里的衣服太贵了,我也买不起。”
白洁一听都震惊了,“你到底怎么了你?这里的名店街到底谁不认识你,你买东西还用得着自己掏钱?自有苏楠笙来帮你给。”
秦桑一听见这话就有些不大高兴地道:“白洁,我嫁过人了,不管倪家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管我跟倪封之间的关系究竟变成这样,可是,在我心底,我同苏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白洁一听都急了,“你好好的一个人被苏楠笙这么给摆了一道,你看倪封离开海城的时候也没有来找过你,他是带罗珊一块走的,他根本就没把你当成过他的妻子,倪家也更不会把你当成是他们家的,再不靠着苏楠笙你还能靠谁?难道打算上街要饭去么?”
“为什么我就一定得靠着别人?”秦桑望着白洁,“为什么你跟我妈一样,从小灌输给我的理念就是得靠着男人?我就不能靠我自己么?”
白洁见秦桑模样认真,也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的,联想到一个月之前她从苏宅阳台上坠下来的事情,她仍心有余悸,但还是忍不住打击她道:“秦桑,快算了吧!你十七岁就出国,二十岁就回来嫁人,且嫁的还是本城首富,吃香的喝辣的这么多年,你哪里还知道民间疾苦,你会做什么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