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老太太沉声问。
一边问话,老太太心里也有诸多猜测。
姜氏最近操心的无非也就是徐玉初的笄礼,可现在眼见后天就是徐玉初及笄的日子,姜氏却带着这样的表情来了荣寿堂……
莫不是,笄礼的事出了什么岔子?
姜氏也不敢耽搁了,连忙就将先前魏老夫人跟前的嬷嬷来的事说了一遍,“……如今魏老夫人到不了,儿媳也想不出来还能请谁来做正宾,更何况,也只剩了一天的时间……”
老太太沉下了心。
请魏老夫人做正宾,这原就是老太太的主意,一来魏老夫人在京城官眷之中的名望非常高,有魏老夫人做正宾,徐玉初自然会被人高看一眼。
二来,老太太与魏老太太私交甚笃,有把握魏老夫人会卖她这个面子。
可现在,魏老夫人倒是卖了她面子,一场病却将一切都打乱了。
老太太紧紧皱起眉头。
好半晌,她才轻轻叹了口气,“这也是碰巧了,既然魏老夫人不能来,那,只能另请他人了。”
可到底要请谁,老太太一时之间也没有头绪。
京城的官眷很多,但魏老夫人不一样,她是先太后的亲妹妹,不仅身份极高,而且还德行极为出众,京城能与之比肩的人并不多。
就算还有能与魏老夫人比肩的人,这一天的时间,又如何能请得来?
老太太和姜氏都为这正宾人选的问题而着急。
一旁的徐慧贞见状,知道老太太如今只怕是没有心情与她说话了,也没有久留,与老太太打了招呼就自回了成国公府。
才回到怡雅堂,安阳郡主跟前的大丫鬟妙言和妙语就前来相请,道是安阳郡主请了徐慧贞一起说话。
徐慧贞于是便也将徐玉初的事暂且放下,一路去了集雅堂。
集雅堂里,安阳郡主一见了徐慧贞,便笑着携了她的手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笑道:“五弟妹先前是回了娘家?”
徐慧贞与安阳郡主并排在罗汉床上坐下,点了点头:“才从武定侯府回来,三嫂若是早些时候遣人去怡雅堂,只怕还寻不着我人呢。”
安阳郡主寻徐慧贞本就只是为了说些闲话,随意闲聊了一会儿,话题就转到了徐玉初的笄礼上。
“侯府的二姑娘,后日就要及笄了?”安阳郡主轻啜了一口茶。
成国公府与武定侯府是姻亲,姜氏自然也往成国公府的女眷这里发了请柬的,安阳郡主也不例外。
听安阳郡主提到这件事,徐慧贞面上便带了几分愁色。
她点点头,“眼见着后日就要及笄了,原本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但魏老夫人那里却突然有了变故,这一天的时间,又哪里能再请来一位分量与魏老夫人相当的正宾?”
徐慧贞是真的替徐玉初担心。
徐玉见救了沈熙,这件事徐慧贞一直牢牢记在心里的,爱屋及乌之下,自然对整个三房的人都带了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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