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司马濬从浴桶里强行捞了出来,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一张小脸红的仿佛随时能滴下血来,“放我下来,去给我拿衣服进来,如意她们进来怎么办?”
她肌肤光滑,一动司马濬便觉得她随时能从自己怀中滑下去一样,紧紧了抱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的说道:“她们已经收拾碗筷出去了不会再进来了!”然后便抱着她出了洗浴间,景绣看到桌上果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就连窗子也已经被细心关上了。
心内顿时一片哀嚎,低头张嘴便在司马濬结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如意她们一定都猜到他们一起洗澡了,让她还怎么见人啊?
司马濬感觉到肩膀上微微的痛意,身下某处便更加的紧绷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便覆了上去,景绣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热,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清晨,司马濬一睁开眼便是无限餍足的望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嘴角上扬着,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温柔的星芒,瞥见她细嫩光滑的脖颈上遍布的吻痕一阵心疼和自责,昨夜的确太过疯狂了些,比起第一夜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睡的沉想是昨天夜里太累了,充满怜惜的在她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他轻轻的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脖子下抽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洗漱过后出来,便看到青铜兄妹和临飞一脸焦急的等在院子里,一看到他便马上走了过来。
青铜道:“昨天晚上南宫新月被押进了刑部,随后没多久玄一也被皇后的人押出了宫,他很奇怪,一出宫便直接来了咱们府上执意要见天灵前辈。”
司马濬清俊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疑惑道:“他现在人呢?”
“属下禀报给天灵前辈可是天灵前辈不愿意见,属下便没放他进来,然后他就走了。”青铜说完,临飞接着道:“属下暗中跟着他发现他去了医馆,一连去了好几家,属下便去其中一家医馆问了,说他一进去便说自己中了毒,问有没有人能解他的毒,可是大夫把了脉从脉象上根本没看出什么中毒的迹象来。”
司马濬沉吟道:“宫里的情况呢?”
青铜便将昨天他和景绣离开皇宫之后宫中发生的一切详细的讲了一遍,包括每个人进出皇后宫的顺序,以及前后的神情反应都详尽地描述了一遍。
“皇后显然不打算救太子了,所以不需要玄一了便将他放出宫了这也很正常。”说完他分析了这么一句。临飞和青霜点头都表示赞同,皇后已经决定放弃太子了,犯不着留玄一在宫中徒惹是非。
司马濬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道:“好好看着玄一,继续注意宫里的动静。”
“是!”青铜和临飞点头离去。
见司马濬在沉思,青霜便进屋泡了壶茶出来,却看到青铜去而复返,她猜到肯定是又出了什么事或者是大哥刚才落了什么事没有汇报,忙快步走了过去。
司马濬见青铜又回头也回过神来,抬眼疑惑地看向他。
“就在刚才,安婕妤出宫了。”见司马濬蹙眉,他又忙加了一句,“独自一人,背着包裹。”
“她是后妃怎么能随便出宫呢?”青霜将手中茶壶和水杯放在石桌上,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也是青铜一刻不敢耽搁立马过来禀报的缘故,后妃是不能随便出宫的,更何况是瑞安这种在东旗举目无亲的人,而且还是自己独自一人背着包裹出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对了,说是一个女官送她出的宫,应该是皇后身边的徐女官。”他忽然又补充道。
司马濬问道:“派人跟着她。”
青铜点头:“她现在在客栈中,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中。”
司马濬却仰头看向青霜,“你亲自去。”
青霜一愣,马上点头道:“是!”和瑞安打过不少交道了,直觉告诉她瑞安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别人看着她自己还真不放心呢!
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回头,“那王妃……”
玄一和瑞安都出宫了,瑞安那么狡猾,万一自己看不住她或者玄一过来找王妃麻烦……
司马濬道:“去吧,绣儿有本王呢!”
青霜一听这话便放心地跟着青铜去了。
景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更了,一醒来便觉得身上湿漉漉的,热的难受。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便觉得身子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散了架一样的酸,想到昨夜的疯狂伸手在旁边空出的一大片地方狠狠地锤了起来。
今天出奇的热,司马濬进屋后便又去洗浴间用凉水擦了擦脸和手,出来就看见她面朝里躺着,一只手锤着里边的床板。他疑惑的走过去,在床侧坐下,抓起她还欲落下去的粉拳。
景绣吓了一跳,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鼓着嘴道:“你走路都没声的吗?”
司马濬失笑地问道:“力气多的没处使吗,不疼?”说着认真的翻着她的手看。
“你才力气多的没处使便全用来对付我了……”景绣不满的嘟囔道。
司马濬先是愣了一下,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仰头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