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绣一出府门,就见门口停着两辆马车,一辆濬王府的马车,另一辆——二皇子府的马车。
前者看上去宽敞古朴,后者看着宽敞华丽。南宫洐挑开马车的帘子走了出来,满面春风地来到景绣面前,似乎诧异她一个人出来,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濬王不去吗?”
“参见二皇子殿下!”景绣行了礼才回道:“濬王殿下有事去不了,”
“哦,这样啊!”南宫洐不甚在意地道:“既如此,扁鹊姑娘应该不会介意与我同去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景绣目光幽幽地落在他的脸上,那日百花宴初见,只觉得此人爽朗洒脱,随性不拘小节,和她应属同类中人,所以对他颇有好感。但是后来几次相见,让景绣忽然重新审视起他来,他对她未免太过殷勤了,景绣可不认为他这样的男子会因为百花竞赛那一次合作就对她心生爱意。
她想了想自己值得他如此殷勤相待的地方大概就是和司马濬那在他人眼中不明不白的关系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景绣淡然点头,南宫洐莞尔一笑,替她掀开轿帘。
他们来的并不早,但平阳王府门口停的马车并不多,看来此次宴会也没请多少人。南宫洐和景绣一下马车就引得在门口逗留没来得及进府的一些人看将过来。
“二皇子殿下你可害苦了我啊!”不用想景绣也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恐怕已经把她看成是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南宫洐戏谑地看着她语带笑意道:“你在乎吗?”虽然接触她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看的出来,许是因为她无父无母没人管教又是在山上长大的,所以心性平和淡然随性不拘小节,和平阳城里的这些闺阁小姐们完全不同,她自己行的正就不会在乎别人的议论和眼光。
景绣没想到他这么了解自己,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
两人若无其事的并肩走入王府,瑞安亲自来迎,亲切地拉住景绣的手,“你来啦!”
景绣没有错过她看向自己身后眼中闪过的一丝黯然神色,安抚性的回握住她的手,望向园子里的一众宾客,都是些年轻人,女子居多。歉然道:“扁鹊来迟了,望郡主不要见怪!”
“怎么会,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南宫洐自觉被冷落了,也不在意,走到男宾席落座了。其实他心里清楚,瑞安举办这个宴会的真实目的应该是为了司马濬,司马濬没来,这个宴会大概也不会持续太久。
瑞安虽然因为没见到司马濬而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着招待着赴宴的宾客,景绣在女宾席落座,显然小姐们都不怎么待见她,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她也不在意,一个人淡定从容的坐着。
同桌的小姐们在她落座后先是有一阵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僵硬,过一会儿才有一黄衣女子打破了僵局,讥笑地看向景绣出声道:“听说扁鹊姑娘住进濬王府了?”
景绣知道来者不善,目光凉凉地看向她,并不觉得眼熟,淡淡地说道:“是,濬王殿下很是热情好客。”
女子做出一脸恍然大悟状,“人们常说濬王殿下不近女色,却没想到是专门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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