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司马濬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开口道:“你们也坐吧!”
景绣看了红叔一眼,见他坐下后自己才跟着坐下。
因为脸上带着面纱,吃饭真的很不方便,每吃一口就要用手将面纱掀起一点,吃得累看得人也觉得累。
红叔其实特别想告诉她,她长什么样王爷一清二楚,而且府中的人嘴巴都很严,她在府里完全没必要带着面纱。但是考虑到司马濬可能不想让她知道一些事情,所以红叔也不敢开口。
饭后,景绣替司马濬细细的诊了脉,凝眉问道:“你一直都在喝压制毒性的药?”如果不是喝药的话,毒素不可能只集中在左脸的位置,恐怕早就扩散至全身了。
只是,她很好奇,谁人给开的药,要知道司马濬身上的毒十分奇特,是毒药同时又是解药,要定期服药才能保证毒性维持在脸部不然就会扩散,从左脸扩散至左半边身体然后才会再扩散至右半边身。瑞亲王妃已经不在,司马濬也已离开东旗,从脉象来看这十年里已经没人再给他下毒了。
开药之人的医术或许跟她不相上下,他开的药不仅压制了毒性,还没有引起任何的副作用,并且让她一时之间判断不出药方,这实在让她惊讶。
“嗯。”
司马濬轻轻的嗯了一声,并不打算多说关于给他开药的人的情况。
“怎么样,真的能解毒吗?”红叔紧张地看着景绣问道。
景绣收回手,自信地一笑,“只要濬王殿下愿意配合,我保证一个月之内,殿下的脸就会恢复如常。”
红叔满脸激动,司马濬却表现的十分平淡,其实他本来已经对恢复容貌不抱希望了,而且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带着斗笠和面具示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毒,也不知道是何人下的毒,虽然一直想弄清楚,但丝毫线索都没有,早就不在乎了。没想到,会忽然冒出一个她,想尽办法的要替他解毒。
只是她真的像她说的那么有把握吗?她的师傅都没做到的事情,她能做得到吗?也罢,姑且就让她试试吧!
就在这时忽然有侍卫拿着两张请柬来报:“王爷,瑞安郡主派人送来的请柬,来人特意叮嘱了瑞安郡主是邀请您和扁鹊姑娘一起赴宴的!”
司马濬接过请柬,打开扫了一眼就递给了景绣。
景绣若有所思地看着请柬,她昨日才来的濬王府,今天请柬就送来了,这是不是太巧了点儿。这个宴会该不会是临时起意的吧?!
“王爷……”侍卫看向司马濬等着他的回话,瑞安郡主派来的人还在府外等着回信呢。
“郡主盛情相邀我们不去会不会不好?”见司马濬要开口回绝,景绣忙抢着说道。
瑞安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宴会的主要目的应该就是想见司马濬。想到百花竞赛,景绣心里对瑞安怀着一份愧疚,所以决定帮她一把,把她的心上人带去。
红叔好笑地看着景绣,绣儿还是不了解王爷,崇明帝和皇后的邀请王爷都会毫无顾忌的拒绝,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郡主!
司马濬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你想去?”
景绣点头,听他对侍卫说道:“就说本王后日有事去不了,扁鹊姑娘会替本王赴宴。”
侍卫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