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石凳,就勉强可以试一下锻造了。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举这个石凳,是要学什么?”硬汉开了口,因为荣村长被赶走,所以他看李牧阳,很有些不爽。
而且,李牧阳的态度,也让他有些恼火,在他看来,李牧阳无非就是个落魄的流民,他们村能够收留他,他就应该感激不尽。
可是现在,这小子似乎还在拿架子,而且很有些戏耍他们的感觉,这一切,都让硬汉十分生气。
如果不是村长严肃地交待过,一定要从这小子的身上学点东西,他只怕早就要动手了。
李牧阳的脸色一沉:“我说过了,我的话就是命令,你们只需要执行,不需要问为什么!这句话,我不希望再说第二次!”
对于刚开始就敢于质疑自己权威的人,他可不会姑息。
如果一开始规矩就没有定好,那么后面想都不用想,肯定也不会有什么规矩。
所以,枪打出头鸟,虽然这个硬汉看起来是最适合学习锻造的人,但是李牧阳也必须挥泪斩马谡,把他给打懵。
“凭什么我们就要无条件执行你的命令?”硬汉果然不是一个老老实实听话的孩子,“我们都是人,有自己的思想,可以自己做出判断,你让我们做事,必须告诉我们原因!”
“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的。”李牧阳冷笑了起来,对于这样的出头鸟,他是必须要打死的,“很好,你可以走了,顺便告诉荣村长,再给我找个人来!”
“你凭什么让我走?”硬汉怒了,“我可是村长挑选过来学习的,你什么都没教我,就想让我走,其实是怕我戳破你的骗局吧?”
“凭什么?就凭你要学的东西,是我教的,我不想教你,这么简单!”李牧阳非常坚定,“你如果不走,我就不教了,耽误的时间,也是你们荣家村的时间!”
说完,他干脆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闭起了眼睛。
硬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这样的侮辱,他这辈子都没有怎么经受过,他本身的脾气又是极为火爆,怎么能忍受?
“你真的是要找死!”
他上前一步,伸出了蒲扇大的双手,就要抓住李牧阳的衣服。
总算他的出手还算是有些分寸,虽然很想要教训一下这小子,却也知道不能真正地把这个人怎么样,所以抓也只是抓向衣领,而不是脖子或者头。
李牧阳的眼睛瞬间睁开,双目精光四射,他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只等硬汉的手抓到脸前的时候才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硬汉的两只手。
硬汉的双手被李牧阳的一只不算太大的手给抓住,拼命地挣扎着,但是无论他怎么挣扎,双手都始终无法挣脱李牧阳的掌握。
“去死吧!”他飞起一脚,踢向了李牧阳的肚子,希望借此让自己的双手逃出。
“不知好歹!”李牧阳冷哼一声,身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右手一挥。
“砰!”硬汉那铁塔般的身子竟然直接被扔出了房间,然后重重地落在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