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是除了圣上,大祁王朝地位最高的人,也是极为神秘。传言国师占卜预言之术极其精湛,战事吃紧,连年大旱,逢有国难,只要国师出手,一切迎刃而解,传乎奇神。圣上对国师极为尊崇,有求必应。
国师名为殷司,但很奇怪大祁根本没有殷这个姓氏,所以他的名字来历也为绝密。
他不需上早朝,平日行迹隐秘,传言国师心静淡然,常年身居深林,钻研术法,不追名逐利,无欲无求,一心为大祁。
又传国师长相非凡,如神仙降世,谪仙如姿,生性高雅。些许是上天派来给大祁王朝的守护神。百姓莫不尊敬,民间为其雕塑神化。
这时,国师出现,众人禁声,错愕惊讶,毫不夸张。
连清澄都觉得不可思议,眼眸闪烁着亮光。
清澄一直很厌恶巫术,更讨厌巫师,尤其是国师。往往因为他们所谓的占卜就改变了他人的命运,清澄觉得这不公平,简直是无稽之谈。她就是被预言是灾星降世,失去了温暖的亲情。
清澄以为以巫师为首的国师,肯定是老奸巨猾之相,油嘴滑舌,欺上哄下,以所谓的巫术欺骗圣上,妄想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凌驾于朝堂。清澄根本不相信那些所谓的传言,无欲无求,淡泊名利,世间怎会有这种人?
可就偏偏亲眼见到了,看到国师的第一眼,清澄不可置信。
他一身素色长衫,未有冠发,青丝流泻,随意搭在肩上,玉质盖华。面容俊秀,唇角似笑非笑,玉润深透。一双眸子,一眼望到底如平静深潭,好似漩涡一般,吸引着每个人的视线,忍不住细细探究,可又生怕被发现。面若琉璃,潋滟若姿。
他身形修长,不缓不急,姿态优雅,神态平和,真如谪仙,恭敬的朝圣上行礼,一切举止自然惬意。
清澄知晓,能有如此气度之人,决然是经历了众多事情,心态平和,甚有沉淀,应不是追名逐利之人,反倒有些不似常人。
清澄今日是大开眼界,只见一面,便对国师的厌恶少了许多,也许是传言太过夸张。
沈从雨看得眼睛都直了,心情激动,低声跟清澄说道,“我还以为国师是个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年轻,而且长相比太子还要俊雅。”
“谨慎言行。”清澄好心提醒,怎能与太子相提并论。国师神姿高贵,而太子更加平易近人,清澄觉得还是太子较好。
皇帝非常开心,赶紧给国师赐座,对国师非常尊敬。国师年岁与太子一般,却受到如此高的尊崇。
“祁麟怎么还不来?实在过分。竟让一众人等着他。”皇帝有些气恼,语气严肃。
说话间,远远的就听到三皇子那邪魅的笑声,他慵懒的斜靠在轮椅上,还是那般放浪形骸,并不觉得今日有什么特别的,一如往常。
他身后跟着一妙龄女孩,长相俏丽,为他推着轮椅,听到皇帝恼怒的声音,调皮的吐吐舌头,模样可爱。
“父皇,母后,儿臣可是来迟了?你们也知道儿臣腿脚不便,走路还需人推着。这不还需要五妹帮我嘛,请父皇降罪吧。儿臣来迟,自知有罪。”祁麟哪有认罪的样,笑的邪魅,神采飞扬。
“对啊,三哥行动不便,儿臣就帮三哥了,要罚一起罚吧。”说话便是那俏丽的女子,是当朝五公主,祁绮,年岁十三,她那说话的态度的确和祁麟很像。有些嚣张任性,却是受宠的。
皇帝无奈,摆摆手,“好了,你们两个啊,快落座吧。”
祁麟坐到对面,眉宇飞扬,朝着清澄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唇角肆意的笑容。
清澄假装没看见,有些紧张的观察太子的神情,她好像很怕太子知道她和祁麟的关系,但她和祁麟没关系啊。
祁麟轻声冷哼,端起酒杯,一口吟尽。坏心眼的和旁边的祁严谈话,多是挑衅言语。
可看在清澄眼里,就有些惴惴不安,生怕祁麟和太子谈论她。
祁严见清澄目光一直在望着他这边,对清澄温润一笑,弄得清澄更加紧张,索性撇眸不去看。
那五公主眼睛极其不屑的扫过沈若云,心里冷哼,这就是闻名圣都的美人,长得也不是什么美若天仙?
“你就是沈若云,丞相府的嫡女?”五公主言语不善的问道。
沈若云端的温柔可亲,“臣女有幸见到五公主,有礼了。”
“哼,可本公主可是不幸才见到你。喂,你过来坐我身边。”五公主朝着清澄勾勾手指,语气傲慢。
清澄为了确认,询问道,“五公主,说得可是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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