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欢,你是不是又忘了放盐了。”李琦戳着自己面前的西红柿炒鸡蛋一脸嫌弃的样子,而盘中的西红柿已经被戳的稀烂。“你凑活一点,不行吗。今天是老大的忌日我忙着给她煮排骨汤呢。”说着已是一头干净利落的梓欢抄着一只汤勺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李琦像只泥鳅似的溜过去抱住梓欢的腰说:“我也难得从部队里回来,看来你是更爱我姐姐,不爱自己老公。”李琦将头靠在梓欢瘦弱的肩膀上瘪着嘴说。
梓欢作势要敲他,“你这是家暴,你怎么能打你儿子的爸爸呢。”李琦假声假气的唤道。
“你装够了吗,装过了快点先给老大上点香,唉这到了了阴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梓欢用略带关心的语气说道。
李琦放开她打开身旁的橱子拿出六只香说到:“那是肯定的,有奶奶管着她,我姐她可再没机会任行了。”
祁天惜静静地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是一间一室二厅的小房子没有了李家大宅的阴森,客厅中挂着巨幅的结婚照。在上面李琦笑得像个傻瓜,窝在他怀里的梓欢乖顺的笑着,她还没见过梓欢穿的这么淑女过。祁天惜突然觉得或许他们没了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虽然有时候还会想起但却不再痛苦了。这样挺好她可以放心地走了。
“贺嘉渊,她好像要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急切却又带着希望。
她感到指尖一疼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痛感越来越清晰,她好像得走了。
“睁眼,李天惜你睁开眼!”祁天惜觉得脑壳一疼,“喂。”祁天惜气若游丝地说,谢丞乾马上伏在她嘴边说着:“你说什么?”祁天惜慢慢地睁开眼睛,“祁天惜别再叫错了。”李天惜真的已经死了,她对着谢丞乾放大版的俊脸无力地笑了笑,那笑像昙花绽放般耀眼而又脆弱。祁天惜说完后便又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本还笑着听她说话的谢丞乾笑意消失急切地说:“你醒醒,祁天惜你醒醒!”谢丞乾缓缓地捧着她的脸喊道。
“殿下让在下看看吧。”贺嘉渊小心翼翼地说,不知为何他在这个男人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谢丞乾这才意识到他有些失态了,他放开她冷着脸退后几步,贺嘉渊这才上前仔细地为祁天惜诊脉,“表妹只是太累了,睡过去了请殿下放心。”听到这话谢丞乾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他想不通上一刻她明明还躲在墙边,当他再回过头来时她已经躺在血泊中了,鲜红的血,她的血。
“殿下这里有小人守着,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贺嘉渊看着谢丞乾眼底的乌青小心地建议着。也不知道表妹怎么招惹上这位阎王的,不过想起自家表妹那阴晴不定性子他突然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谢丞乾抬眼瞧了他一下说道:“不必了,你下去吧。”
您一个外男独自守着在下的表妹不太妥当,贺嘉渊但迫于周围冰冷的气氛张了张嘴最终说出,“好的,在下退下了。”说完像逃命似的离开房间。谢丞乾见他关上门,便静静地坐在她床边。因为祁天惜伤到的是后背所以她现在正像一只小乌龟似的趴在床上。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突然他看到在她的指肚上有一道道细细的伤口。想起从她袖中滚落的那几颗奶糖,谢丞乾轻轻地摇了摇头双手抱着她纤细的手抵在自己额头上。
第二天,祁天惜觉得背上火烧火燎的痛,然后便别活活的疼醒了,她在迷迷糊糊中想伸出手默默自己的后背,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牵住了而且越挣扎牵的越紧,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正常,会有点痛别伸手。”谢丞乾被她的动作吵醒了,他立马捉住她的手说。
谢丞乾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祁天惜一激灵睁开眼睛,就见还穿着那件银线绣龙朝服的谢丞乾一脸无奈地抓着她的双手。
“放手。”祁天惜有气无力的说,这里祁天惜看着这个狭小的房间—这是,贺家的房间!
谢丞乾看着她这一副翻不过身来的笨乌龟的样子轻笑道:“先答应,别摸你后背。”祁天惜听着他这似笑非笑的语气突然觉得心中冒起一团火,闷闷地回道:“知道了。”谢丞乾这才缓缓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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