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对女工也做着类似的事,但女的不敢叫,其他人也不知道这些流氓的底细,不敢喊,不敢出头。
社会就是这样,特别冷凉,只要不危及自己,没人愿意出头,特别是遇到这种团伙作案的坏人,更觉得不敢惹,其实很多时候,只需要喊几声,只需要大家合力起来,没人敢这样做的,但是,此时的一切,才是现实。
现实更残酷,我连连打倒两个男子,其他人害怕误伤,用力后退,硬是在狭窄的空间空出一个小圆圈,但是,没有人帮我,大家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我一脚踢向那已倒在地上的男子,狠狠一脚踩在他身上,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师傅,把车开到派出所去,把这个狗*日的送公安局。
此时,周围的人见我站了明显优势,这才纷纷骂这几个男子不是人。旁边两个男子应该是一伙的,本来还想帮忙,一见车上所有人都在骂倒在地上的人,都在声讨他们,也只得站在旁边,不敢说一句话。
刚好到了一个站,司机大声喊道:那几个流氓,老子放你们一马,快滚。
几个男子猛地跑向车门下了车。
我大声说,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把这伙人放了啊。
司机说,小伙子,算了吧,就算拉过去,警察也只有批评教育一翻,还不是放了人,而且这么多人,耽搁了大家回家,大家愿意吗?
果然,其他人开始劝我,说不是啥大事,这也报复了,就算了。
我大声骂道,说你妈*B,如果你们家里的女人被欺负了,你tama会这么说吗?
车上立即一片死寂。
我气愤地将沈华拉在我身边,再也不理任何人。过了一站,车上又渐渐热闹起来,似乎所有人已将刚才的事忘记了。
车依旧特别拥挤,沈华紧紧靠在我身上,她在前,我在后,这种情况,有点像我将她搂在怀里保护着,而这种特别贴近的情况下,我稍一低头,就能将她的那一对傲胸看个清楚。
圆圆的挺立着,雪白如脂,中间一条深深的沟,我脸上有些发烫,赶紧抬起头,看向其他位置。
沈华虽然有三十岁,但看起来很年轻,所以,车上的人以为我们是情侣。此时沈华靠在我身上,她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让我搂住她,她身子有点发抖,我知道她特别惊恐,所以不好让开,而且也让不过。
但她那浑圆的臀紧紧靠着我那个敏感位置,我很不自在,可也没办法,因为此时和刚才一样,没有多余的空间。
公交车走走停停,摇晃之中,她的安全裤在我前面摩擦着,渐渐地,我觉得她手上出了很多汗,脸又红了,而我惊恐地发现,我那里竟然挺起来了,那东西就抵在她后面。
我成了一个占她便宜的流氓,我赶紧向后用力尽量让开一点距离,可奇怪地是,这点距离迅速地消失,她的充满弹性的臀又逼了上来。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汽车开始报站名了,我们马上可以下车,她转头对我说,马上到站了。
我点点头,看了她一眼,那脸,竟然比刚才那伙流氓欺负她时,更红更潮。
刚才我抵住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明显感觉到的,不然她不会这样。
她的提示,似乎是在让我下面的不正常状态恢复,不然其他人看到了会笑话我。
下了车,我根本不敢说话,因为我觉得她一定认为,我其实也是一个流氓,刚才是故意的。
走了一会,她神情终于自然了,说:梁田,今天幸好有你,不然,我…我还不知道会受什么欺负呢。
我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不过,当我脑海里反复浮现她当时的神态时,我觉得她当时除了害怕,似乎有点享受的样子,而且,我突然想起,刚才我让开一点距离之后,她可是主动贴上来的,难道,她真想找点刺激。
我突然想起中午她说的话,又想起上次她丰满边缘的红色痕迹,似乎真有可能。
她说,梁田,你现在看到了吧,世态有多淡凉,要不是你出面,今天我就遭殃了,所以,我就想,我带你和小雪出来五年多了,大家在一起如一家人,罗雪与你在不在一起我没办法左右,可我们之间终归比其他人亲近得多对不对?
我想想还真是这样。她又说,以前,你们刚刚出来打工时,我和你表姐夫带你们,保护你们,可自从你表姐夫不得不回去之后,我啊,就只得靠你保护我了,梁田,以后,要是表姐遇到了危险,你该不会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