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隐忍的怒气。
只见面具男大手一挥,玉灵兰就如同纸片人般,轻飘飘的落在玉灵清雅的身边。
玉灵清雅看看面具男,在看看一脸清冷的魅,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态,抱起玉灵兰离开了冷宫。
碍眼的人走开,魅回头看看已经被大火烧得破烂不堪的破屋,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素锦,我母后生前住在哪里?”侧头,看着旁边几近傻掉的女孩开口。
素锦忙回过神来,兴奋的有些结巴“公主,你刚才……刚才……实在太厉害了。”
厉害?如果刚才的自己也叫厉害,那前世的自己岂不是无人能敌。
虽是这般想,但表面依旧冰冷“带路。”
随着素锦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宫殿前停下,魅抬头,冷眼打量着母后生前住的羽华殿。
因长时间无人打扫的缘故,羽华殿三个字上不仅布满了灰尘,还蒙上了一层沧桑。
进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朵,在孤零零院落所盛开的那朵白羽花。
洁白如玉的花瓣,层层叠加。如墨般的花蕊,透着一股邪魅。
魅站在白羽面前,怔怔看了许久,总感觉此花甚感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古铜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与此同时,身边也闪过一道银光。
不多久,面具男手里提着一只浑身漆黑,眼睛成古铜色的猫,出现在她眼前。
魅眉头轻皱,接过黑猫以后,看着面具男开口“你怎么还没有?”
幽深的眼眸微微一愣,继而嘴角轻扬“我,还没讨回属于我的银子,为何要走?”
皱着的眉头加深,魅一脸疑惑“你看戏的银子已经结清,我们两不相欠。我何时欠你银子?”
“三天前,玉雪森林。”面具男开口,惊呆了魅。
这笔桃花债是属于原主的,只是,让她疑惑的是:原主是个痴哑儿,如何能穿过皇宫重重护卫,到达玉雪森林呢?
直觉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是个阴谋。
想害死原主的阴谋。
“三天前,我并未见过你。”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以及引起素锦的怀疑,魅拒绝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面具男伸手将素锦劈晕,闪身来到魅的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黑猫受不了面具男浑身散发的阴寒之气,跳下魅的怀抱逃离。
“咳咳,男女授受不亲。”曾经叱咤神界的清冷神君,在此时红了脸颊。
“授受不亲,三天前,我可差点被你强了呢?”面具男一开口,惊的暗处的人,差点扎进地里。
魅没想到原主竟这么生猛。
“那个,你可以先放开我。让我呼吸一下清新空气吗?”魅抬头,商量着。
“怎么?记起来了。”面具男继续维持原先的动作,嘴角微扬,隐着戏谑。
“我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你说的任何事情。”魅双手一瘫,一副你爱咋样,就咋样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们就算算今天的帐?”面具男放开魅,冷声说道。
“今天的帐,不是两清了吗?”魅呼吸着新鲜空气,开口。
“两清?小女人,你还真是会打算盘。”面具男阴沉着脸“一场戏,值得我又搭人,又搭灵力?”
“我有请你看吗?”魅决定紫赖到底“在说,你看戏之前,有问过我价钱吗?看我演的戏,价钱可是很高的。”
清瘦的小脸上闪着算计的光芒。
面具男微微一僵,继而再次接近魅,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既然价钱这么高,要不要我再付点银子?比如,暖床如何?”
“咳咳……。”魅忍不住咳了几声“暖床就不用了,毕竟我对这幅面具下不了口。”
嘴角的笑意更盛,一直蔓延到眼角“小女人,记住,我叫北冥绝。”说完,飞身离开。
魅看着北冥绝离去的地方,无所谓的撇撇嘴。
素锦从昏迷中幽幽醒来,揉着疼痛的肩膀,疑惑的问“公主,我这是怎么了?”
魅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开口“你刚才不小心,摔倒了。”
“摔倒了,怎么会摔到肩膀。”素锦站在原地,自言自语。
屋内似有人翻过,本就零零散散的几个摆件,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看着这般场景,魅有种人走茶凉的感觉。
任你生前在如何受宠,光彩照人。死了,皆会化作一把尘土,不会给活着的人留下任何念想。
手轻轻划过唯一完好如初的檀木桌子,看着手指上的尘土,低头沉思。
看来,这间宫殿,自从母后死后,一直无人居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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