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拿起开瓶器小心得开着酒盖。
这期间,我余光偷瞄到,秦宇和杨威皆是一副狐疑的神色看着我,眼睛半眯着,摸索着下巴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心想坏了,难道被认出来了,可是不能吧,我已经换了衣服,头上的绷带也扯掉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觉得我还在医院吧。
“大哥,您的酒开好了,请慢用!”
我收起开瓶器,如释重负得吐了一口气,对着虎哥点了点头,只想赶紧离开。
“等等!”
我还没转过身,虎哥却又开口了,而且声音中似乎充满了怒气,听得我心里猛一咯噔,急忙问道:“怎……怎么了?”
“小子,为什么要带帽子?”
虎哥指着我头上,目光瞥了瞥问道。
“因……因为头上有个癞疤,怕……怕吓到客人。”
我不停得吞着口水,脑子飞速运转,绞尽脑汁编了个自认为比较合理的借口。
说完之后,我悄悄抬头看向了虎哥,蓦地看到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凌厉的眼神仿佛刀剑一般,分分钟杀人于无形。
我如坠冰窟,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瑟缩着身体不敢动弹。
“吓到客人?哼,滚吧。”
虎哥死死得盯了我半天,正当我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忽然挥了挥大手,转过身和秦宇他们喝起了酒,不再理会我。
我如逢大赦一般,急忙逃离了这个地方,回到吧台打开手心一看,全是冷汗,额头后背也都沁出了汗水。
不过好在躲了过去,我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刚才差点没窒息过去。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都尽量避着那桌客人,宁愿绕点远路,也不想再从他们旁边经过。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我老是觉得秦宇的目光一直停在我身上,还有那一桌人,隐隐中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好在一晚上有惊无险得过去,红姐见我表现不错,特意多给了我点小费。
怀揣着今晚的所得,我走出酒吧准备骑车回家,不料却是发现自己的车上多了一把锁。
我心头猛地一惊,差点破口大骂哪个滚蛋干得,却在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谁会这么无聊锁一个自行车?
能来这种酒吧消费得,非富即贵,何苦和一辆自行车过不去?
我突然感到一阵不妙,如果不是无意之举,那就应该专门冲着我来的。
那一瞬间,我忽地想起了酒吧里见到秦宇的场景,他看我的眼神很是诡异,还有其他那几个大汉。
想到这,我心底忽地生出一股冷意,目光不由得瞥了瞥不远处的一个黑漆漆的胡同,咕噜吞了口口水。
我急忙跑回酒吧,对红姐说了句车子先放酒吧,我明天再过来骑。
红姐一脸迷茫得答应下来,我赶紧跑出了酒吧,一口气不停得跑了好几条街,然而却总是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小子,果然是你,玛德,坏老子好事,还敢打我兄弟,今日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
就在我刚停下喘口气的时候,身后忽地钻出了六七道人影,我急忙转身一看,为首得正是虎哥,旁边跟着秦宇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