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啊。他看着林郡主,这是想要逼死他吗?他不由怒目圆睁:“林郡主,你这是要逼死本王吗?本王是圣上的亲皇叔,堂堂亲王,皇室宗亲,你竟敢出言陷害……”
可惜,顺王爷再次错估了郡主的性子。他想要与林郡主来一番唇枪舌剑,林郡主却没耐心了。
“拉倒吧你!”林晓看他那慷慨激昂的样子,抬手将人拍地上,“我看你想做皇帝不是一两天了,还要我陷害?我用得着陷害你?你哪来的脸啊?”说完没好气地又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较狠,顺王爷脑袋刚抬起来,又被拍得贴回地上,嘴角霎时磕破了。他抱着的孩子滚到地上,孩子的襁褓里“咚”一声掉了个黄布包裹的东西出来。
顺王的孩子滚到地上哇哇痛哭,他却恍如未闻,惨白着脸看着被林郡主拿走的东西。
林晓捡起来一看,方方正正的一个,她几下拆开黄布,就看到一个方印,拿起来看看,递给宁泽天,“和你那个好像啊!”
宁泽天一看,竟然是一枚玉玺!这玉玺的玉质和真玉玺很像,“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也与玉玺相仿。而且看这印上印泥鲜红,显然是拿出来用过了。
他不禁冷笑一声,“朕一直在想,敖思寰割让顺州十六府的国书,到底拿什么盖的章,原来皇叔功不可没啊。”
真的玉玺他离京时带走了,北齐拿到的国书却赫然盖着玉玺。
“你为了皇位,竟然不惜屈膝事贼,出卖祖宗基业!”宁泽天暴怒之下又踹了一脚,“你自己也说自己是堂堂亲王,皇室宗亲,朕有哪里对不起你?卫国有哪里让你不满?”
林晓把他拉住了,“你对他再好,也没给他当皇帝啊。”
宁泽天……这话好有道理。
顺王被踹了一脚,却跳了起来,“宁泽天,你又什么对不起我?哼,你们母子享尽尊荣,却将我们这些人压在脚底。太祖规矩亲王应该有封地,我呢?要不是文氏死了,能想着给我封地收买人心?没有对不起我?你们母子用心险恶,你这个昏君……”
“你去死吧!”林晓暴怒地一拳打在顺王鼻梁上,这一下子拳头用了点力道,顺王就觉得鼻子一酸,眼泪混着鼻血流下。
“谁准你骂他了?昏君?我让你再骂昏君……”林晓边骂边打,片刻之间顺王爷就面目全非了。
宁泽天听着林晓维护自己的话,心中一暖,怒意立时止歇了,看林晓还要打,生怕她把人打死了,“云晓,仔细手疼。”
顺王爷听到圣上这话,喷出一口血。
林晓把他拉起来,捡起孩子塞他手里,“自己儿子快抱着吧。”
顺王下意识抱住孩子,腮帮子肿胀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宁泽天摆手,“先关入天牢,候审。”
关入天牢?顺王浑身一抖,想从侍卫手中挣脱,他嘴里想喊,可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宁泽天看着他,脸色微冷,“看来皇叔也明白了,你觉得朕对不起你,那朕就告诉你,至少朕之前没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