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玉琼再是娇客,到底也是嫁出去的女儿,又是妹妹。
听到她这无礼的话,韩氏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变了脸色。
“玉琼!你怎么与大嫂说话的?”钟氏作为继母,不怎么好开口。只是看韩氏脸色都气白了,她毕竟是长辈,连忙呵斥了一声,想让敖玉琼就此闭嘴。
“母亲,我难道说错了?”敖玉琼今日本就心气不顺,想到李一平找出家中内贼立了一功,可想到榆树胡同那个贱妇,又恨不得狠狠踩李一平几脚。心情起伏之下,连钟氏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玉琼也是太师原配所生,她自幼受宠,性子与敖玉珊比,嚣张跋扈,也没有敖玉珊的心机。钟氏进门时,她已经出嫁了,对于这个继母,一向也不怎么买账。
韩氏听着她口口声声的“我们敖家”,就算是太师府的嫡小姐,嫁出去了,也得守个出嫁从夫的规矩,她忍不住冷笑一声,就要说话。
钟氏看韩氏要开口,拍拍她的手,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
韩氏明白,钟氏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底是婆婆吩咐,她将到嘴的话压了下去。
两人不开口,敖玉琼却还不愿闭嘴,“我早就跟二哥说过,这贱妇一天到晚哭丧着脸,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狐媚样,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红杏出墙的。”
敖玉琼眼前浮现榆树胡同那个娇滴滴、楚楚可怜的外室女,“这种不要脸的贱妇!果然被我说中了,一个破落户的女儿,高攀到我们敖家还不知足。嫁人了,还想着裴叔业呢!也不知裴叔业还要不要她,这么死真是便宜她了,贱妇就应该……”
“贱妇,应该怎么样?”身后有人接口。
“应该浸猪笼!”敖玉琼脱口而出,随后反应过来,有人竟敢骂她!
她圆桶般的身子原地一转,就看到院门处走过来一个小丫头,没戴首饰衣裳也不华贵,就一身素色衣裳,看不出是哪里伺候的,看着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她指着那小丫头,“你竟敢骂我?”又看着钟氏冷笑道,“母亲,你是怎么管家的?当年我母亲在世时……”
林晓听到房中声音,懒得与敖玉琼啰嗦,拎起她往外一甩,远远的太师府花园的湖中传来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我先让你浸猪笼!”
“云晓郡主!”钟氏和韩氏都是第一次见到林晓,可就冲着这一拎一扔,两人直觉就想到面前这人一定就是林郡主。
婆媳俩看着林郡主走过来,她们两人加一块还没敖玉琼一个的分量,两人不由抱到一块儿,相互搀扶着往边上躲。
林晓没有理会院中的其他人,清开挡路石,她快走到正房门前,一推门竟然从里面栓住了,她抬脚狠命一踹。
两扇雕花木门直接往房中飞去,砸倒了站在门后的几个婆子和丫鬟,再重重落地。
房中正忙着灌药的妾室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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