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你再这样,这事儿我就不管了。”袁志文眉头皱了起来。
赵长林一听袁志文生了气,连忙站了起来向袁志文赔着不是。
“你把事情的经过说说,我可以代为向白长官转达。”
赵长林想了想,心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见白健生长官有些困难,只好向袁志文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第三军团庞丙勋部奉命驻扎在临沂,却受到了日军第五师团的进攻,庞部名义上虽是一个军团,但实际上第三军团仅辖一个军部和一个三十九师,两旅四团,外加一个补充团,一共是五个团一万三千余人,而进攻的日军是日军最为精锐的第五师团第21旅团21联队主力和山炮兵一个中队的兵力编组为片野支队,由第21联队长片野定见大佐指挥,在片野支队攻占莒县后,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中将为加强该处战力,又将第9旅团11联队(欠一个大队)和第21旅团42联队第2大队、野炮兵第5联队和片野支队约8000余人编组为坂本支队,由第21旅团长坂本顺少将指挥进逼临沂。
表面上看,日军是八千多人,而庞丙勋的第三军团是一万三千人,中国军队人数占优,但事实上,有人经过计算,日军的一个师团可以与中国六个军打成平手,也就是说,中国军队在正常情况下最少要六倍于日军,才不至于落败,更何况日军是装备精良,在日军中战斗力最强的坂垣师团。
坂垣师团曾经在沂口会战中以三万人击溃了中国二十万大军,其战力可见一般,而庞丙勋的第三军团脱胎于西北军,属于杂牌军,虽说装备过得去,但与精锐的日军相比,差距就太大了,最重要的是双方的重武器的的差距是致命的,所以,庞丙勋根本无力抵挡日军坂本顺的进攻。
所以,战斗从一开始,庞军团就面临着日军的狂轰滥炸,死伤惨重,经几天血战,庞军团渐渐不支,只好救援,然而庞军团的无线电设备与有线电话均被日军炸毁,庞丙勋只好派人日夜兼程向徐州求援。
听了赵长林的话,袁志文心知情况万分危急,现在李德林长官不在,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白健生长官汇报这个情况。
想到这儿,袁志文也不耽搁,安顿了一下赵长林,随后就向白长官的府邸而去。
一路上,袁志文心中有了算计,他不再打算再回东北军,他觉得,就算是战死,也不能成为毫无意义的炮灰,袁志文又不想在徐州这么无所事事下去了,既然日军最为精锐的第五师团将在进攻临沂,临沂的战事很紧急,那自己就申请到临沂去打鬼子。
一边想着,袁志文来到了白长官的住处,那门口的卫兵是认得袁志文的,得知袁志文有事要求见白长官,立即进去通报,不一会儿,袁志文被允许进了白长官的府邸。
袁志文在客厅中见到了白长官,他向白长官礼了一记军礼,然后将临沂的情况向白长官做了汇报。
白长官听后不由大吃一惊,临沂城的庞丙勋他是有所了解的,庞丙勋是军中出名的老泥鳅了,在军阀混战中以擅于保存实力,不过抗日战争爆发之后,庞丙勋却一反常态,极为积极起来,由此可见,庞丙勋还是深明国家大义的。
白长官知道,事实上,抗战爆发以来,各军阀部队在抗日上都是很坚决的,这主要是因为南京的委员长不保存实力积极抗日,比如在淞沪会战时,委员长将麾下最精况的三个德械师都调上了战场,死战不退,各地军阀一见委员长都拼命了,自己也是中国人,保家卫国自然是义不容辞,于是纷纷将自己最精况的部队投入战场,比如桂系,六万主力全都投入了淞沪战场,最终活下来的却寥寥无几。
当然,各部队的战斗力是有区别的,在日军的飞机大炮的疯狂进攻下,一般情况下,杂牌军一个师能顶上大半天,中央军一个师能顶上两三天,中央军的精况德械师最多也就是顶上一个星期。
然而,各路军阀,包括委员长,都将自己的看家部队都投入了战场上,每个人都知道,这场战争是为国家与民族的未来而战,虽死无憾。
白长官将思绪又拉了回来,庞丙勋可是军中出了名的老泥鳅,打起仗来就保存实力,想不到这次也拿出了老本儿与日本人拼命,就凭这一点,就不能放弃他不管。
想到这儿,白健生长官立即拿起电话,与李德林长官进行了沟通,随后命令西北军第59军张自中部星夜驰援临沂。
“白长官,卑职有一事相求。”袁志文朗声说道。
“讲。”白长官说话极为干脆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我想与五十九军一起去解救临沂。”袁志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长官微微一笑,以极为赞许的眼光看向了袁志文,心想,这个袁志文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军人,闻战则喜,悍不畏死,要是军人都如袁志文一样,那何愁不能早日赶走日本人?
“好吧,我知道你打仗从不拘泥于常理,我就以第五战区的名义,任命你为第五战区特别行动队队长,直接隶属于第五战区司令部,你可以自由指挥自己的部队,而不受制于庞、张二人。”
“多谢白长官。”袁志文闻言一喜,白长官给了自己这个特别行动队的名义,隶属于第五战区,自己就可以自由发挥,想怎么打鬼子就怎么打鬼子了。
想到这儿,袁志文心中很是高兴,再一次郑重的向白长官敬了一记军礼。
“好了,袁志文,现在战你这个特别行动队,我一个人一条枪都给不了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请白长官放心,志文无需人枪,只要给我自主权,我一定把鬼子搅得天翻地覆!”
“好!我等着你凯旋而归!到时,我亲自为你摆酒庆功!”白健生长官哈哈一笑说。
“嘿嘿,恐怕白长官这顿酒宴是一定要破费的了。”袁志文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