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突然说这话了?
我把手机胡乱的放进包里。捋顺着披肩的长发,以此来掩盖我的慌张。
陆余生苦笑了一声说:“感觉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大好。”
我一怔,也是。精神状态好的了才怪。一边要操心公司的事情,一边又要想怎么对付张喻,又不让陆余生发现我接近他的真正目的。是挺累的。不过最困扰我的是。我大概还是不能狠下心来对付陆余生。可是每当我想算了吧,放弃吧的时候,乔飞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折磨的我整夜整夜睡不着。
我说这五年里我想了很多。大概爱要势均力敌才能长久。
我说陆余生,我不想再做一个花瓶了,我也不想再因为钱而离开你。
陆余生没说话,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美业的停车场,我下车之前抱着陆余生,然后在他的唇瓣吻了一下。
陆余生的车子徜徉而去的时候。我站在原地看了好久。就像五年前我们从民政局领了离婚证那天一样。
我正看着出神,小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拍拍我的肩膀。吓的我跳了起来。
小草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说:“姐,怎么了?”
我顺着胸口,我说没事没事儿,事情都办妥了么?
小草咧着嘴笑,她说什么事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没有办不妥的,你看!
我摆摆手,我说不用看了,拍清楚了就行,明晚八点,准时发给张喻。
“得嘞!”小草笑嘻嘻的说着,然后她说:“姐,要不明晚你带我去吧,万一那贱人要动粗,我还可以帮你扇她丫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说什么年代了,还打呀打呀的,你老实儿的在公司给我盯着就比什么都强了。
小草瘪瘪嘴,说那行吧。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去参加欧阳潇潇的生日宴会。
欧阳潇潇是欧阳家的千斤,这种所谓的生日宴会,其实是欧阳家来显示自己的财力的一场秀,来参加的人,也不是为了祝这个小姑娘生日快乐的,都是想借此机会扩展人脉,笼络人心。
而我来参加的目的,是因为张喻。
我穿着黑色的小礼裙在一边坐着休息,时不时的有人来搭讪,都被我打发了。
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刚过,我不停的在宴会厅里搜索着张喻的身影,果不其然,我看着张喻来势汹汹的向我这走来,我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装作没有看见她。
张喻走过来,话都没说一句,直接向我泼了一杯红酒,我啊的一声尖叫,把人们的视线都引导我和张喻身上。
红酒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流,我看着张喻气愤的样子,微微一笑,我说陆太太,什么事情火气这么大?
张喻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也顾不上在场的人的眼光,破口大骂:“安禾,你个贱人!勾引有妇之夫,你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服务生连忙递给我一条毛巾,我擦拭着脸上的红酒,我说陆太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讲话要有证据!
张喻也是气的不行,直接掏出手机给我看。
照片上是我和陆余生亲昵的样子,我冷冷一笑,我说这算什么?一看就是偷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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