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傻丫头,你见过谁一生气就送财产的?”安振又恢复了往日的慈爱,眼里带着几分无奈,“安媛,我是指望不上了,只有你多费点心。”
安笒抱着安笒的胳膊摇了摇:“那您跟我一起回去。”
“这儿环境好、空气好,我想多待几天。”安振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笑道,“而且你随时可以过来看我。”
安笒抿抿嘴唇,腻歪在安振身边:“我今天就住这儿。”
“我陪你。”霍庭深笑道。
吃过晚饭,安振去溪边散步,霍庭深和安笒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看月亮。
“你说妈妈看的也是这一片天空吗?”安笒看着满天星子问道。
霍庭深手臂搭在椅子上,将小妻子圈进怀里,让她可以舒服都靠在自己肩膀上。
“一定是。”他轻声道。
安笒浅浅一笑,拉住霍庭深的手站起来:“我刚刚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箱子,里面都是妈***作品。”
安心和木美辰是好朋友,在美术上的造诣也十分深刻,作品也十分不错。
“这个就是门口的那条小溪。”安笒将画卷铺在桌上指给霍庭深看,“这儿还有一片树叶。”
霍庭深笑了笑,有展开另外一幅画,眸子倏地收紧,拿着画轴的手颤抖起来,画纸发出“沙沙”的响声。
“怎么了?”安笒疑惑的探头过来,眼睛一亮,“这是妈咪和……”
“我母亲。”霍庭深缓缓道。
他掏出钱夹,从最里层拿出一张照片,是安笒在叶泽生书房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和画纸上的人是年龄不同,但从眉眼间可以判断出,是同一个人。
“真好看。”安笒轻声道,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两个年轻女孩子的脸颊,“她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霍庭深眸子一紧,勉强的“嗯”了一声,取出手机对着画轴拍了照片,将画递给安笒:“收起来吧。”
安笒体谅他的心情,接了画轴过来,正要卷上,忽然瞪圆了眼睛:“我见过她!”
是了!难怪她第一次看到霍庭深母亲照片的时候,会觉得似曾相识,那分明就是年轻版的梅梅。
“你说什么?”霍庭深抓住安笒的手腕,眸子急切,“你见过?在哪儿?”
安笒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忍着疼道:“古堡,我说过的,梅梅。”
年过四十仍旧有纯净如婴孩一样的眼神,她每天都在画画,画画洱海。
“你确定?”霍庭深回神,看到安笒被抓红的手腕,顿时心疼不已,“对不起,小笒。”
安笒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她看着霍庭深,咬咬嘴唇:“那你……还记得,我说过梅梅去世了?”
“我们现在回去!”霍庭深拿过安笒手里的画卷,眸子的亮光摄人心魄,“她不会死的。”
“我陪你回去。”
他们和安振匆匆打了照顾就按着画轴驾车离开,夜更深了,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马路两边的路灯飞快的倒退,两个人都没说话,霍庭深十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绷起。
“吱嘎!”
霍庭深猛然踩了刹车,汽车停在了古堡外面,他却没有立刻下车,双手还保持握着方向盘的姿势。
“怎么了?”安笒的手轻轻覆盖上。
霍庭深抿抿嘴唇,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他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走吧。”他松开手指推开车门。
头顶星光依旧璀璨,两人并肩而行,路灯将两道身影拉的又瘦又长。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慕天翼放下手里的高脚杯,起身过来,看到两人表情奇怪,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笒看向古堡大殿的方向:“他睡了吗?”
“义父练字的时候不许人打扰。”慕天翼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霍庭深牵住霍庭深的手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眸子深邃,让人看不懂其中的复杂情绪。
他的母亲曾经生活在这里,他和她曾经只隔着很近的距离。
凉风扑到脸上,周围静悄悄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激动退却,他渐渐冷静下来,混乱的思绪渐渐理出了头绪。
“回去。”霍庭深起身道。
安笒顿时一头雾水:“为什么?”
不是要来找真相吗?而且她也十分好奇,庭深的母亲怎么会在这里?
“回家说。”霍庭深沉声道,拉着安笒的手快步离开,来的时候有多快,离开的就有多迅速。
看着而两人离开的背影,慕天翼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