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够了,其实我也快吃饱了。”半屉包子至少有二十个,也就是牛碧平时干的活多,饭量大,换成普通人,十个包子绝对饱了。
“呵呵。”白洁笑了笑,端过汤来喝了一口,嘴唇碰到碗的时候,带着一丝异样的魅惑,牛碧舔了舔嘴唇,低头继续吃包子。
看着牛碧狼吞虎咽的样子,白洁微微一笑,问道:“牛碧,你这个名字是谁给取的?很有意思啊!”
“唔……”牛碧喝口汤:“我爸取的,他说他这辈子也没什么出息,希望儿子以后能有出息,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虽然有点那啥,不过我觉得挺不错的,因为我的名字就是我人生的奋斗目标,简单好记,忘不了。”
白洁咯咯一笑:“以名字当作奋斗目标,牛碧,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还行吧!”牛碧笑了笑,看着白洁:“说真的,白姐,我挺佩服你的。”
“哦?为什么?”白洁微笑道。
“怎么说呢!”牛碧看着硕大的二楼餐厅:“你一个女人,却能打拼下这么大的家业,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挺汗颜的。”
白洁作为成功女性的典范,曾经接受过海天当地电视台和各种报纸的采访,从这些信息中,牛碧也对白洁多少有些了解。
白洁是个苦命的女人,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先后亡故,那时候白洁拒绝了亲戚的帮助,在市区一家蛇菜馆当服务员,后来偷师学会了如何制作各种蛇宴,又摸清了详细货源,如此两年过后,白洁变卖家产,自己去县城开了一家蛇菜馆。
初时的创业当然艰苦,但凭着永不放弃的毅力和优质的服务,湘潭蛇菜馆渐渐在县城打响了名气,五年内,白洁赚下了百万身家,但是县城的蛇菜馆越开越多,严重挤压了利润空间,就在那个时候,海天的一个富商品尝过湘潭蛇菜馆的蛇宴后,无意间感慨了一句:“真是美味,只可惜海天没有蛇菜馆,想吃一顿蛇宴太难了。”
就是这无意间的一句话,被白洁记在了心里,之后一个月,白洁只身一人前往海天考察了一个月,通过考察,白洁发现海天的蛇菜馆还是一个空白的市场,如果能讲蛇菜馆引入海天,一定能够获得巨大成功。
于是,白洁回到县城后,将蛇菜馆转给了别人,怀揣着上百万家产来到了海天,经过三个月的努力,白洁开起了海天市的第一家湘潭蛇菜馆,正如白洁预料的那样,‘第一家’蛇菜馆的魅力是无穷的,顿时就引来了无数顾客,而且因为白洁选择的是高端路线,蛇菜馆开在了权贵众多的北街,再加上蛇菜馆的蛇宴无比的美味,自然客源不断。
而那个时候,白洁只有23岁。
此后八年间,白洁的湘潭蛇菜馆规模越来越大,白洁的百万身家也翻了五十倍,目前在海天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富婆,尤其白洁还算年轻,容姿秀美,自然引来不少男人的觊觎,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白洁一直对感情的事不怎么在意,现如今已经32岁了,却依旧小姑独处,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已经陆续成家立业,单身男人的岁数又变小了,让白洁的感情问题更加困难,这也成了很多人关心的一个私人隐秘。
白洁呵呵一笑:“其实只要努力,再加上机遇,任何人都能成功的,像我,初中都没毕业,但我就是靠着一口气打拼下了目前的家业,而且我的产业属于不动产之类的实业,不像股市那样随时会被蒸发掉,钱花着也踏实。”
“嗯,所以我才佩服白姐,很多人靠着股市发财,却不知进退,今天还是亿万富翁,第二天就破产跳楼的比比皆是,而白姐的钱却是实打实的,比那些投机取巧的强多了。”牛碧真心的敬佩道。
白洁笑的非常灿烂:“你这么说,姐姐都不好意思了,来,多吃点。”
“嗯,白姐你别忙,我自己来。”
两人把一屉包子都解决后,服务员把笼屉和空碗撤走,端上来一壶热茶。
白洁倒了一杯茶递给牛碧,微笑道:“牛碧,你家里是做什么的?方便说吗?”
“谢谢。”牛碧接过茶杯,苦笑一声:“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家住在西南的贫民窟,祖上十几辈都是贫农,到我爸妈这,也没了什么亲戚,我们家就我爸妈和我三口人,住的都是破屋烂房,环境糟糕,大流氓生小流氓,小流氓生幼流氓,反正那的人素质都不怎么样,不彪悍一点就等着被人欺负吧!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都是穷人,基本上没偷盗问题。”
听完牛碧的讲述,白洁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牛碧的身世居然如此艰辛,由此,白洁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因为白洁从小的生活环境和牛碧相差不多,而且她的父母更是早死,让她十六岁的时候,就不得不独自在社会上挣扎,但她还是凭着努力和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打拼下了偌大家业,而牛碧看起来和当初自己独自闯荡社会的时候差不多大,而且刚才就赚下了三十八万,同样是小小年纪独自创业,而且也算取得了初步成功,白洁看着牛碧的目光更加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