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吻都没给出去,亏大发了。”
玩这个游戏的全是男的,李齐御生日没请几个女生,请了的都在一侧看着她们玩,或是唱歌,江一眠有分寸,反正都是男的,亲一口少不了一块肉。她双手环胸把自己靠在公孙策肩侧,嘚瑟道:“兄弟帮理不帮亲,谁让你们输了,玩不玩得起啊你。”
十七八岁的男生,最是受不得激,江一眠话刚落便有人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怎么玩不起啊,不就是亲一口么,也没说亲哪里!”
“也是,你江一眠可没说必须亲哪里。”
李齐御看着朝自己扑来的一干兄弟们,连忙朝后退了两步,“喂喂喂,你们要干嘛,少来啊,小心我揍人啊。”
“旗鱼你以为我们想啊!”
“靠!”眼看着一溜烟的油唇要凑上来,李齐御吓得转身欲跑。“江一眠你给我等着。”
“输得起才玩啊,寿星别不好意思嘛。”江一眠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侧的女生见此,都捂着嘴偷笑,有些胆子大一些的,直接在一侧起起了哄。男孩子不禁激,又有女生在,就更不想人说输不起了。包间就这么大,李齐御纵使想跑也跑不掉,不多时就被人按着前后亲了好几口。
“我去你们恶不恶心啊。”
“靠,谁他妈咬了我一口。”
“御哥你可别挣扎,活脱脱像我们强了你似得。”
听着这话,李齐御额间的青筋跳了跳,“江!一!眠!”
江一眠故意拉长了语调,“在呢,我没聋~”
大家意思意思遵着约定亲了一遍李齐御,李齐御回来的时候,还在恨恨的擦着自己脸上本不怎么存在的口水,他也算是知道公孙策玩狼人杀的水平了,再玩下去也是输,意识到此,李齐御咬了咬牙,把牌一掀,“这游戏玩腻了,我们玩别的。”
“你还想玩什么?”
李齐御盯了一眼江一眠,“等着!”
新的游戏规则同样不难,桌上十个杯子,九杯一样的,一杯加料的,喝到加料的那人如果被人发现了便算惩罚。没被发现则余下九人被罚。这个游戏对公孙策而言同样没有什么难度,他没喝到可以观察别人,喝到了别人不一定能发现他。但是,与前一个游戏不一样的是,这个比例是九比一,也就是说,如果是江一眠喝到了,那么他是指出呢,还是不指出呢?而如果是他喝到了,他是露出痕迹让某人猜到呢还是不要呢?
这个问题还没得到解答的时候,游戏便开始了。
第一局玩的比较简单,只是白水和盐水的区别。不巧的是,公孙策刚好第一局便拿到了盐水。
他面不改色的喝完,大家都没发现什么不正常,所以只能靠猜,最后少数服从多数。
这个游戏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看人观察能力如何了。公孙策第一局并没有输,余下九个人包括江一眠自然得受罚。
惩罚是之前由女生写好纸条折起来的,公孙策也不知道有哪些,所以随便选了一张。待看清纸上的字,他稍稍愣了愣。
“两人一组,互吃饼干?”这是什么惩罚?
公孙策有些不解,写纸条的女生见此,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慢慢的解释了一下。
加料的人与没加料的人赢的惩罚纸条是不一样的,这个是专门针对加料的人惩罚输的人的纸条。
简而言之,就是输的九人得两两一组,一起一头一尾吃一根长条饼干,最后把饼干咬断,饼干长度剩最多的一组,最后得罚酒三杯。
听着这个惩罚,公孙策的脸成功的黑了一度。
“哎,不对啊,输的有九人,两两一组还剩一人啊。”有人发现了bug。
“多的那人就现场再找一个人搭档。”这情况早就想好了,女生回答的很快。
“这样啊——”大家都点了点头,反正之前亲都亲过了,吃个饼干也没啥大不了的。
李齐御扫了一圈输的人,他几步走到江一眠身前,“一眠,等会儿我两……”
他的话此间还未说完,便看着江一眠的身子突然朝后退了数步。
公孙策拉着江一眠,把手上的饼干递了过去,“拿着,我与你组一对。”
身边就是公孙策,选谁根本不用多想,江一眠看着身前的李齐御,她晃了晃手上的饼干,笑:“不用了啊,我就和赵策一组了,你还是快些找搭档吃饼干,不然小心罚酒三杯哈哈。”
见两人如此自然,李齐御的双眸微动,到嘴的话不得不咽了下去。
大家这个时候多多少少已经找到了搭档,公孙策把江一眠拉到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他站在江一眠身前,挡住了大半人的视线。
“我咬着,你来吃。”
“好。”江一眠并没有什么异议。
公孙策比江一眠高上将近十厘米,他咬住饼干的一头,江一眠慢慢从另一头吃过来,为了顾着江一眠的感受,公孙策把头低了低。
这种游戏他之前没有玩过,但再怎么样公孙策也不会允许江一眠与旁人玩这么亲密的游戏,几乎是想也未想的,公孙策便在瞬间做出了选择。
角落里比较昏暗,江一眠咬着饼干一点一点的前进,两人的脸庞距离越来越短,短到公孙策能看清某人脸上光滑的皮肤和额前柔软的绒毛。
饼干不仅要吃完,还得越短越好,江一眠努力的完成任务,没来得及注意公孙策脸上的神色。
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人,其星眸点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其温热的呼吸扫在自己脸庞,待其一阵痒意,鼻尖是熟悉的干净的味道,公孙策咬着饼干的双唇动了动,目光渐渐的深了些。
周围的人各自都在吃着自己的饼干,其中不乏有大惊小怪的,大厅里的声音依旧嘈杂,公孙策身量较高,挡在江一眠身前基本没人没看清他们二人的具体。
口中的饼干已经极短了,江一眠的脸上垂下了一丝短发,这会儿顾不得整理,公孙策的身子高,眼看着要咬不到了,江一眠不由得支吾了一声,口齿不清的道:“泥蹲一颠,垢不到。”
公孙策见此,唇角微微勾起了些许弧度。
他先是默了默,停了数秒没动,直到江一眠以为这人没听到自己想凑上去的时候,眼前却是突然盖下了一片阴影。
唇上猛的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