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婆对着阿玲一阵赞美,不等阿玲反应过来,瞬间跨进了门里。
雨轩见柳婆进了院子,手指着柳婆道:“哎,柳婆,你好不懂道理。”
柳婆不屑的瞥着雨轩,“我进的又不是你家的院子,你管得了吗?”
阿玲一听不乐意了,从背后拽住柳婆道:“哎,你怎么说话呢?虽然不是雨轩家的院子,但也不是你家的院子啊。”
柳婆止住脚步,微笑着,“阿玲姑娘,你说的对,我收回刚才的话。”
柳婆说着,径直走到寒烟身边,目光凝视着寒烟道:“寒烟姑娘,很抱歉,打扰你了。不过,我不是有意要来的,而是途经杜家庄。多年来,一直听闻姑娘的绣工技巧非一般姑娘能比,故而想一睹姑娘的绣工风采”。
寒烟深知柳婆善于谄媚奉承,对柳婆的言辞根本不屑。自顾给身边的雪儿梳理着毛发。雨轩对柳婆的言辞几乎是厌恶至极,撇着嘴对柳婆道;:
“柳婆,你以为我们不了解你吗?废话少说。”
柳婆犹豫了一下,眼睛突然红了起来,捉住寒烟的手道:
“寒烟姑娘,我柳婆一生为媒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事儿也都听说过。但是,不久前听闻的一个故事,却让我柳婆心中始终难以平静。尽管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每次只要想起,我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说完,柳婆又禁不住叹了口气。雨轩见状,不由讥讽道:
“哟,柳婆,这世上还有让你这种毒蝎心肠的人夜夜难眠的事吗?不会是自己又做了缺德的事儿心中不安吧。”
柳婆自知詹家对寒烟感情深厚,雨轩对她心有愤恨,因此对雨轩的讥讽不予理睬。自顾看着寒烟和阿玲问道:
“不知寒烟姑娘和阿玲姑娘可否愿意听我柳婆说上一说”。
寒烟和阿玲相互看了一眼,雨轩见状,赶忙道:“哎,寒烟,阿玲,我告诉你们啊,千万不可听柳婆在这里瞎编乱造,不可进了柳婆的圈套。”
柳婆朝着雨轩呸了一口,佯装生气的样子,“哎,詹雨轩,你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吧,好啊,你尽可以走开,不要听我柳婆在这儿瞎侃胡编。不过,我告诉你,没有我柳婆的媒妁之言,我看你日后如何娶到如花似玉的阿玲姑娘。”
雨轩一愣,阿玲的脸色一阵绯红。寒烟暗自思忖着,揣测着柳婆登门的目的。自那天凤凰山底云帆被欧非凡和姗姗被逼离开后,连日来一直没有消息,寒烟内心一直担忧着。
“柳婆”,寒烟道:“是怎样的故事不妨说来听听。”
柳婆暗自欣喜,但脸上依然故作平静。“寒烟姑娘,”柳婆目视着寒烟的眼睛,“请恕我直言,不知寒烟姑娘可否还记得宅院里的老夫人。”
寒烟一怔,暗自一阵颤栗。阿玲的眼神里透着愤怒,雨轩更是怒目圆睁的瞪着柳婆,手指着柳婆的鼻子。
“柳婆,你……,我警告你,最好给我闭上嘴巴,不要自讨苦吃。”
寒烟迟疑了一下,制止雨轩道:“雨轩,你坐下。听柳婆说完。”
说完又转向柳婆,“柳婆,你接着说下去。”
柳婆叹了口气,随之眼睛也跟着潮湿起来。“寒烟姑娘,不瞒你说,要说这傅家宅院里的人,真是没有让我柳婆敬佩可恭维的人。唯独这老夫人……,老夫人一生与人为善,没想到却早年丧夫,中年丧子,接着又失去了孙子。唉……”
柳婆话到此处,顿了一下,“宅院孙少爷离世后,老夫人大病一场,又落下了顽疾。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常常是鸡犬不分,指鹿为马,却单单对寒烟姑娘铭记于心。日日牵挂,夜夜难眠,天长日久,身体状况欠佳。眼下更是一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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