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起身,哪知刚起身,腰间颓然一紧,便有颀长的黑影,瞬时压了上来,重重的将她压在软榻上。
眸子骇然瞪大,一双染血的赤瞳在她的视线里快速扩大,最后侵占了她所有的视线。
她看见了鲜血的颜色,红得让人心慌。
她就那么盯着,渐渐的感觉到身上的血液都开始凝结。一股寒意从脑门灌下,迅速蔓延全身,覆盖所有的周体细胞。
心,从最初的慌乱,渐渐的平静下来。
静下来,回归到最初的静如止水。
“睡吧!”这是萧月在残存的意识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眼皮,重重的垂下。
直到天亮时分,上官致远和流盈也没能找到萧月。两人盘算着,预备回府衙告诉上官靖羽,让她给想想办法。
哪知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府衙门口,这厢正犹豫呢,萧月已经从车上走下来,缓步朝着府内走去。
“郡主!”流盈大喜过望,快步追上去。
见状,上官致远如释重负,也跟着上前。
哪知这萧月神情麻木,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二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说话,自顾自的往里头走。
“郡主这是怎么了?”流盈蹙眉,“好似不太高兴。”
上官致远一怔,“不太对劲。”
流盈白了他一眼,“你才不太对劲呢!郡主不知道有多好,你别胡言乱语。再敢说郡主不好,便是我这奴婢也跟你急。”
“她好像中邪了。”上官致远蹙眉。
流盈愤然,“你才中邪!郡主这是伤心过度所致。”
语罢,流盈快速追上前。
上官致远凝眉,瞧了一眼身后的内卫,“都散了,这事不许泄露。”
底下人行礼,各自散去。
许是想着不太对劲,上官致远没有回房,而是去了上官靖羽的院子。素言正在院子里扫地,见着有人来急忙冲上去。
“是远少爷。”素言松一口气。
“姐姐起来了吗?”上官致远问。
素言点头,“早就起来了,如今小姐兴致好,正在练字呢!”
上官致远不说话,闷头往里头走。
“怎的好像不太高兴?”素言撇撇嘴,继续扫地。她必须盯着点,免得隔壁那郡主,又发疯来闹一场。
上官致远进门,瞧着上官靖羽身着浅紫色罗裙,正站在案前执笔书写,便在房中站了站,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她。
“怎么不说话,自家长姐也生疏了?”上官靖羽抬头,含笑望着他。
“见姐姐这般用心,也不敢打扰。”上官致远这才上前,“姐姐写什么呢?”
“没什么,闲来无事就画上几笔。”一副泼墨雪梅,雪覆枝头,花傲然。墨香四溢,教人一眼心安。
上官致远道,“姐姐画得真好。”
“致远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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