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上官靖羽撒腿就往外走。
只是很可惜,四周并非无人,只是她看不见罢了!刚刚跑到门口,还不等她喘一口气,便已经看见了年世重双手环胸等在门口。见她跑出来,饶有兴致的勾唇冷笑,“上官姑娘好兴致,如今夜幕刚至,就吃完晚饭出来散步,一走还走到了这里。真是好巧。
”
上官靖羽蹙眉,“真是不巧,我看你是打错了主意。你以为我是来蹭吃吃喝的?”
语罢,她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年世重的胳膊伸到了她的跟前,“既然来了,只怕不容易走了,留下吧。”
上官靖羽冷笑两声,“你留得住我吗?”
“不如试试看。”年世重站直身子,“上官姑娘,里边请吧,我们谈谈。”他刚想抓住她的手,却被上官靖羽巧妙避开。
年世重一愣,上官靖羽转身往里头走。
大堂里灯火通明,她依旧一袭素色的衣衫,浅粉中绣着美丽的缠枝蔷薇,清素淡雅,没有半分矫揉造作。
她坐在那里,甚至于不屑去看年世重一眼。
许是想起了南山寺里的那些污秽声音,想起了那些不该看见不该听见的东西,所以觉得心里脏。
“上官姑娘对在下芥蒂颇深。”年世重道。
上官靖羽冷笑,“你要杀就杀,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我为何要杀你?”年世重问。
闻言,上官靖羽嗤冷,但也只字不提南山寺的事情。说得多,死得快,这个道理,上官靖羽心里清楚。
年世重定定的看着烛光里的女子,倔强得不肯服输,偏生得如花似玉,教人不舍得折损。只是,他的视线慢慢的,从她的脸上挪到了她的脚上。
“能看一看你的脚吗?”年世重道。
上官靖羽一怔,“你说什么?”也不管上官靖羽答不答应,年世重忽然蹲下身子,二话不说褪去了她的鞋袜。上官靖羽又羞又恼,“年世重,士可杀不可辱,你别太过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你就放了我!如果我出了事,我爹不会放
过你的。”
可是眼前的年世重显得格外的怪异,他托着她如玉的脚丫子,出神的望着她脚底心的那个疤,“这个疤,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官靖羽蹙眉,眸色通赤,一脸的怒意,“与你何干?”
“是你十三岁那年,在一片林子里,为了救一个人,被猎人的陷阱扎到的。”他说得很轻,话语间带着几分教人猜不透的温柔。
“年世重,你发什么疯?”上官靖羽想要缩回脚,哪知却被年世重死死的扣住了脚腕,“你放手,听到没有!”
年世重抬头,含笑看她,“小时候的性子,好似也这么倔。”
上官靖羽一怔,眼底掠过异样,“你说什么?”
年世重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脚底板的疤,在疤痕的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他出神的望着那颗痣,找了很久也找不到的红痣,原来一直在身边。
“你看够没有。”上官靖羽终于抽回了脚,快速的穿上鞋袜,但凡年世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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