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笑着,说是不吃,方才他可是送了不少肉,进她的嘴里。如此重复,大抵能有半条蛇这么多,只是最后一次她醒了,他才作罢。
既然她不愿再吃,那就算了。
傅少鸿火速将剩下的蛇肉吃得干干净净,这才靠在石壁上喘气,“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你怎样?”芙蕖问。
“我没事,就是头上有个包,只是你这腿上的伤再不处理,会出大问题。”傅少鸿揉着后脑勺,晃了晃脑袋,所幸神智还是清醒的。
芙蕖点头,“好。”
音落,傅少鸿已经将唇贴上去,熨烫着她冰凉的唇瓣,“没事的,那么高摔下来都没死,所以我们一定能出去。”
她噙着泪,捣头如蒜。
小雨下了一阵便停,芙蕖与傅少鸿相互搀着,亦步亦趋的朝着外头走。这山路崎岖,他们根本摸不着南北,只能顺着小道吃力的走。也不知这路会通向哪,横竖往前走就是,总好过坐以待毙。
二人走一会停一会,如今到了这份上,着急也没用,还是保持体力为好。
比起芙蕖,傅少鸿的法子还是多的,这个时候,兔子们都躲在窝里。在边关的时候,他也跟着父亲的将士们去野外抓过兔子,是故在这方面,他还是在行的。
到了傍晚时分,已然抓住了一只成年兔子。
夜里寻了一个洞,二人总算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芙蕖的脚上越发严重,反倒傅少鸿,一开始奄奄一息,如今倒是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
“好吃吗?”他扭头问。
火光下,芙蕖的脸泛着迷人的红,继而点了头,默默嚼着兔肉,含笑不语。
他靠近她,芙蕖也没有拒绝,二人肩并肩坐着。
脸上泛着烫,芙蕖瞧一眼篝火,伸手便将身边的柴枝丢进去。哪知火星突然蹦出,一下子烫了她的手,惊得傅少鸿比她还紧张,快速握住了她的手置唇边吹着。
芙蕖一怔,瞬时脸红到了耳根。抬头,刚好迎上他微光荡漾的眸。
她的呼吸,立时变得格外急促。
傅少鸿的手心有些滚烫,指尖微微挑起她精致的下颚,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上。芙蕖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开始燃烧,来自傅少鸿身上的灼热温度,几乎要将她焚烧为灰烬。
她喘着气,定定的望着傅少鸿的容脸,在自己的视线里逐渐放大。
滚烫的唇,终于覆上了她的唇。
那是属于他的吻,属于他的温度。
芙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他的吻如此娴熟,娴熟得让她根本无法适应,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愣在那里,犹如泥塑木雕般的痴愣。
他的指尖撩开她面上的散发,动作瞬时温柔起来。这一次,他不会再像初次那样莽撞,会好好的,轻轻的疼。
干柴烈火,孤男寡女。
一个为她奋不顾身坠下的男子,一个至始至终都算得上她男人的男子。她的身子,本就是他破的,而今……也算修得同船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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