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好了,不说了。不管她怎么做,我都会陪着。哪怕是死,我都愿意为
她做,只要她肯给我机会。我只要,一次机会,一次就好。”
“公子,你醉了。”银面男子道。
重锡微微合上眸子。靠在轮椅上一动不动,是真的醉了。
嘴里,却呢喃着她的名字。
不死不休,至死方休。
轻叹一声,银面男子便推了重锡往软榻而去。
期限将至,该如何是好?
银面男子刚刚将重锡搬上软榻休憩,便有探子落在窗外。
“何事?”他小心的走出房门。
“傅家似乎有些不对,正满东都城的找这个。”探子将一幅画递上,是个香囊一般的东西。
银面男子不解,“这是何物?”
“好似荷包,不过看上去挺精致的。”探子道,“说是故人之物,正在找荷包的主人。”
“查到这个荷包是谁的吗?”银面男子收起画。
探子压低声音,“是相府千金的丫鬟,一个名叫芙蕖的女子所有。”
“芙蕖?”银面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情绪波动,“莫非傅家是在找……把所有痕迹都做干净点,盯着傅家,别让傅家找上丞相府。明白吗?”
“是!”探子纵身轻跃,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家,还不死心!”银面男子冷然,继而又是一声长叹。
问心庵那边还没动静,又出来个傅家搅局,真是……银面男子怀中抱剑,还是等公子醒来再做决定!
二王府的暖阁内,有低徊的娇儿声响。
辰宿承欢萧东铭的身下,绯红的面颊,若霜染的枫叶,眸色越渐迷离。
“二爷……”他低低的唤着,音色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欲念,“腿疼。”
萧东铭笑着吻上他的雪白的脖颈,“我轻点。”
闻言,辰宿轻柔的应了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攀上萧东铭的脊背,“二爷,不要离开我,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怎么净说傻话?”萧东铭唇边的笑意越发浓烈了一些,“真是醋坛子。”
“辰宿,就是见不得二爷跟别的女子……”他哽咽了一下,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
见状,萧东铭吻上他的眸,“傻瓜,你才是我的心头好,谁都替代不了。”
语罢,骤然一挺,便听得辰宿难以抑制的一声嘤咛,瞬时扣紧了萧东铭的腰肢。
房内一室旖旎,充斥着行房过后的腥味。辰宿软绵绵的依偎在萧东铭的怀里,容色堪比女儿娇,烛光下越发明媚动人。修长的指尖在萧东铭光滑的胸口缓缓打着圈,辰宿眉目如画,以齿轻轻啃着他的脖颈,“听说二爷将皇上御赐的古琴都送出去了
,二爷好偏心。”
萧东铭以指轻挑他的下颚,“二爷会送你更好的。”
闻言,辰宿娇羞一笑,“谁稀罕。”“好了,我还有事,今夜不能陪你。”萧东铭松开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