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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为了一个丫头闹成这样,是否太过?”杜怜儿蹙眉,望着乱作一团的奴才们。
“五姨娘觉得太过,阿靖却觉得受了奇耻大辱。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偷我的东西。丞相府唯有我舍的、我不要的,但决不允许不问自取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决不允许。
暮雨轻叹一声,“五姐姐别说了,是我不好,没有管教好底下的奴才,惹得阿靖也跟着生气。”
杜怜儿无奈的摇着头。
刘玉不语,望着府内乱作一团。心想,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以她近期对上官靖羽的接触看来,上官靖羽绝非昔年的无理取闹之人。
这么大张旗鼓,怕是另有玄机。
只是上官靖羽一句“要活的……”,让暮雨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
挨个院子的搜,每个房间都不曾遗漏,连灌木丛、阁楼、库房都不曾放过。但搜遍了整个丞相府,依旧没有碧儿的消息。
一个大活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丝毫的踪迹。
“芙蕖,你去那儿看看。”素颜也是急性子,眼见着搜不到人,跟着加入了搜寻的队伍,转身沿着荷池向花园中心走去。
芙蕖点头,绕着荷池边走着,仔仔细细的搜寻每一个假山。假山有点打滑,她拎着裙摆小心翼翼的爬上去,依旧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轻叹一声,也只能爬下来,又往黝黑的假山洞瞧了瞧。里头漆黑一片,想必碧儿也不该来此啊。
抱着最后的希望,希望碧儿还活着。
芙蕖扯开嗓子喊了两声“碧儿……”的名字,无人回应。
“难道掉下去了?”芙蕖蹙眉。
莫非昨儿个碧儿来的时候,不慎脚滑跌入了荷池?
芙蕖心惊,急忙跪在荷池边,定了神去看满是残荷的池水。阳光下,池水泛着涟漪,波光嶙峋。底下又有淤泥漆黑,很难看清楚是否有人沉塘。
下一刻,陡然有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勒住她的脖颈,瞬时将她拖入假山洞中。
奋力的挣扎,芙蕖觉得自己的脖颈,都快要被人勒断,顷刻间脑子跟着缺氧发晕。她拼力伸手去抓身后的人,终于抓到了那人的头发。全力狠狠扯下,那人吃痛的“哎呦……”一声,瞬时松开了她。
芙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就要往外跑。
哪知刚刚起身,随即被人一个耳光扇在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随即便有一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腰带。
脑子里的记忆陡然浮现,她惊恐的想起那个夜里,那个疯狂似魔的男子。
“放开我!”一声愤怒而惊惧的嘶喊,芙蕖拼命厮打着紧压着自己的男子。
换来上官宁静低狠冷斥,“贱人,当什么贞洁烈女。敢跟本少爷作对,都没有好下场!看我今日不办了你?”
芙蕖骇然惊醒,“长公子!”。上官宁静五官扭曲,整张脸狰狞毕现,“你再敢喊出声,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乖乖从了我,许是我会不计前嫌,给你个通房的名分。否则就凭你跟上官靖羽那贱人,如此对付我和我娘,我就能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