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就是总经理夫人,只把她当做一个小员工,于是对她说道:“你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来的真不是时候,现在公司啊,资金出现了状况,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公司现在连外债都还不上了,哪还有钱给我们发工资奖金什么的呢,我看啊,现在公司上下层的人都打算跳槽,与其在这干坐着,等着别人上门要债,还不如趁现在赶紧在找一份新的工作,
说不定啊,工资还能更高。你说是不是。”“你有没有听过有句话叫‘同甘共苦’?公司繁荣的时候给员工涨工资发奖金,可是现在公司遇到了状况,为什么我们大家不能留下来和公司一起度过难关呢?”秦幕念有些激动的说着,她有些生气这些员工的
想法,而且她也不相信,‘同甘共苦’这句话只是说着听听的。“哎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死脑筋呀,现在都什么世纪了,这些观念早就out了,同甘共苦?在社会上能干嘛,能有饭吃吗,漂亮话只能说说,这个社会能帮你的只有钱。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收拾东西
了。”小员工说着,把手上的文件理了理重新包好。秦幕念想拉住他可惜晚了一步,一边回想着刚刚小员工的话,一边朝公司回廊走去,回廊里有着许多养眼的绿色盆栽,因为没有人日夜打理,它生长的有些肆意。张牙舞爪的枝叶像极了那些卷走公司所有
财务的所谓的老成员。
秦幕念拿起被抛弃在花盆边的修剪器,对着蔓延在盆栽周围的曼妙的枝叶就是一剪子。
司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是不是,他们都决定离开这里了。”秦幕念没有看他,继续低着头专心修剪枝叶:“嗯。”
司夜好看的眉微微皱了皱,开口道:“可以理解,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放弃这里,也许他们能找到更好的出路。”“你说错了,司夜,这句话原句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即使公司空无一人了,我秦幕念也不会离开你。”秦幕念终于放下手里的活儿,郑重的说:“我记得,在婚礼礼堂里,司仪问我们是否愿意和你身边的这个人一起共度难关,无论对方是贫穷,还是富贵,是健康还是疾病,都一如既往,不离不弃,司夜,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它是我们对彼此的誓言。”秦幕念握住他的手,她左手无名
指上的钻戒在透过窗口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么,既然我还戴着这枚戒指,就代表,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同甘共苦。”
司夜将她一把搂如怀中摸着她柔软的发,秦幕念也紧紧回抱住他的肩膀:“念念,谢谢你,愿意留在我身边,谢谢你的相信。”
“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商业公司的会议室一般很大,可以容纳一百个人的那种很大的双侧原木桌,一侧坐着六七个面容苍老,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他们西装革履,面色凝重,几个人一直低着头像是在看着桌上的文件,几个人一
直交头接耳,大约能猜出这位年纪轻轻才华横溢的总经理的来意。
司夜一个人坐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个位置,在六七个人的衬托下,倒是显得有些形影单只了。
“喂?”电话那端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有些磁性的男中音。
“嗯。”司夜冷冷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电话那边的人才接着说:“是司夜总经理啊?”
“是。你有什么事?”司夜很讨厌那边明明对他的公司虎视眈眈的一个有着巨大野心的一个人却用这么平静。甚至一丝友好的声音对他说话,他们之间,明明是敌人的关系啊。
“哈哈。我猜我不打电话过去的话,不久你也会特意打给我的吧。”那人的笑声很是爽朗。又带一点阳光的味道,却让司夜不自在的皱起了眉头。这人还真是厉害,不知不觉一直触碰他讨厌的每个点。
没错,这未曾见面却一语道破他心思的人,心机真是深不可测。
“我是想问你,上一年的时候。你我两家公司合作之间的友好来往为什么会变成今天你们家的公司野心勃勃的想要收购我们公司?之前的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呵呵……”
“还是说。是我们公司在金融方面的关系?”司夜厉声问道。他想知道原因,只有知道原因。才能想办法去解决,才能找到对策。
“没有关系。”那人的声音虽然很温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一丝威严,仿佛一切理所应当。“什么?!没有关系,那是因为什么?”司夜一听,顿时怒火更盛。几乎要冲着电话一嗓子吼出来。还是旁边的秦幕念适时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他摆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