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婆婆作势就要拎包出门,秦幕念的眼神冷冷清清的,只是淡淡笑了一下就弯下了腰去捡那本书。
谁知,这个时候,陈静文忽然顿住步子,回头看了看她,下一秒抬脚就是朝着秦幕念的肩膀狠狠的踢了过去。
秦幕念没有防备,肩膀上一股刺痛,一下子跌坐在了地板上,陈静文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冷哼一声,不等她反应已经快速出门。
那一跌有些猛,她只觉得小腹也隐隐坠痛,蹲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来。
她坐在地上,咬牙忍痛,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等疼痛有些降低了,她慢慢站起来,目光忽然顿住,地面上她坐过的地方有一摊小小的殷红的血迹。
她心里一惊,连忙扯过睡衣一看,上面沾染了些许血迹,难道来例假么?
她站了一会儿,身体在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她的例假想来不准时,她只当内分泌紊乱的原因,也没有多想,换了衣服,拿了洗刷工具过来把地毯上的血迹洗掉。
景逸第七次拿着简历走出一家公司门,他双唇抿紧,眼神一惊从最初的不甘心变成愤怒。
所有的公司,最先看到他的履历,都是流露出求贤如渴的表情,但是,不等他面试完毕,却又面露难色。
‘景先生,真抱歉,我们岗位已经满人了!’
他握紧了双拳,他刚刚走出来的公司老总语重心长的说:“景先生,我不是否认你的实力,这个我们也是有苦衷的,请你谅解!”
景逸早就觉得不对劲,却没想到司夜会赶尽杀绝至此。
马路对面的黑色悍马轻轻降下车窗,里面的男人气场强大而深沉,他的唇角隐隐挂上一丝讥讽的笑意,看过去。
景逸与他只是隔着一条街,他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迈步走过去,打开车门上车进的利索。
两人目光相接,景逸一拳已经挥过去:“司夜,你欺人太甚!”
但是,司夜反应更是机警,他一个侧身就快速躲过,下一秒已经抓上景逸的拳头,手起使力已经迅速。
景逸只觉得手臂密密麻麻的弥漫开来一种酥痛,仿佛整个手臂都已经毫无知觉。
司夜的笑容已经冷到了极点,他又凑近一些,两只手一起钳制住景逸,一个手刀落下去,只听一声脆响,景逸的左右脱臼。
司夜却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与残冷:“景大少爷,我司夜的车可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景逸的额角已经落下豆大豆大的汗珠,脸色早已涨红!
司夜又轻蔑的一笑,摇了摇头:“就凭你?”
这句话的语气百转千回,说出来流动在空气中仿佛是带着无限扩音的效果一般,一下一下冲击着景逸的耳膜。
放下了景逸的手,他擒眉露出一丝笑意对着景逸补了一句:“我会让你知道对我的女人动心思是什么样的下场!”
说完,他慢慢靠向椅背,用戏虐的目光打量着景逸。景逸的面色早就由红变的铁青,一双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一般赤红。
吕飞不知何时来到门口,打开了车门,公式化的道:“先生,请下车!”
那手臂上蔓延的痛楚,以及精神上收到的打击,景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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