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雪白的绸缎亵裤上。
李修能也看到那抹血红,他双目一滞,不敢相信的看着葛神医问:“神医,这是?”
葛神医脸上神色镇静,他一边从旁边的药箱拿出针灸的针包,一边对李修能道:“容老朽先替王妃施针,稍后在再向王爷详细解释。”
说完,葛神医神情专注,在余芳菲身上几处要穴进行施针,又随时把脉观察余芳菲的情况。
等这一些都进行完了以后,李修能看到葛神医的额头也出现了细密的汗。而站在一旁的李修能精神同样紧张,眼睛一直盯着余芳菲身下那处鲜红的血迹,紧握的手心里汗水更是不少。
余芳菲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她安静的躺在床上,李修能上前替她盖好被子,然后看着葛神医,他还在等葛神医的回答。
葛神医的脸上浮出微微的笑意,一边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开口对李修能道:“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有喜?”李修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余芳菲在一旁也是听得有些不敢置信。
李修能不是说她不能怀孕吗?怎么这个时候葛神医又说她有喜了?
“可是阿菲她刚才——”李修能想说,他刚才看见余芳菲身下的血迹,如果真的有喜了,那刚才她流了这么多血,孩子还在吗?
“老朽刚才已经替王妃施针,孩子还在,只是如今王妃的孕期只有月余,胎相还不稳,切记不可再动到胎气,心情也要保持愉快,对母子都是最好的保护。”
余芳菲认真听着葛神医的交代,锦被下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她差点就失去了他。
李修能点点头,葛神医又说:“老朽一会儿会给王妃开一个保胎的方子,王妃每日按时服用,相信就不会有问题了。”
余芳菲还躺在床上,却也开口道谢:“如此谢过神医了。”
李修能让人把葛神医送回去,自己留在房中陪着余芳菲。他的大手把余芳菲的手握在手中,双目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余芳菲微微摇头,是她自己太大意,一心只觉得自己不会怀孕,所以也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
“是我太大意,连有了身孕都不知道!”
两个人各自都把过错归咎在自己身上,可是他们都明白,这些都是因为他们太在乎对方,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
说完余芳菲有些弱弱的问:“我在枕头下留的那张纸条,如果现在想收回来,还可以吗?”
李修能脸上带着浅笑,说:“什么纸条,本王从未见过任何纸条。”
余芳菲笑了,笑容是那样的幸福和温暖,她说:“王爷,臣妾又好吃,又好玩,还喜欢看美男,你确定你真的没有看见过那张字条吗?过了今时,以后如果它不知道又从那里冒出来的话,臣妾也是不认的哦!”
李修能看着她,用无比认真的口吻回答:“余芳菲,既然你来了,就休想本王放你离开。你喜欢吃,我就陪你吃遍天下美食;你喜欢玩,我就带你走遍山山水水;你好美男,我这天下第一美男就在你的面前,随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