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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靳总在阿姆斯特丹有好几个大的工程项目需要亲自去洽谈。”
除此之外保镖也只是提醒着靳湛妍,“这带地方到了夜里的时候并不是很安全,靳小姐还是不要出去了。”
这是出于礼貌性的提醒,听在靳湛妍的耳朵里竟然有些嘲讽,“是不能出去吧?如今我跟只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又有什么不一样?呵。”
说完她转身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去。 阿姆斯特丹的气候向来是阴晴不定的,又是风又是雨,或者前一秒明明是晴天下一秒又变成了阴雨天,其变化十分地快,明明在国内的时候还不是很冷,到了这里夜里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冷,且九点钟
以后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了。 一连着好几天都见不到靳年的人,倒也挺好,靳湛妍渐渐地熟悉了这栋房子里的很多摆设,每天都会给孩子们制作美味的东西,虽然这个庄园里面也会有荷兰妇女制作一些面包牛奶,也会有各种各样
的餐点,但是还是不符合孩子们的胃口,所以她也更加乐于亲手制作。
她并没有给孩子们做过一餐好好的早餐。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更多的时间在忙于经济的问题,还有她的心意都存放在靳年的身上,对于过于懂事的孩子她总是很心宽,不懂得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更好地妈妈,回国之后事情很多,她更是有自己
的事业需要忙,虽然靳年也是那个时候闯入了孩子们的心中,成为了那个熟悉的“小舅爷”,可是都不能够解释她并没有想象中爱孩子。
欧洲人的建筑风格中习惯性地有壁炉,她倒也用的很熟练,没几下就将壁炉升了起来,关上了门窗,和孩子们暖暖的在里面,餐桌上面摆放着美味的食物。
“妈妈,小舅爷……额……他干什么去了?”沫沫不断地摆弄着餐盘,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于靳年她其实不是那么讨厌的,毕竟靳年之前对她很好,比对哥哥还好。
见靳湛妍没有回答。 她犹豫了一下鼓足了勇气说道,“妈妈,为什么我们的爸爸会这样子?我见过很多小朋友的爸爸都不是这样子的。他们都会和孩子住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我们的爸爸要把我们绑架起来,关在这个大房
子里面?”
“沫沫,不要叫他小舅爷!”逸凡十分反感这种说法,手中的刀叉在盘子中间划动着发出了“吱”的一声响动。
“哦。”被哥哥训斥了一顿的沫沫有些不服气地低下了头默默地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面。 见她有些不情愿不服气,逸凡继续教育道,“难道你忘记了是谁将我们关到这里吗?难道你忘记了是谁当时将我们和妈妈分开的嘛?难道你都忘记了当时那些黑衣保镖多么无情么?这么坏的男人你还要
叫他小舅爷,我是怎么都不会同意他成为我们小舅爷的。”
“可是哥哥,你以前都叫他小舅爷的呀。”沫沫不甘心的反问。 “那是以前!”逸凡有些嘴硬,那张酷似靳年的脸上流露出不情愿的别扭神情,说完,就把脸给转到另外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