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然后,她继续疯疯傻傻的向前走,看似毫无章:
法的大街小巷乱转,实际上目标明确的奔向下一队巡视的官兵。
“大统领,你说我们都巡视好几天了,两个鬼影都没有,那盗贼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啪一声,大统领一巴掌排到他头上“蠢货,我们巡视的几天里,依然有孩子陆续失踪,不是他没来,而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来了,说不定他就在这附近我们没有察觉的地方,或者,已经在一个地方准备作案,你竟然还说这种废话。”
那人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这时,忽然一阵凉风吹过,那人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肚子疼,向同伴们道“我去大解,马上回来。”
那人看他一眼,“东子啊,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赶紧去吧,待会我们就到下一个地方了。”
那叫东子的人点点头,匆匆向一处低矮的草丛跑去。
沈凝香趴在地上,她观察了很久,这个人身形矮小,是她唯一可以伪装的目标,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他了。
那人跑到矮丛里,裤子已经脱了一半,就要蹲下去的时候,眼前黑影一闪,身体一僵,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
沈凝香抖了抖手帕,看来以后需要学点穴了,不然还得用药这样麻烦。
她绕着这个人转了两圈儿,然后才蹲下来,慢条斯理的脱他的衣服。
片刻后,一个身材矮小的士兵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弯着腰,手捂着肚子快步向前走去。
“唉我说东子,你这大解时间可真够长的,赶紧吧,大家都走了,留我在这里等你。”
“东子”点头,把兵器夹在臂弯里,猫着腰往前走。
“怎么?还是不舒服?要不你回去吧,我和统领大人说一声,你回去吧。”那人过来扶着沈凝香,沈凝香下意识一躲,很快又停下来,好在现在天气凉,士兵穿的还是冬天的铠甲,他发现不了什么。
“不用了,现在关键时刻,就不要给统领大人找麻烦了,我们赶紧去吧。”
说着,抓着那人就走。谁知那人却停了下来,“东子,你声音怎么变了?”
沈凝香暗叹一声糟糕,刚刚离得太远,没有听清这人的说话声音,伪装的时候难免出现破绽,她已经尽量少说话了,没想到还是露出了破绽。
“咳咳,没事,刚刚不仅拉了,还吐了,弄的嗓子难受。”
“这样啊,那喝点儿水吧。”
他递过一个水壶来。
“东子,你也别怪我一惊一乍的,现在特殊时刻,我们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沈凝香点头,接过水壶却不喝,“这本来肚子就难受,一喝冷水,怕是要更难受,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带着了,待会儿吐的时候漱口用。”
那士兵哈哈一笑,道一声随便你,“说来,我们的伙食也确实差!”
一路上,沈凝香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在西城门的时候,二人跟上了队伍,向着城门外的村落出发。
一路上沈凝香了解了顾慈的情况,他确实没有说谎,这几天一直在查案子,可她始终想不明白,查案子,为什么非要在烟雨楼。还有就是,她了解到这件案情的复杂。
经过顾慈的穷追不舍,盗贼有了新动作,他们不再把目标放在婴儿身上,而是直接抓走孕妇,等待婴儿婴儿出生。
在这整个京城里,刚出生的婴儿确实是有数的,但怀孕的女人却多的多,尤其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人人三妻四妾家里有一两个怀孕的,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不仅是平头百姓,就连达官显贵都有些惶恐起来,生怕自己刚刚怀孕的娇妻美妾成为盗贼下一个目标。
此事发展到现在,不仅没有解决,反而在向更严重的事态发展,不过几天,弹劾顾慈办事不利的奏折,就堆满了整张桌子。皇帝对着那一桌子的奏折陷入沉思。
沈凝香打探到这些,适时的抽身而退,回家研究自己的方略,她走后不久,王府的隐卫才把衣衫不整的东子放了回去。
回到王府,沈凝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她找出了整个京城的地图,把失踪人口的家庭,以及每次掌握的逃亡路线全部标注出来。
盗贼确实狡猾,每次作案之后都往将反的方向跑,而且经过查证,发现盗贼很有可能不是一个人。
巧秀见她如此不眠不休的查证,心里担心,适时的为她添加参茶,“小姐,这些事交给世子就好,你为什么要操这么多心啊!”
沈凝香看她一眼,接着看她的地图,巧秀撇撇嘴,端着空茶壶下去,走到对面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无意间看到那地图上标注的点点,惊奇道“小姐,您看反过来来看是不是有点像“五”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