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开,别挡路。”莫愁一脚踢开野猪精,野猪精痛的在地上打了个滚,发出一声惨叫。
今晚大家都高度紧张,匆匆忙忙,弄得野猪精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是被踢就是被拎耳朵。
莫愁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很快又跑了回来,原来她去拿巧克力了。
“快,吃点巧克力,百子鸣说了,巧克力能补充体力。”莫愁说道。
雪灵看了她手里的巧克力,道:“补充体力,还不如把那只猪抓进来补充灵力,这样安暖就有力气生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野猪精,快过来,请你吃巧克力。”莫愁拿了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然后手里拿着巧克力出去吸引野猪精了。
野猪精一听有巧克力吃,马上屁颠屁颠跑过去了,谁知莫愁一把抓住他,墨玉赶紧上前帮忙,“怎么做?”
“蒙住他的眼晴,让他给安暖灵力,安暖体力不支,快昏过去了。”莫愁说道。
“让墨玉去,他比我强。”野猪精挣扎着想拒绝。
“由不得你。”莫愁给野猪精贴了一个定身符,然后用毛巾蒙住他的眼睛,带着他进了浴室。
雪灵看见野猪精被拖了进来,感激地说:“野猪精,谢谢你。”
野猪精没有回应,他其实是被逼的,但是没有办法,也不能看着许安暖和孩子出事,只能认命了。
野猪精的灵力快要被吸尽的时候,许安暖放开了他的手,她是医生,她很清楚,即便是在水中分娩,危险系数也很大。
“安暖,你感觉怎么样?莫愁姐……”雪灵的声音都在抖,但是她不能将自己的害怕说出来。
“雪灵,我是医生,我的身体情况我知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有事的。”许安暖显得异常地镇定,她是医生,她知道最安全最科学的生孩子方法。
阵痛到来,许安暖痛的大口大口地呼吸,莫愁直接将野猪精弄出去了,然后撕了定身符,扯开了他脸上的毛巾,“今天谢谢你了,你一定会有福报的。”
“啰嗦,快进去看着安暖和孩子。”野猪精平静地说。
莫愁重新回到浴室,感觉整个浴室的空气仿佛冻结住了,很冷。
她打开暖风,可是浴室的温度依然很低,她伸手,摸了一下浴缸里的水,已经冰凉了。
“雪灵,换水,快。”莫愁提醒道。
雪灵反应过来,赶紧打开浴缸的塞子放水,然后打开水笼头,往浴缸里注入热水。
“莫愁姐,我好冷,怎么办?”许安暖现在有力了,可是她却冷得直哆嗦。
“冷静,别怪,鬼胎阴气重,屋里的温度很低,我也冷,换水,先暖身子,然后一股作气生出来。”莫愁提醒许安暖千万别紧张,要冷静,其实她自己紧张地的要死,可是这里她最年长,她不能乱。
雪灵完全吓蒙了,守在浴缸边上一脸茫然不知所措,门外的大斗越来越激烈,从开始听不见动静,到现在已经能听到响动了。
能听到声音,不是好事,那只能说明,刘询快撑不住了。
浴缸里换上热水以后,许安暖开始频繁地换姿势,几乎每分钟都会换一个姿势,一会儿双手撑腰,一会又捧着肚子,或者把双臂搭在雪灵身上。
不论哪种姿势,她都不太舒服,体内那个跃跃欲试的鬼胎目前正头冲下向着出口往外跑,鬼胎的每次努力都让许安暖感到腹部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紧了。
水温逐渐上升,因为开暖气的原故,浴室的温度也升起来了,让许安暖觉得温暖,这样也更有保障。
鬼胎经过多次的尝试,终于顺利地从羊水中出来,直接进入另一个水的环境。因为有这种过渡,孩子很快便适应了环境,水中的环境非常柔软,孩子没有受伤,雪灵急忙将孩子从水里捞了起来。
“怎么没有哭?”许安暖脸色苍白的可怕,但是孩子没有哭,却让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莫愁接过孩子,管它三七二十一,朝着小屁屁就是两巴掌,孩子马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嘹亮的哭声,响彻整个房子,连刘询都听见了,他心中一喜,大声道:“孩子已经降生,我们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你们还不如赶紧带人赶回地府,守住十八层地狱。”
转瞬间,地府的阎君和阴差全都消失了,刘询精疲力竭撑到了最后,再打下去,他真的撑不住了。
外公和金姐都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们全都从房间出来了,打斗声都没有吵醒他们,但是孩子的哭声,是那么的嘹亮动听,惊动了所有人。
孩子仍然在嚎啕大哭,孩子通体全紫,这是一个紫色的孩子,之所以紫,是因为他出生过程中,憋气太久。
莫愁很快找到她的脐带,然后让许安暖亲自为自己的孩子剪脐带,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举起剪刀了。
“暖暖,暖暖生了吗?”浴室外传来刘询的叫喊声,他想进来,但是被金姐拦住了。
“大少爷,生产的地方污秽,你不能进去,不吉利的。”金姐劝道。
“暖暖需要我。”刘询顾不得那么,冲了进去。
许安暖看见刘询进来,微微一笑,“孩子出生了,我们都没事。”
“暖暖,你辛苦了,谢谢你。”刘询红了眼眶,握着许安暖地手,他们一起为孩子剪断了脐带。
这真是一个瘦小的男婴,他好小好小,小小的他费尽周折才来到了这个世界,虽然他很小,但是他很健康,哭的声音非常洪亮。
此时许安暖已经筋疲力尽,刘询并吻她的额头,将她从血水里抱了起来,“君上,抱安暖去床上。
莫愁将刚出生的孩子,用浴巾包好以后交给了金姐,然后命野猪精和墨玉看好孩子。
他们抱着孩子退出了房间,刘询抱着许安暖从浴室出来了,莫愁紧张地看着许安暖,“要不送医院吧,胎盘还没有娩出。”
“我可以的。”许安暖目光坚定地说。
“我陪着你。”刘询紧紧将许安暖抱在怀里,她虚弱无力地依着他,让他心疼不已,低头在她额头轻吻。
刘询将许安暖抱到了床上,握着她的手,陪她一起进行生孩子的最后一步。
莫愁连忙上前帮忙,在脐带牵拉的过程中,兴许是用力过大,竟把脐带拉断了。
胎盘滞留在腹中了,许安暖顿时出血不止,刘询顿时蒙了,紧紧握着许安暖的手,安慰她,“暖暖,你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刘询抱起许安暖,可是他刚才打斗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已经无法瞬间转移,不能马上到医院。
就在这时候,宁卉儿与仙何带着圣母出现在房间里,圣母冷冷地瞥了一眼刘询怀里抱着的许安暖。
莫愁与雪灵对视一眼,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双双跪下了,“莫愁,雪灵见过圣母。”
“干嘛,你们俩也想替许安暖求情?”圣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莫愁与雪灵。
“母亲,许安暖是好人,您救救她吧。”宁卉儿拉着圣母的袖子乞求道。
“母亲大人,请求您看在,刘询与许安暖夫妻曾经照顾过我的份儿上,帮帮他们,以后我和卉儿会加倍孝敬您的。”仙何也跟着开口请求,然后莫愁身边跪下了。
宁卉儿拉着圣母的袖子,继续纠缠求情,刘询心知无力送许安暖去医院,他抱着许安暖跪了下来,“求圣母开恩,求安暖一命。”
“你可以开车送她去医院嘛,也许来得及救她一命。”圣母满不在乎地说。
许安暖一直在出血,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朦脓,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母亲,安暖已经昏过去了,求您了,救救她吧。”宁卉儿都急哭了。
圣母叹息一声,“我今天救了她,她命里的大劫一样过不去,早死晚死都得死。”
“我们找到三生三世莲了,安暖不会死的。”刘询激动地说。
圣母看向刘询,道:“二月初二,太阳神归位,能否做到?”
“只要圣母救安暖,我什么都答应。”刘询已经离开阳神殿两千多年,他也该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抱到床上去。”圣母居高临下,冷冷地看了一眼刘询怀里的许安暖,心知不能再拖了。
刘询不敢耽搁,立即照办,圣母在床边坐下,只见她将一只手放在许安暖的肚子上,确定位置。同时,在她用另一只手开始顺时针按摩,缓缓加力,然后往下用力一压,胎盘顺利娩出。
许安暖出了很多血,好在胎盘已经娩出,血流了没多久便止住了。孩子早产,但很健康,母子平安,甚喜。
胎盘上,一颗莲子已经发芽并长出一片小小的荷叶,莫愁欣喜地看着那荷叶,“这就是三生三世莲。”
圣母看了一眼三生三世莲,道:“水养,且不能脱离胎盘。”
“是,多谢圣母指点,雪灵,快下楼,找个玻璃浴缸过来。”莫愁激动地说。
雪灵点点头,跑出去了,等雪灵抱着一个大玻璃浴缸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圣母已经离开了,许安暖依在刘询的怀里沉沉睡去。
莫愁一直捧着胎盘,雪灵一来,她立即将胎盘放进了鱼缸里。
“能养几天,是不是要马上送去北寒极地?”雪灵担忧地问。
“等胎盘的养分没有了,就得送去北寒极地了,它只会北寒极地开花,可是它又怕北寒极地的冷,真的是自相矛盾。”莫愁对此也是很无语。
这三生三世莲,真是娇气地不要不要的,在正常环境下,它不开花。
可是它又没本事在北寒极地存活,现在只能盼着,它能多撑一段时间,起码等许安暖身体复原,刚生完孩子,元气大伤,现在根本去不了北寒极地。
冥王赶到的时候,金姐已经给孩子洗完澡,抱上来了,“哟,让我看看小外甥。”
“你去哪儿了?”刘询脸色阴沉地可怕,他一个人在房子外面对抗地府的阴差和阎君,想找冥王帮忙,死喊都喊不来。
冥王有些尴尬,道:“我听到你喊我了,但是圣母拦着我,不让我去帮你。”
“圣母?”刘询一惊,圣母拦着冥王不让冥王相助,那她为何又要救许安暖?
“圣母来过,有没有对安暖和孩子做什么手脚?要不要带孩子去医院?或者送去鬼医那里瞧瞧?”冥王提醒了一句。
刘询二话没说,抱起许安暖,说:“去见师傅,你带上孩子。”
“好。”冥王从金姐手里接过孩子。
“金姐,不要让任何人碰那莲花,墨玉,守护好三生三世莲。”刘询叮嘱道。
“是。”墨玉点点头。
冥王抱着刚出生的刘玄月,刘询则抱着许安暖,他们一起来到忘忧谷的时候,忘忧谷的石门已碎裂,门口一片狼藉。
“师傅……”许安暖眯眼休息了一会儿,此时睁开了眼,看到忘忧谷变成这样,立即担忧起来。
“暖暖,师傅不会有事的。”刘询安慰道,但他却不敢往里面走了。
冥王手持冥王剑,另一手直接夹着刘玄月,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走了几步,马上有冷箭射出,他动作很快,把箭打断了。
“鬼医,是我和刘询来了,你还好吗?”冥王扯着嗓子问。
“进来吧。”里面传来鬼医的声音。
但是冥王不敢掉以轻心,慢慢往里面走,果然再没有暗箭射出来。
刘询紧跟冥王之后,走了进去,进到里面以后,看见鬼医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喝茶,他们总算放心了。
“师傅,门口出了什么事?”刘询抱着许安暖过来了。
鬼医睁开眼,马上从椅子上下来了,“快抱过来,孩子生了?”
“生了,但是被圣母碰过,你赶紧看看,有没有事。”冥王不放心地说。
鬼医看了一眼门外,说:“我的石门被人拆了,冥王殿下给我弄个新门呗。”
“现在是研究新门的时候吗?”冥王有些不高兴地问。
“顺便找人把门口给我收拾一下,快去吧。”鬼医摆明的想打发冥王离开,冥王虽然不爽,但还是将孩子交给刘询之后便走了。
他走后,鬼医立即封锁了忘忧谷的第二道门,说:“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我这石门就是圣母命人碎掉的,她想抓我。”
“圣母?她知道安暖需要你,所以故意为难你。她还拦着冥王,不让他支援我,她到底想干什么?”刘询很是不解,她一方面害他们,可最后她又救了许安暖。
鬼医懒得去猜测圣母的动机,一个毒死自己老公的女人,她的心态能正常吗?
鬼医先给刘玄月做了检查,检查之后说:“体内没有魔气,也没有阴气,他是纯阳之身,可以做你的接班人了。”
“真的吗?”刘询眼睛一亮。
“你的血救了他。”鬼医笑着将刘玄月扔进一个篮子里,然后用绳子将篮子串上挂了起来,轻轻推一下,篮子便摇了起来。
刘玄月也不知道是被摇晕了,还是累了,很快又睡着了。
鬼医搬了一把椅子,在躲椅前坐了下来,看着许安暖苍白的脸,“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头晕,肚子疼。”许安暖有气无力地说。
鬼医伸出搭上许安暖的脉,过了一会儿,说:“没事,失血过多而已,我给你开几副药回去喝。然后多吃一些滋补的,好好休养,会好的。”
刘询有些怀疑地看着鬼医,“真的没事?”
“没事,圣母不至于对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下手,放心吧。”鬼医开了几副药给许安暖,然后看着刘询,“倒是你,脸色很不好,照顾好自己,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
鬼医一边抓药,还一边腾出手来摇了一下悬在空中的篮子,小小的刘玄月就躺在里面,睡的正香。
他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为了救所爱的人,他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
看着摇篮里的小家伙,他越看越喜欢,“这小模样,跟你还挺像的。喏,这副药是你的。”
刘询接了过来,感激地说:“师傅,谢谢您,总是给您添麻烦。”
“客气什么,这几天哪儿别去,好好在家守着他们,可以的话,让饕餮给你们多煮点儿药膳补补,反正仙翁那里也不是只有饕餮一个大厨。你就跟仙翁说,是我说的,借饕餮给我徒儿做几天饭,我就安暖这么一个徒弟,他敢不借人。”鬼医认真地说。
刘询笑了,说:“好,我去跟仙翁借人。”
“鬼胎留下,他很健康,交给我照顾,希望下次你们来的时候,还认得出他。”鬼医话有深意,淡淡一笑。
许安暖躺在椅子上,虽然睡着眼睛休息,但他们说什么,她还是听见了。
“师傅,玄月他,是否与普通孩子不同?”许安暖轻声问。
“是,长得比较快点儿,他长一天,别人长一年,休养十天,就带他去北寒极地吧。”鬼医说完将刘玄月从摇篮里抱了起来。
“他不用吃奶吗?”刘询关心地问。
“他喝血,你的血留点儿在这儿,我每天喂他一点儿。”鬼医递给刘询一个碗,刘询只得照作,接了一碗血交给鬼医。
“也许我能给你培养一个小太阳神出来,我只是说也许,我尽量。”鬼医用小勺子喂了鬼医一勺子血,他马上睁开了眼睛,高兴地看着鬼医。
“每天都有,只要你乖乖听话。”鬼医逗道。
刘询俊眸浅眯,似在斟酌,看见鬼医的神色后,他了然于心,“师傅的意思是不能拖,应尽早去北寒极地。”
“是的,我有药物让鬼胎像正常孩子那样生长,还能让他变成正常的小孩子,但是你们就借不到他的力量了。”鬼医是真的有研究这些东西,因为他曾经拥有过一个鬼胎。
而许安暖和刘询也相信,鬼医是真心为他们好,决定听鬼医的,将刘玄月留在鬼医这里,十天后再来,这十天,刘询和许安暖都需要静心休养了。
刘询抱着许安暖离开忘忧谷,一家三口一起去的,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回来了。
“君上,孩子呢?”墨玉第一次见到小孩子,有些激动,想跟孩子玩的,结果孩子不见了。
“十天后带孩子回来,今晚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这个药交给金姐煎了,两个药不要弄混了,一个是安暖的,一个是我的。”刘询叮嘱道。
“绑红绳的是安暖的,黑绳的是你的。”墨玉一眼就能认出来。
刘询点点头,轻轻地将许安暖放到床上,床上东西,在他们离开以后,就全部换过了。
许安暖是真的累了,躺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她是被饿醒的,确切地说,是被食物的香味儿给吸引了。
刘询一大早便去仙翁那里,把饕餮给请来了,饕餮有些小失望,因为没有看见孩子。
喝了饕餮的滋补汤,然后吃了营养药膳,许安暖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吃下去的东西,还没有消化,金姐就把鬼医开的药端上来了,许安暖毫不犹豫喝了,十天后,接刘玄月回来,他们就有可能出发去北寒极地了。
吃午饭的时候,莫愁突然问了一句:“只有十天时间了吗?”
“莫愁姐,对不起,本来……”
“去北寒极地是我的责任,你们没有对不起我,这几天我不住在家里了,小玄月回来的那天,我一定会在的。”莫愁平静地说。
“嗯。”许安暖点点头,她不知道怎么安慰莫愁。
雪灵和墨玉闷不吭声,这次去北寒极地,雪灵去不了,但是墨玉是一定要去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朵朵知道吗?”莫愁突然问道。
朵朵和莫愁是一样的,朵朵是守护那个陵墓的神兽,而那里就有北寒极地的入口。
去北寒极地,是一定要带上朵朵的,那她和仙圣相处的时间,其实和莫愁一样,只剩下十天了。
“我早上去仙翁那里借饕餮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她都知道。”刘询和莫愁想的一样,如果只剩下十天,这十天,就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过吧。
“不行,我要给朵朵打一个电话。”莫愁说完起身去了花园,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朵朵的电话,朵朵正在给仙圣洗衣服,突然接到电话,她不方便拿手机,仙圣帮她按了接听键,然后直接按了免提,朵朵在电话里喊:“莫愁姐,你找我?”
“朵朵,安暖十天后去北寒极地,你和仙圣只剩下十天了。还能不能活着从北寒极地出来,或者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无法预料。你赶紧扑了他,免得死的时候后悔。”莫愁说完不等朵朵回应,便挂断电话。
朵朵尴尬地愣在当场,她没想到莫愁会在电话里说这个,让她扑了仙圣,而此时,她正在洗衣服,帮她接电话就是仙圣,按的是免提,莫愁的话,仙圣也听见了。
仙圣嘴露讥诮,似笑非笑盯着她看,“你们在背后都是这么算计我的吗?”
“怎么会,我们开玩笑的,呵呵,呵呵。”朵朵觉得尴尬死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其实……”仙圣瞥了一眼朵朵微红的脸蛋儿,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朵朵瞪大眼睛看着他。
“其实晚上有点儿冷,你赶紧洗完衣服,把被子抱出去晒晒太阳。”仙圣说完转身离去。
朵朵笑眯眯看着他的后背,怎么看怎么帅,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让她忍不住想扑上去抱着他,还想跟他说,怕冷,晚上可以抱着她睡。
想到这里,朵朵狡黠一笑,速度洗完衣服,然后抱了被子出去晒太阳,今天阳光特别好,的确是个晒被子的好日子。
仙圣在餐厅二楼的窗台前,晒太阳,见到朵朵抱着被子过来晒,他主动往边上挪了一点儿,指了指前面,“晾到这里,这里阳光足。”
“好。”朵朵抱着被子晾在他指定的位置,然后一不小心,踩到他伸出来的脚,整个身子一歪,朝着仙圣的躺椅扑了过去。
仙圣来不及躲闪,几乎是本能地,伸出胳膊一揽,将她抱住了。
朵朵趴在仙圣的身上,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然后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踩你的。”
“不是故意,你是有意吗?”仙圣看着她。
朵朵气鼓鼓地瞪着他,明明是他在这懒洋洋晒被子,脚伸那么长,拌倒她,她没找他算帐就不错了,还说她故意。
她霸气地伸出双手捧着他的俊脸说:“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什么叫故意吗?这就叫故意。”
朵朵说完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他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只是瞪大眼看着她,她主动吻了他,还在他的唇咬了一口,以示惩罚,“这才叫故意。”
“噢,再来。”仙圣调侃道。
朵朵害羞的,脸红地挣扎着想他身上爬起来,他却搂住了她的腰,她瞪着他,“你干嘛,放开我。”
“你强吻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仙圣理直气壮地说。
“负什么责,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扑了你吧?我最近喜欢上对面海鲜城的帅哥了,今晚约我吃饭,你晚上记得自己来这里收被子。”朵朵说完用力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抱得更紧了。
“你喜欢那个小白脸?”仙圣皱起了眉头。
“他没你白,他的肤色是漂亮的小麦色,看着比你健康多了。你成天懒得要死,什么都不干,人家管理一家海鲜城,每天去健身房,周末还去孤儿院关心孩子们,他是很好很好的人。不跟你说了,我要准备一下,化个美美的妆,然后……”
朵朵的唇被仙圣吻住了,她挣扎,他却吻的更深,更加的热烈。
“唔……唔……”
“你想背着我出去勾搭男人,我同意了吗?我没说不要你之前,你敢出去勾男人,我打断你的腿。”仙圣霸道的将朵朵打横抱起,直奔房间而去。
朵朵顿时慌了,“你……你干嘛?”
“你不是想扑了我吗,我给你这样的机会。”仙圣肆意地笑着,将朵朵扔到了床上。
他刚撒手将她扔到床上,她动作极快,翻身就滚下床,想跑,被仙圣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小腰。
“你上哪儿去?”仙圣冷冷地问。
“晚上要约会,我去打扮一下,出去买一套合身的衣服,我没时间跟你胡闹。说扑你的人,是莫愁姐,又不是我,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放心吧,我和那个帅哥确定恋爱关系,我就搬去他那里住,他住别墅的的,比这里大很多,而且……唔……”
朵朵的唇再次被仙圣堵上了,她挣扎不过他,他霸道强势的吻,让她无所适从。
窗台上一盆刚刚盛开的月季花,羞得低下了头,都不好意思再看了。
朵朵的眼角扬起一抹笑,其实不用她主动扑,她只需要找个小凯子刺激一下仙圣就行了。
半推半就地,朵朵被仙圣霸王硬上弓了,事后,朵朵依在仙圣怀里小声哭着,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惹得仙圣心痒难奈,又欺负她一回。
“不要哭了,再哭,我再来,睡到你服,睡到你不哭为止。”仙圣威胁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全身疼,晚上怎么去约会。”朵朵心里虽然偷着乐,嘴上却依然不松口,其实她喜欢这样的痛,这种痛,痛并快乐着。
仙圣一听,怒了,“你还想着那小子,你喜欢我几千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怎么还想着那小白脸,他哪里好了?”
“哪里都比你好,比你温柔,比你贴心。人家爱我,宠我,关心我,给我吃的,送我礼物,你就知道把我当使唤丫头,天天欺负我。”朵朵不满地冲他嚷嚷道。
仙圣垂眸,目光与她相对,“你还有脾气了,你还不满了,你以为我喜欢你伺候。你笨手笨脚的,什么事情做好了?我青色的袍子,和月牙白的袍子一起洗了,然后两件都扔了。洗澡让你加点水,你差点把我当猪给烫熟了。还有啊,你没事儿非要跟饕餮学做饭,差点儿把整个餐厅烧了。你说的好听伺候我,这一天天的,我心惊胆颤,生怕一个不留神,你把我坑死了。”
“我那么差劲儿,你还留我在这儿伺候你干嘛,你可以赶我走啊。反正我也干累了伺候人的活儿,我不干了,我走就是。”朵朵挣扎着要走,然后又被仙圣拖到床上,再战。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仙翁上楼喊他们吃饭,看见衣服和被子都晾在阳台上,可是他们俩都不见了。
仙翁往仙圣的房门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前,大声喊道:“朵朵,仙圣,去密室吃饭了。”
“马上来。”仙圣应了一声。
仙翁没有多问,转身下楼去了,然后进了密室,他们习惯在密室吃饭聊天,有些话在那里说,不会被听见,密室里也有阳光房,可以喝茶闲聊。
仙圣穿好衣服的时候,朵朵背对着他,生闷气不理他。
小小的她的光着身子缩成一团,白嫩的皮肤上,满是摧残后的痕迹,仙圣有些心疼了。
伸出手,轻轻扶上她的肩,她皮肤上的痕迹很快消失了,然后身上的酸痛感也缓解了很多。
仙圣低头,在她肩上亲吻了一下,“现在好些了吗?等你吃饭,快出来。”
朵朵没有回应,仍然背对着他,他只得起身,先行离开了房间,但是他并没有走,而是在厅外的阳台等着她。
他见到太阳的位置变了,将被子翻过来,移到有阳光的地方继续晒。
朵朵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在移动被子,跟着阳光走。
“仙翁不是喊你吃饭吗,你怎么还在这儿?”朵朵没好气地问。
“等你。”仙圣走上前,一把拉住朵朵的手,朵朵拒绝,他强行拉住她的手,“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睡都睡了,手都不让牵吗?”
“我是被强……”朵朵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又被堵上了,仙圣好像很喜欢这样,只要是他不想听的话,他就用吻堵住她的唇,然后她就真的乖乖不说了。
仙翁见他们一直不下来,不放心又上来看看,走到楼梯台阶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俩拥吻在一起,笑了,悄悄下楼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俩才手牵手,一起下楼去密室吃饭去了,饭桌就在密室的阳光房里。
今天桌上居然摆了一大束红玫瑰,仙圣觉得有些奇怪,问:“仙翁,这花是怎么回事?”
“玫瑰是向征爱情的花,对面海鲜的帅哥送来的,没见到朵朵,就把花留下了,说晚上六点来接朵朵去吃饭。”仙翁故意说道。
“不准去,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仙圣威胁道。
仙翁看朵朵一眼,道:“仙圣,追女孩子可不是这样的,你这么凶,欺负朵朵。可那个帅哥体贴温柔,有绅士风度,你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你说朵朵会怎么选?”
“我去盛饭。”朵朵害羞地赶紧起身,盛饭去了。
仙圣见朵朵走了,对仙翁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你就不懂了,别说是你的人,就算是你妻子,也能和离重新找。留住一个人,是要留住她的心,而不是占有她的身。我就猜你在房间没干好事,你不就仗着朵朵喜欢你吗?可也有人喜欢朵朵,她不是非你不可,对她好点儿。”仙翁说完回头看一眼,朵朵已经端着饭过来了。
“朵朵,你不是想逛街买衣服吗,仙翁答应赞助我们一笔置装费。我们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去逛街,买完衣服,然后吃饭看电影,你去不去?”仙圣突然问道。
“我什么时候……好吧,置装费我出,吃饭电影的钱我出,只要朵朵肯跟你去,我的卡你随便刷。”仙翁大度地将他的银行卡放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