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很多人的家里应该还有这东西:铜制机芯,实木外壳,做工算不上精细但是却很实在,这东西也算是一个时代的见证品了。
相到那东西能响12下,并且正好是12点的时候,我就估计是这么个东西。
可是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到这东西,我猛的想起来了现在还在我车后座的那三样东西:英雄钢笔、的确良衬衫、老版本的武侠小说……
这东西可能时代晚了那么一点点,但是确实也是有年头的老东西了。
难道那三样东西也是属于这里的?
找到了那么个东西,但是除了让我惊出一身冷汗之外毫无价值。
把这东西原模原样的装回去之后,放回了柜子里。
虚惊一场,我在原地站了起来,然后猛的觉得不对头。
我在这里折腾了一大阵了,为什么躺在床上的石艳秋一点反应都没有?
转过身去,我看着床那里。
这床是一扇欧洲式样的大床,上面有一层帷幔把床全部罩着,不过那层帷幔是一层薄纱,能勉强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透过那层薄纱,我猛的发现:一个人在床里面坐着!
并且是在床的左边坐着。
我记得石艳秋上去睡觉的时候,似乎是睡在床的右边的?
因为比较暗,我实在看不清楚那人是不是石艳秋。
正在我想确认清楚的时候,从床的右边伸出了一只白嫩的小手。
黑暗的地方,白的东西会显得特别显眼:类似于黑人的牙齿看起来特别白一样,大概是对比度的原因。
那只白嫩的小手还略有些浮肿:虽然被我正好了骨头,但是因为血脉当时阻塞,所以肿还没有完全消。
那么这只手应该是石艳秋的。
那么……
坐在左边的是谁?
真的出现了?
看到那只手,我立刻就明白了石艳秋还躺在原处,估计是睡觉不老实伸了只手出来。
而另外一边坐着的另外一个人……
我猛的退了两步,身体抵着一面穿衣镜,还差点碰倒了穿衣镜。
在这个角度,我、床和窗户排成了一条直线,让我能比较清楚的看到帷幔里面的情况。
一个女孩坐在床的左边一动不动。
她看起来身材消瘦,和张雅然很相似:虽然我只见过三次张雅然(到底是三次还是一次?)
但是我没法确认真的是她,只能说很相似。
我缓缓的蹲了下来:脚发软!
“你……你是张雅然吗?”
感觉到自己的牙关都在颤抖,但是我还是说出了话来:我还真佩服我自己。
女孩一动不动,就好像根本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真的不在,你……你三次搭我的车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依然一动不动。
“张雅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说实话这件事我是完全无辜的吧?只要是和我没关系那我立刻退出好不好?我不想和你,还有石老板冷老板那些人扯上什么关系!我就是个大学毕业工作都找不到的家伙,开个哒哒打车,挣个稀饭钱的小车夫,你别为难我了好么?”
对方依然一动不动。
这尼玛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琢磨着还应该说点什么和这位鬼女沟通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有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放在了我的背上。
我的背上是三面大镜子,我稍微回了回头,就能从其中一面看到我身后的情况,但是无法完全看清楚,
而在那时候,我从边上的镜子上可以很明显的看清楚:一只白嫩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师傅,你开车几年了?”
我的牙关不断的颤抖,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恐惧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就是你明明想拔腿就跑,但是你的两只脚却仿佛完全不是你的了:无论你怎么想要调动两只脚走路,他们都好像钉在了地上,无论如何都指挥不动。
而且还不只是手: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完全动不了或者完全不受控制,双腿之间感觉正在发热:管撒尿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了!
这尼玛才真的叫做:吓尿了!
“师傅,上次我就说过,我们已经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你现在又来见我,那么就说明……你的死期到了。”
那声音,我很熟悉。
和我说了三天的话,那语调我反复回想过,一模一样!
“卧槽尼玛了隔壁日你先人板板……老子不得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