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骗鬼吧呢?可张了张嘴,又不敢反驳。
“老实交待,她是府里什么人?”抒怡指着凳子上躺的人,“犯了什么错,要被处罚?”
“大侠,好汉,这实在是府里的私事,家丑不可外扬,还请你们不要理会。”对着面前竖着的柱子,那妇人舔了舔嘴唇,换了态度。
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这府里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倒是金碧辉煌的,只是外强中干,她就露了一手,就将上下都吓住了,应该不是什么权贵住的地方。“私事?你们擅自处死一名主子,这还能算私事?”
“没,不是处死,只是想教训一下,就打几板子,没说要她的命。”那妇人再次妥协。
“可我们来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若非我阻止,你们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可不相信,你们没想要她的命!”抒怡想骂人,当她是傻子呢,明晃晃下死手的打法,还想糊弄她。“喂,这是谁的府邸,难道这府里就没个明事的男主人?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妇人糊弄人!要我说,干脆所有人送进大牢先醒醒脑再说!”
林煜庭煞有介事的点头,“这主意不错,那就所有人,跟我们走吧!”
这时候正对着院子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中年男子,他看都没看凳子上的躺的和台阶上站着的妇人一眼,双手抱拳径直走向林煜庭,“老朽身子不适,刚才一直在休息,不知公子驾临,还望恕罪!公子,里面喝茶,可好?”
林煜庭看向抒怡,也理会那男人,那人仿似现在才看到抒怡一般,对她拱手一揖,“还有这位姑娘,里面请。”
“曾伯爷最好还是先给尊夫人请个大夫。”林煜庭倒是没有拒绝进屋,拉起抒怡,一边走一边提醒。
“是,是在下疏忽了。”那男人摸了把额上的汗,扬声唤人,“来人,去请个大夫,将府里抬进屋。”
抒怡听了他的话,狐疑的看林煜庭,他是怎么知道被打的是府里的夫人的?还有,他叫这个男人为伯爷,也就是说这个府邸还不是普通人的,是伯公府?难怪刚才那个夫人外强中干的样子,敢情并不是这府里真正的夫人啊?但看她穿着打扮,倒比那挨打的更像夫人些。
安排完,那男人匆匆赶上抒怡二人,下人已经很伶俐的上了茶,林煜庭端起茶杯,慢悠悠喝着。那男人额头的汗越来越多,怎么都擦不完的样子。抒怡不免叹气,原来这什么伯公爷也是外强中干,还不识眼色,这磨叽的,还不说缘由!她的野鸡野兔,看来都没有了!
“伯爷不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抒怡等不及了,忍不住开口问。
那男人将揭开的茶杯盖子又合上,放下茶杯,“不知两位是?恕老夫眼拙。”
啊?抒怡目光在林煜庭和那男人之间交换,差点惊掉下巴,不是吧,他好歹是伯爷身份,怎么会不认识林煜庭?这不科学啊?这家伙可不是低调的人,定国公,刑部侍郎,皇后的亲侄子,皇上面前的红人,不说全京城没有不认识他的,但好歹当官的,权贵们会都见过吧?
“在下林煜庭,这是拙荆。”林煜庭也有意外,不过,不像抒怡那般惊讶。
“林……林……国公爷?”曾伯爷蹭地站起来,颤抖着身子,几乎站立不稳。
抒怡松口气,总算还听过林煜庭的名字。
“不知国公爷和郡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好半晌,那家伙才缓过神来,上前几步,就要给抒怡下跪行礼。被抒怡拦住,在她这,不兴跪来跪去的那套。
“伯爷还是先跟我们解惑吧!”真是磨叽死了,半天到不了正题。
“是……”曾伯爷颤巍巍坐下,屁股只敢沾着椅子边缘。再次擦了把汗,“回国公爷,郡主,院子里被打的是下官妻子刘氏,之所以处罚,实在是情非得已,那刘氏,确是个不安分的,昨天趁着下官不在家,竟与人私通,下官实在气不过,没有浸猪笼就是好的了。”
“刚才发号施令的是什么人?”那个女人,既然躺着的才是夫人,那开始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又是什么人?
“回郡主,她是下官的妾室柳氏。”
“一个小妾,也能如此张扬,本郡主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抒怡冷哼。一看这什么伯爷就是个宠妾灭妻的,那夫人指不定是被谁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