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娘……公子她被赌坊的人抓起来了!”碧玉在桃夭夭的房间焦急地等待,到了亥时擎夜灼才回来。
“什么!”擎夜灼一惊,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直接掀了那。
“碧玉只告诉了孟大夫,他出去打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碧玉双眼红红的。
“先生。”忆桃的声音响起。
“孟大夫,怎么样了?”碧玉赶紧追问。
“公子暂时没什么危险,只是被那家地下赌场的人带到衙门,说是骗了两万两,被关了起来。”孟长辉风尘仆仆,看来是跑了半天。
“什么!我家公子明明是赢来的银子!那群人是想赖账,真是无耻!”碧玉忿忿地说道。
“两万两不是小数目,碧玉,押票在哪?”擎夜灼问道。
“在这!我家公子怕那伙人不认账,特地绘了一张假的,真的那张一直在碧玉这里。”碧玉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一张票纸。
“果然。”擎夜灼眯着眼仔细看着这张押票。
“主子,现在怎么办啊?若是公子受了什么委屈,那可怎么是好?”碧玉皱着张小脸,虽然知道她暂时没危险,但是也不能就放在牢里啊。
“碧玉,你在这守着,这张押票切记收好,我去去便回。”擎夜灼将押票还给她,想了想说道。
“恩公,要长辉相伴吗?”孟长辉叫住了刚准备离开的擎夜灼。
“长辉,你可愿帮个忙?”擎夜灼站住了,随后问道。
“恩公但请吩咐。”孟长辉弯腰一鞠。
“好,你明日清早去拜访骆常山,就说你这的那个病人不见了,才知道是被押进了大牢,看看他怎么说。”
“好。”孟长辉话音未落,擎夜灼就出了门,不见了踪影。
“但愿娘娘平安无事。”碧玉捏紧了押票,心中暗暗祈祷。
骆府别院。
“你这个色狼,离本小姐远一点。”司徒昭的捂着衣裳吼道。
“这里轮不到本王离远一些吧。”擎思义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立刻背了过去,脸上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你竟然偷看本小姐洗澡,你这个登徒子,不要脸!”司徒昭句句狠毒,谁让她在洗澡,擎思义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推门而入,怪也怪她以为擎思义出门去了,没想到他去而复返。
“哼,你再这么和本王说话,本王就真的要了你!”擎思义皱着眉头,转过身的时候司徒昭已经穿上了衣服,他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道。
“你——”司徒昭满脸委屈。
“将军——”门外这时候传来传报的声音。
“何事?”擎思义不耐烦地问道。
“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擎思义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闪进了里屋,擎思义的眼睛露出精光,看来这个丫头还有些武功底子啊。
“报告将军,有人又秘法传书。属下不敢怠慢。”那人连头都没抬,自以为坏了将军的好事,这才补了那句。
擎思义接过那个纸卷,打开后,眼睛一瞪,便准备出门。
“你先出去。”擎思义走到门口突然顿住了脚步。
“是。”那人像得了赦令一般连忙跑了出去。
司徒昭听人走了,这才出了里屋,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裙。 “怎么这么看着我?”司徒昭有些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有什么在脸上。
“你想不想单独住在这里?”擎思义问道。
“啊?”突然这个问题似乎问倒了她,理论上说她当然是想,做梦都想。只是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隐隐的不悦?
“你若是帮本王做一件事,本王就让你单独居住。”擎思义一步步引诱着她。
“本小姐不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司徒昭直接跨过那个问题,想掩饰着这异样的情绪。
“放心,这件事不会为难你的。”擎思义笑了笑,这丫头原来的性子竟是这般。
“哼!”这算是默认了。
“你拿本王的号令去牢中,以惠施饭菜给狱人,找一个脸上有红斑的年轻男子,探探他的情况。”擎思义递给她一块金色的黑色流苏令牌。
“陶夭儿被抓起来了?”司徒昭一愣。
“……”
“我白日还见了她,脸上虽抹了红斑,但是我也是一眼便能认出来的。”司徒昭解释道。
“嗯。她押中了的马本是没有资料的,不想歪打正着正是这匹铁蹄马,去要赌金的时候被人坑害,说是骗财关进了大牢。”
“没想到她还有这一天啊。不对啊!”
“什么不对?”
“按她的性子,怎么会乖乖被关,再说了她一身的毒药,那几个人哪是她的对手?”她冷哼了一声,若不是这样,陶夭儿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擎思义想着她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所谓关心则乱,看来自己的那位兄长是真的陷进去了。
“我看,要么她是将计就计,心甘情愿地落网的。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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