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都不弱。
云耀天闻言,看向常明志,常明志会意,只听他说道:“还请十一皇子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前去一看。”
墨君龄闻言,也没有阻拦,侧身示意他们可以前去。
常明志身后的众人会意,急忙带着各自的童子进了房间。
而一旁的云耀天见此,面色也不好看,他本以为是天祁自己搞的鬼,想嫁祸到他们中楚头上,如今看见这模样,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来还要从长计议。
而在太医进去查看的时候,门口传来通报声,“神煌太子到。”
面色难看的云耀天闻言更是不好看,而墨君龄却陷入了深思。
“听闻陛下前来四方馆,非白便前来拜见。”玄非白依旧一身银白色的锦袍,他嘴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然而在看到在场众人的面色不好的时候,他也忍不住问出声,“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陛下.”而这时房间里面的太医走了出来,跪在云耀天深浅,但是看到他身旁的玄非白,没有继续往下说。
“如何?”云耀天闻道。
“墨二皇子中毒,内脏腐烂,七窍流血而死。”为首的章太医回禀道。
“中了什么毒?”
“臣等无能,看不出是什么毒。”连同章太医,云耀天带出宫的众位太医一起跪在地上。
“臣等无能。”
云耀天带出来的这些太医可以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为精湛的太医,可是如果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毒,那……
一时间整个院落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咳咳咳。”而这时墨君龄的咳嗽声传来。
众人看去,才见到此时墨君龄只着一身中衣,然后披着一件袄子,看来这天祁十一皇子和二皇子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糟糕。
当然这只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其中不乏有人觉得墨君龄是在装腔作势。
天祁国共有十一位皇子,虽然这十一位皇子都没有及冠,但是天祁国和中楚不一样,他们议论储君从来不看年纪,而当今天祁的皇上墨宏儒,便是十五岁便登基为帝,所以天祁皇位的竞争比中楚而言,实际上是更为惨烈才是。
云耀天虎目深沉地看向墨君龄,而墨君此时才喝下冉峰递过来的热水,稍稍缓了咳嗽,这时抬头便见云耀天的神情。
墨君龄的脾性若是与墨君啸相比,实际上可以说是更为恶劣。
因为他受宠,因为就算他犯错也不会有处罚,除了在他父皇、也就是在墨君衍还有清浅面前他才会有所收敛,如今这云耀天胆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可不管云耀天是中楚皇上,如今占理的可是他们天祁。
“不知陛下为何这般看着本皇子?陛下可是在怀疑本皇子对自己的皇兄下手?”墨君龄冷笑。
“本皇子的皇兄如今再你这中楚中毒身亡,陛下不好好派人找出凶手,给天祁一个交代,如今竟还怀疑本皇子,天祁虽然势弱,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你……”云耀天被墨君龄毫不客气的话气得噎住了。
便是天祁皇帝再次,也不会这般和他说话,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一看到他就想起墨君衍,两人一样让他厌恶。
云耀天忍着怒气,此时最终要的是找到凶手,可是墨君啸中毒,却是连中什么毒都不知道,谈何说起。
“可是还发现了什么?”云耀天问着在场之人。
章太医低头,“这……”
“还不快速速说来?”云耀天怒斥。
“是,殿下。臣等刚才找到了这个……”只见章太医将一块布料递了过去。
常明志接过,将其递到云耀天手上,而云耀天看着手上的布料,面色难看至极。
“不知陛下可是知道,这布料是谁所着之物?”墨君龄问道。
“来人,将三皇子押入大牢。”云耀天深深地看了墨君龄一眼,随即下令道。
三皇子,中楚三皇子不就是云瑾之。
“难道这布料便是贵国三皇子的?”墨君龄问道,“若是如此,凶手便是已经知晓,不知陛下只是将其押入大牢,究竟为何?”
“布料是瑾之的,但是也不代表下毒者便是瑾之,若是有人故意将瑾之的衣物放在墨二皇子身上,陷害瑾之,这又是要如何?朕将瑾之押入大牢,待仔细审问之后,若是凶手确实是他,朕定会给天祁国一个交代,若是查到是他人,而这人并非朕中楚之人……”
“哼!”云耀天扫视在场中人,“朕也定当,没有人能够在中楚为非作歹,然后嫁祸朕之中楚。”
“陛下,这时在怀疑非白?”玄非白突然一笑,但是这笑却带着寒意,“今日听闻陛下前来四方馆,非白好意前来拜见,如今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陛下便这般怀疑非白,是不是太过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