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奶奶娘担心小少爷会有危险,就将小少爷离着水池远远的,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会抱着小少爷丢进水池之中。
现在顾怀瑞虽然被就上来,但也是性命垂危,不知情况如何。
陈嬷嬷也是怕出事,老爷会责罚道母亲的头上,为此才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请她过去帮忙。
当顾画蕊到暖春院的时候,母亲正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一张惨白精致的脸上,眼眸却是格外的坚定。
顾长卫似乎是才跟沈芷乔吵了一番,气红了脸端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顾画蕊连忙上前,刚要开口说道,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喊声。
“奶娘上吊自杀了!”
顾画蕊吃惊地回首,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奶娘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自杀,那么对于母亲来说,可是万万不利!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顾画蕊的预料,她万万没有想到,奶娘居然还在此时上吊。
整个暖春院一时之间,完全乱作了一团。
顾怀瑞那边,府中的大夫始终不停的医治着,始终是没有一丝消息传出来。
而在奶娘上吊自杀的屋中,则发现了一张绝笔书信。
信上面只写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对于原因和事情经过,几乎没有提到任何一点。这让人看了,怎么都不由浮想连连。
顾画蕊见此事不妙,想了想就命月浓赶紧离开暖春院,快去福寿阁将老太君给请过来。
顾画蕊跪在冰冷的地上,眼前就是顾长卫在面前来回地走去,神色焦急。
如今他已经年近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要他如何是好。
“你说说,我是多么的相信你,!信任你!我将怀瑞交到你的手中,让你抚养,你却那么不见得他的好,这才快将近两个月,就惹出了这么大个乱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收拾!”
顾长卫气急了,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随着这一声剧烈的敲击,放在茶几上的杯盏跌落下来,发出巨大的一声响声。
顾画蕊神色平淡,这就是她的父亲。事情还未见分晓,就将所有事情都泼到了母亲的身上。
若此事发生在风兰奇的身上,父亲又会是什么样一个态度?
只是,顾画蕊现在更担忧母亲的身子。母亲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方才来时就已经跪了半个时辰,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半时辰,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人也吃不消。
而沈芷乔始终是沉默不语,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却也没有承认此事是自己所为。
这让顾长卫看在眼中,万般的恼怒。
他最不喜欢看见沈芷乔这一副模样,永远不讲任何人放在,根本也不会去看任何人一眼。
越想,心下就越是怒气。
他怒道:“来人,给我上家法。我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爷我手中的鞭子硬。”
一听到家法二字,顾画蕊的面色也不由随之一遍。想前世顾长卫逼迫自己成亲的时候,就是用家法--长鞭打在她的身上,打得她后背血肉模糊,足足三个月不能够下榻!
她急忙说道:“父亲,此事还未曾查清。若是父亲现在将此事怪罪在母亲的身上,是不是有点太言时尚早?”
“言时尚早?”顾长卫气晕了头,冷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若非是你母亲管教下人不严,能够出了这等下人,害的怀瑞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知是死是活!”
呵!可真是疼爱儿子的好父亲。
顾画蕊道:“父亲难道就凭这一张书信,就断定是奶娘所为。既然是奶娘所为,那么奶娘又为何不在绝笔书上写上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目的?”
“就算她不想说,故意来陷害母亲的话,那么她又为什么不干脆一个字都不要写?父亲难道就没有想过么?母亲是什么样的为人,父亲就不清楚么?更何况,母亲真要害弟弟,完全可以用其他更高明的手段,不是么?”
一句句问话充斥在顾长卫的耳畔,他气得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手中握起的长鞭高高抬起,眼看着长鞭就朝着她们挥去。
沈芷乔下意识的将顾画蕊搂在怀中,怕长鞭会打到顾画蕊的身上。
然而,久违的一鞭始终是没有落下。
顾画蕊舒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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