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让我镇定点,然后,他就闪身进了一个格子里,将门关上了。
我马上深呼吸一口,对陆帆说:“马上好了,不要担心,肚子有点痛,所以——”
陆帆这才在外边如释重负。
我立刻拉开了门,陆帆就伸手过来扶住我,问我还难受吗?
我心里却对他愧疚得不要不要的,但是,害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我只好掩饰,摆摆手,说,这会儿没事了!
然后,我就故意问陆帆:“我们俩都跑出来了,把你哥一个人晾在那里,不好吧。”
陆帆就笑着说,是你们俩把我晾在了那里呢。
我心里顿时一个紧缩,以为陆帆刚才听到了我和陆重远的对话,浑身不由就冒起了冷汗。
这时,陆帆却道:“你前脚一走,我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出去一下,这刻还没有回来呢?”
我顿时如释重负的“哦”了一声!
我和陆帆回到了包间。
那刻,服务员正往我们的桌上上菜,陆帆看着桌上上来的菜,不由眼睛一亮,赞不绝口的说:“雨宝,怪了,你说你人品怎么就这么好?为什么我哥每次点的菜,都那么合你的口味,好像他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我不由一阵心虚,道:“巧合吧!这这些菜,这个世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爱吃。”
陆帆顿时说了声:“也是!”
然后,他就笑笑,看着我:“雨宝,一会儿多吃点,我哥今天这顿是下了血本的,这一桌的菜品,都是这家酒店最拿的出手的上乘菜品。”
我只好“嗯,嗯!”
陆帆就开我玩笑:“夏雨,你在公司也停机灵、聪慧的呀,你们部长经常夸你呢,怎么一和我在一起,特别是这两天,只要一和我哥碰面,你简直就是惜之如金,全程除了你的啊、哦、嗯的附和声,几乎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陆帆说完,拉着我的手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他真很好相处,你不要怕他,好吗?”
我只好又“嗯”了一声。
陆帆一下子就笑了:“夏雨,你除了恩、啊,这两天不会说其它的话了吗?”
我顿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这时,陆重远却走了过来,见我没有接上陆帆的话,他居然道:“想必是你要走了,人家心里难受,所以,就这样了?”
陆帆顿时满眼神采奕奕的看着我:“别担心,我去了那边,每天都会给你电话,再忙,我都会抽时间给你电话。”
我又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
陆重远的进来,我顿时感觉特别的压抑,仿佛空气里全是低气压。
陆帆最终妥协了,不再纠结我的“嗯、啊”的附和声。
吃饭时,兄弟俩又天南地北的海聊,陆重远这只老狐狸,居然说了许多小时候帮陆帆解决麻烦的那些事情。
陆帆在桌上更是对他感恩戴德的!
可是,我知道,这厮他此刻玩的就是“腹黑”学。
那天吃完饭,从酒店出来,陆重远就和我们一起,直接开车去了陆帆的公寓。
他们兄弟间,各人的隐私还真保密工作做得好,我那天才知道,陆帆的这个公寓,是当年陆重远送给他的。但是,陆帆回国后,这个公寓装修好后,陆重远却一次也没有来过,他说人大了,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和秘密,所以,这里是他弟弟的港湾,他不轻易踏入。
当然,陆重远自己的公寓,他的家人也没有去过,难怪我和他在一起几年,居然没有遇上过一次他的家人。
就是他的朋友,也除了何宇轩几个少数人知道外,就没有人再知道了。
那天,陆重远进了陆帆公寓,环视了一下,就道:“看这样子,你这厨房从来没有开过火,三弟,你很少过来住吧?”
陆帆笑着说:“我喜欢闹热,一般下班都是回家的,夏雨又特别排斥单独和我回这边,所以,我几乎很少过来。
昨晚,我是想着今天要走了,想和夏雨单独相处一晚,结果,生拉硬拽,把她拐到这里来,还是阴谋诡计没有得逞。”
陆帆说到这里,看着陆重远:“大哥,我这恋爱是不是谈的很失败,两年多了,还和夏雨保持着特别纯洁的关系,我们这样的恋爱,恐怕只由五六十年代才有吧。”
陆重远顿时笑得像一只狐狸满脸都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