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会用心去想和感悟吗?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就让自己的情绪变得这么糟糕?你是想别人的离间计得逞吗?我爱上你,是在和童蕾分手后,我知道,你心里在计较什么?雨儿,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掏给你,你才明白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不知道为什么,那刻,童蕾当着众人的面,因为陆重远的一句“想要我原谅你,除非你死了”,就眼睛一闭,用锋利的碎玻璃片割腕的场面,还有,她不让人救,只要陆重远开金口她才有求生意识的场面,还有她在医院里因为没有看见陆重远的身影而拔掉液体,一心求死的那些事情,那刻都一股脑儿的涌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的心情刹那是那样的沉重,沉重得我连呼吸都感觉到疼痛了!
陆重远见我那痛苦到木然的样子,他不顾这是在大街市上,头一低,就狠狠的含住了我的芳泽,他深深的吻着,仿佛不把我吻到窒息,不把我大脑里那些让我痛苦的意识亲吻掉,他就不放开我一样。
终于,在我呼吸困难时,他放开了我。
然后,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发际上,大手抱住我的后背,轻轻的拍着:“雨儿,好点没有,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痛苦,我的心有多疼吗?”
我想,我那刻的脑回路一定是出了问题,陆重远那刻想尽办法的竭力安慰着我,我居然看着他来了一句:“重远,我们还是分手吧!你应该回到你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去。我和你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童蕾和你才是天生的一对。让我成全你,放过我自己,去遇见那个原本属于我的人,好吗?”
陆重远当时身体一个僵硬,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压槽被他咬得“咯咯”响,忿然的说:“你在说什么?”
我泪眼迷蒙的看着他:“我说,我们分手,让我成全你和童蕾,放过我自己,去遇见那个原本属于我的人。”
陆重远刹那嘴角勾出一抹冷厉的笑,他浑身那与身俱来的“西伯利亚寒流”顷刻全部又回笼到他的全身。
他看着我,眼里除了“毁天灭地和灰飞烟灭”再无一点暖意,他凉薄的说:“夏雨,别打着成全我的幌子,你是想成全你自己吧。是想和你的赵阳哥共渡余生吧。好,我成全你,你给我滚,永生永世,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完,他把我从他的怀抱里推了出去。
我不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下,打了几个穿连,我才站直了身体。
我看着那刻如一座冰川的陆重远,顿时心底所有的爱意都化为灰烬。
我苦笑一下,就掉头而走。
夜风中,风鼓起了我的衣服,将我如瀑布一样的秀发吹得在风中乱舞。
我的心是冷的,我的身体是冷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飞落下来,瞬间冰冻在我的脸上。我像一个没有心,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的人一样,孤寂的在深夜的帝都宽阔的街道上穿行。
两旁的万家灯火,街市上的灯火辉煌,霓虹灯的璀璨,也照亮不了我心底的黑暗。
我就这样在寒冷的夜风里穿行着。
人都是犯贱的吧!
明明刚才开口要分手的是我,可是,当陆重远大手一挥,让我滚时,我的心居然如刀割,整个身体也像被凌迟一样难受。
那万箭穿心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
我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脚下打浮的走着,那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纸人一样,在夜风中飘飞着……
我就这样孤寂,痛苦的蹒跚着,街上不时的有过路的行人打量着那刻没有灵魂的我,突然,前边的一辆车子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几个黄毛,见我游神一样,居然打了个呼哨,弹了个响指道:“美女,你这是寂寞了吧,走,哥们陪你。”
那两个黄毛说着,就要往我身上扑。
我见情况不对,立刻撒起脚丫子跑,可是,人家从车上下来的是几个黄毛,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顷刻间,我就被那几个黄毛围堵在中间。
有路人刚欲开口,那几个黄毛就道:“少管闲事,我们这是在清理门户,处理自己的家务事。”
现在这个社会,谁都不会为自己招惹一身是非来,原本有热心人想帮助我一下,被那几个黄毛一声厉喝,也就自行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