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东西不能碰的,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过,我听说,他早就不亲自下墓了,不是开了一家古玩店,做的有声有色的吗?”
许老爷子的信息显然不算滞后,皱着眉头似乎不能理解。
“这是他的口供,您老看看。”
钱六爷将能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
程森的青铜镜,据他交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次古董交流会上,程森看上的,这件东西的原主,就是阎小哥,当时还有另一位富豪想要买下,但是阎小哥没有卖给他。这一次,钱六爷做起了介绍人,在其中拉线牵桥。
当然,钱六爷在其中有提成的,五分之一的提成,很高,不然钱六爷也不会这么上心。
口供很快就被许老爷子看完了,他想了想,说道:“这钱老六是财迷心窍了,不然,不会碰这种邪门的东西。”
“您老同我们一起会会他?”
审讯室的门一开,钱老六下意识的就往后一躲,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看到来人是赵燚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许老爷子坐下,看着钱老六,忽然开口道:“钱六爷,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钱老六疑惑的看着许老爷子:“您是?”
“我姓许……”
“姓许?”
钱六爷看着许老爷子,苦苦的思索,忽然恍然大悟一样的一拍大腿:“原来是许老,您怎么来了?也对,你们许家自古以来就同官家合作,没想到,我这点事情还能惊动许家,真是太高看我了。”
钱六爷明显是认识许老爷子的,似乎许老爷子在这一行的地位还不低。
“你也是老人了,知道什么能碰,什么绝对不能碰,为何犯了忌讳?”许老爷子比较好奇的是这一点,在他看来,这几乎是不能犯的错误。
钱六爷支支吾吾的,最后一咬牙,干脆的说道:“还不是让钱给迷住了双眼,如果重新给我机会,我一定不再贪这样的便宜。”
他的脸上全是后悔。
“钱老六,现在将你知道的关于阎小哥极其犯罪团伙的事情都说出来吧,这样也是你的立功表现。”
夏丹等两位老爷子续完旧,这才说道。
“阎小哥,他的真名我还真就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姓阎,他手下的人都是亡命徒,您可能不太了解,这一行黑吃黑的很多,所以,他们下手从来不留情。我和他认识也不过两三年前的事情……”
钱六爷陷入了回忆之中。
古玩想要走高端一定要保证货源,钱六爷在一次进货的过程中认识的阎小哥。古董进货,可和市场买菜不一样,而是同那些行踪诡秘的盗墓贼进行交易。钱六爷曾经就是干这一行的,自然有这方面的人脉。
可是那一次,钱六爷到的时候,卖家死了一个精光,杀人的就是阎小哥一伙,他们接手了这一份生意,并且价格压低了半成,这半成的利润同样令人心动,和谁交易不是交易?钱六爷慢慢同他们建立了关系。
这交易,持续了两三年,中间没有出现任何纰漏,量大货真,钱六爷赚了不少钱,双方的关系越发的亲近起来。
慢慢的,钱六爷了解道,他们并不是单独的一伙,而是一个很庞大的盗墓集团,号称地府,而阎小哥,自称是十阎罗轮转王,负责中原这一片的盗墓活动。
“政府,该说我的我都说了,我真只知道这些,你们能不能把我安排到别的地方?我不想和他呆在一些。”钱六爷的脸色闪过为难。
“十阎罗?地府?他们还真以为自己管着地下呢?放心,暂时先在这里,我会安排的,许老爷子,您知道这个团伙吗?”夏丹说的轻蔑,但是神情很凝重,阎小哥手下就有六七个枪手,按照一般推理,加起来这个团伙恐怕不下于六七十个枪手了,如果真的案发,一跃就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大的持枪犯罪团伙!
由不得他不重视。
许老爷子的烟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神情中全是凝重:“我家传的记载传下来有这方面的记录,这个组织可以说很有名,或者说也没什么名气,只有最顶尖圈内人才知道的组织,地府。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又听到了地府的消息。这位阎小哥恐怕也不姓阎,如果他真是十阎罗之一,这一次我们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老爷子,他们的实力再强也不过是一堆见不得光的老鼠,领袖曾经说过,在战略上重视敌人战术上藐视敌人,我们不能未战先怯。”赵燚看出了许老爷子的惧意,给他鼓了鼓劲。
“也对,我这江湖越老胆越小,你说的没错。你们知道这地府的来历吗?”
许老爷子卖了个关子,赵燚和夏丹摇摇头,钱六爷也竖起了耳朵听。
“我的先祖是三国时期曹操手下的摸金校尉,从那时候起我们许家就为官家效力,其实,我们许家也曾经是地府的一份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许家脱离了地府,当时为求自保,才投靠了曹操!”
许老爷子曝出了地府的来历,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地府的来头当真不小,历史也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