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揉揉被捏青的大腿内侧,叹气,发泄就发泄吧,有些话他不能说,总得有个宣泄出口。
她愿意做他的出口,总比他跑出去强。
再说,覃炀对她有感情,她就该好好守护两人的这份情谊。
隔天,吃早饭时,覃炀提起去扬州的玩的事,说这段时间他抓紧时间把手头事处理完,请个长假多玩几天。
温婉蓉算算日子,刚过立春。
“你不是打算天气暖和再出去吗?”她问他。
覃炀无所谓,说趁现在有时间就出去,谁知道后面有什么事,万一忙起来,想去都去不成。
温婉蓉想想也是,没再说什么,一起听他安排。
覃炀一心想着出去玩,没过两天就去枢密院提请假。
他上午请假完,中午跟宋执打了个招呼,下午宋执也跑去请假。
一切办妥,就等把手头公务忙完,隔几天出发。
温婉蓉想着能出去玩,也高兴,跟老太太说明经得同意后,回屋笑逐颜开跟覃炀说,祖母答应了。
“祖母肯定会答应,”覃炀意料之中的事,得瑟道,“天大的事,能有抱曾孙大?你要多生几个,别说下扬州,住扬州都没问题。”
温婉蓉白他一眼,懒得理会二世祖的不正经。
二世祖见她一个人清行李,不说话,又贱不过跑来撩骚她。
结果在一堆干净衣服里打滚,把小绵羊吃的干干净净,不带抹嘴。
温婉蓉窝他怀里,小声抱怨,说他最近需求无度。
二世祖得了便宜卖乖,说他不想,主要为了老太太的心愿。
小绵羊狠狠瞪他一眼。
两人还在腻歪,门外忽然响起玉芽的声音,说宋执来了。
覃炀起身看一眼高几上的漏刻,近酉时末,外面天都黑透了,照理这个时辰宋执应该在粉巷正快活,今天怎么跑他府上?
他一边套衣服一边叫温婉蓉赶紧穿衣服,又跟玉芽交代要宋执去书房等。
不知宋执有什么急事,这头两人穿好衣服,才把屋里收拾妥当,屋外脚步声已经到门廊下。
覃炀心想今天这小子发神经了吧,要他去书房,不去,跑屋里来找。
温婉蓉也听见脚步声,赶紧去开门。
宋执绷着脸进来,吵着要找覃炀。
“叫丧!老子在这边。”宋执循声看过去,覃炀坐在西屋软塌上,翘着二郎腿问他什么事,急吼吼大晚上来。
温婉蓉叫玉芽赶紧去沏茶,又拿糕点过去,叫宋执坐下说话。
“覃炀,你他妈有病!”宋执黑着脸,开口就骂,转头对温婉蓉正色道,“嫂子,你真该好好管管我哥,你问问他做得叫人事吗?”
覃炀被骂得莫名其妙,一下坐起来,声音高八度开吼:“你滚远点!少在老子这撒野!”
温婉蓉见两人有对掐的趋势,赶紧劝和,叫宋执先坐下:“有话慢慢说,别动气。”
覃炀见不得她跟宋执说好话,一把把人拉过来:“你别理他,晓得被哪个疯狗咬了,又来咬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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