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拍掉咸猪手,白他一眼:“别人苦肉计都是自伤,你是被伤,还得瑟。”
覃炀确实得瑟,来句:“这叫借东风,懂不懂?”
小绵羊懒得理会二世祖歪理邪说,把被子给他盖好就要出去。
二世祖叫住她:“哎,你去哪?又不管老子了?”
小绵羊出门,声音从外面飘进来:“去账房查账,顺便叫布庄掌柜来结钱,快过节了,难不成叫人家空手回去。”
二世祖没吭声,倏尔想到以前宋执说“贤内助难求……”,看来温婉蓉这个贤内助还行。
因为冬至要出门,覃炀老老实实在床上养了三天。
等到出门那天,天公不作美,头一天夜里就降场大雪,隔天一早满地银装,白茫茫一片。
近午时,温婉蓉边扶他起来穿衣,边问:“覃炀,外面在下雪,还出门吗?”
覃炀懒懒嗯一声,不说话。
温婉蓉关心道:“胳膊疼还是背疼?你要不要吃止疼药再出去?”
“不吃。”覃炀疼得难受,索性坐下来,叫温婉蓉找布条给右手包扎。
温婉蓉不解:“你不是旧疾吗?包扎做什么?”
覃炀啧一声,不耐烦道:“你别问那么多,包起来就行。”
温婉蓉猜他疼得心浮气躁,也没多言,按他的要求办。
出门时,宋执已经在垂花门等,看覃炀走路都不利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是做戏做全套啊!”
覃炀不耐烦地扬扬手,要他快走。
路上,三人乘一辆马车,温婉蓉全程一句话不说,就听宋执跟覃炀说话。
“那几个王八蛋一听要去祸祸杜废材家,高兴得一早就去登门拜访了。”宋执同样一嘴歪话。
小绵羊无语。
覃炀回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小绵羊依旧无语。
二世祖加花货加一帮子祸害,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压迫他们?
杜废材是多不开眼!
温婉蓉一边替杜废材担忧,一边听覃炀跟她说:“一会你扶我进去。”
她应声好。
不过以覃炀现在的状态,想不扶也不行吧。
温婉蓉扫了眼他右手的绷带,暗暗叹气,二世祖什么时候能消停啊!
二世祖不出这口恶气,肯定消停不了。
一行人到杜府时,门口马车已经陆陆续续停满。
宋执哟了声,笑今天来的人不少。
覃炀也扫了眼,扬扬眉,说人越多越好。
进府时,一行人已经闹开。
有一个人来的,也有带着小夫人一起来的,都坐在正厅,跟杜子泰闲聊,大有拍马屁,站队求罩的意思。
杜子泰对这帮小子平日难管伤透脑筋,没想到今天抱团来以示衷心,受宠若惊。
一屋子人还在说闹,忽而有个穿樱粉对襟袄的小姑娘从门外探头,朝里面扫了眼,似乎在找人,但没找到想见的,才走进来,到杜子泰身边小声问:“不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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