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侯爷……”
杨元良是举起酒杯喝一个不停,好在这个世界的酒水度数不高,又是纯粮食酒,不然这样喝酒肯定出事情。
喝过酒之后,杨元良带着醉意躺在家里十分的高兴,整个大辰皇朝的大资本家们,在这里纷纷都聚齐了。
这些人可是宝贵的资本萌芽,他们以前或许是经营钱庄,经营矿山,经营其他行业的人,都是拿着自己的本钱和关系在做生意。
这个生意多半都是家族生意,家族中的人在朝廷中当官做后台,或者是走了联姻的路子守护自己的家产。
现在不一样了,杨元良打破了这种格局,因为机器的使用让人力得到解放,以前需要十个人做的工作,现在一个人就能做了。
这些大资本家手中一年就存够了以前十年的才能赚到的钱,有了这些多余的钱之后,这些大资本家想要更多的钱。
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商人就会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面对百分之一千的利润,这些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这几大钱庄都是官僚势力的代言人,他们手中掌握者大量的矿业,总不能机器的小零件损坏就来找杨元良的人,这样做十分麻烦,于是乎就购买了一套小机床回去,闲的没事的时候还能做点别的东西出来。
“看看你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子!”王秋萍拿着一个脸盆坐在床头给杨元良醒酒,她手中的热毛巾不停的在杨元良的身子上面擦。
杨元良仰面朝天,哈着酒气说到:“你不是想和我游山玩水,写诗抚琴作对泼画,不问世事吗?”
“哎!”王秋萍叹了一口气,还是拿着毛巾给杨元良擦身体,杨元良散发着酒气的躯壳中,唯有眼睛分外的明亮,他带着醉意和笑意说到:“我也三十了,还有十年就差不多了,十年后我陪着你游山玩水,吟诗作对。”
“你老实一点,我不和你折腾了,你酒喝多了还是睡下好!”王秋萍会错意了,借着换水的时候把三娘给叫了进来,让她服侍杨元良。
三娘熟练的把杨元良的衣服给扒了,怀中的枪给退了子弹收好,再把人在床上摆好,这个时候杨元良已经扯出了呼噜声。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杨元良早早的起来,就在自己的院子里面打了一套军体拳,他这也是闲的没有事情做。
年关的账算好之后,印尼那边没有乱子,总算是清闲了下来,随着人口像是滚雪球一样的增加,差不多滚到二十万左右,杨元良有五万正规军,就可以横扫印尼,开始真正的殖民行动了。
捕奴队的那些人完全可以当作军官使用,现代战争手段和古代不一样,杨元良把十个人分成一个班,一个班有一个阻击手,三个机枪手,三个工兵,两个斥候,一个班长。
这种火力配置看起来很愚蠢,但从印尼实际反馈回来的战斗报告上面,这种火力对付冷兵器敌人是最优秀的。
一个阻击手专门打头领,一般头领死了之后,这次的战斗就等于胜利一半了,三个机枪手操作一台机枪,稳定性高,各种突发情况都能迅速的解决。
两个斥候带着手枪和霰弹枪,保护机枪手的安全,还有一个班长负责指挥之外,什么事情都能做,可以随时替补各个角色。
这样的小分队遇见千人部落也能一战,前提是他们的子弹够用,三个工兵就是携带大量的子弹和军需物资,以及建造临时的房子和掩体,顺便战地医生的角色也是他们扮演。
早上吃过早饭之后,门房传话,说是来了一个客人,杨元良一听名字,一看拜帖,这不是蒋公子吗?
于是乎让门房把人给请进来,再见到蒋公子的时候,杨元良发现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胖乎乎的样子变的有棱角了,脸上还有一道疤痕。
请到客房之后,杨元良还没有说话,蒋公子先是说到:“我又来打扰老哥您了。”杨元良客气到:“我们都是好朋友,你能不远万里来我这里,我还要谢谢您能!”
蒋公子不怎么开心的说到:“老哥,我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不要介意!”杨元良含笑:“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你说就是了。”
“我起初看不起老哥你,认为你好好的书不读跑来广州做生意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你图的是什么?但那个时候我没有来劝阻老哥您,因为我参军去了,我家人托关系给我弄了一个小参军,后来在军中五年,我发现我错的离谱……有一次去了战场上,面对真正的北寒士兵,我才知道老哥您当年手刃北寒士兵是多么的英勇,我那个时候吓尿裤子了……”
他说着杨元良只是笑笑,并没有真正的责怪他,大胖什么都好,有人找他办事他一定帮忙,人员关系真的很不错。
大胖继续说到:“大辰皇朝整个文官集团把武官压制的太狠了,后来我辞官回家了,约起了一群老朋友,就来投奔您了。姚劲把我们弄到乡下去我也明白意思,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探一下您的口风,您准备什么时候用我们?”
杨元良淡然一笑:“你们懂得怎么做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