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明白,要是我们能学到这种制盐的方法就好了,我看也不会太难,他们的盐场中也就一百多个工人,要是工艺复杂,这点人根本就不够看。”
白功觉得这小斯说的很有道理,沉思了一会说到:“这个工艺我们一定要学,不过不是现在,要是我们两个人学去了,估计命就没有了,我打算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白功就跟着船回去了,杨元良也知道了杨天佑是和谁学坏的,这人是家中的一个护卫,功夫很高,是普世道人送来的人,这个不进内院,就在外面待着,只要杨元良外出他就跟随。
有的时候武兰香上街,他也跟在后面保护安全,这一审问不要紧,普世道人把杨天佑给发展成了道童,入了七斗米教。
普世道人起初打的是杨天赐的主意,奈何杨天赐的母亲是王秋萍,很少去义学上课,几乎不外出,跟着王秋萍后面学诗书礼仪,再加上顾祁婷没有事情做,就带着也教了。
杨天佑不一样,他是武兰香的孩子,王秋萍也视如己出的教导他功课,可他野一点,不喜欢待在家中,喜欢去义学玩耍,小妾的孩子不受重视。
他外出要比天赐安全多了,杨元良也就随着他去了,可这一去就出了乱子,“普世道人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啊!”
没有几天杨元良约见了普世道人,两人坐在会客厅中,品茶扯了一点杂七杂八的事情,然后杨元良问道:“你去皇宫表演神迹还好吧?”
“差点没有死了,还好我去的时候长了一个心眼,说不能再用掌心雷,最多点一簇三味真火,不然那天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普世道人提起那天还是心有余悸。
那天他表演之后,就被皇宫的侍卫按在地上把衣服全都扒光了,搜身半天也没有搜出来东西,于是被鞭打一顿后就给放了。
“天子那边不信你,我这边也不信你,可是现在有一个大问题,我二儿子信你,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杨元良终于扯到正题上面去了。
普世道人哈哈一笑:“他信我是好事啊!他现在还小,等他十七八岁左右,我给他捧成堂主,受万民朝拜岂不美哉。”
杨元良拔出了手枪指着普世道人的头:“你见过手枪,我知道你功夫好,但你快不过子弹,你传教我不问,你别往我家中传教!”
“你保险都没开,枪是打不响的!你儿子信教是一件好事,这样教徒也信服,我准备把你儿子捧成圣子。”普世道人根本就不担心杨元良开枪,依旧谈笑风生。
“你把我儿子教成什么样子了,纠结一群人打一个穷苦孩子?”
普世道人又是哈哈一笑:“穷人中也不都是好人,你儿子为什么不去打别人你考虑过了没有?比他穷的人多了,你儿子为什么不去欺负?”
“这个且不谈,我谈的是,我儿子纠结一堆人去欺负人,这种行为很不好!”普世道人放声大笑:“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在印尼纠结了多少人去屠杀土人?你的战舰击沉多少船?你好有脸谈这个事情?”
“你又转移话题了,你别往我的身上扯,我需要地盘不杀人不行,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再干什么。我儿子现在差不多也就八岁,是非不分,怎么教导,怎么长,这个时候就和种树一样,要是歪了,一辈子也就差不多歪了,所以我不能让我儿子信教。”
普世道人一耸肩膀:“那就没有办法了,你找一个亲戚把,你家中要是没有人信这个,恐怕不行,难以服众,你将来地盘越来越大,后面的话我就不说了。”
杨元良沉思了一会,嗯了一声,算是两个人谈拢了,杨天佑那边杨元良还是不放心,就让一个人去看着他,别让他再次信教了。
“家里让谁去信教比较好能?”杨元良开始想了起来,王秋萍老家的亲戚很多,都没有跟过来,跟过来的只有这几个女人和她的岳母。
“王冬梅!王冬梅有一个儿子,年纪也差不多二十了,一事无成,这个人好!”选了一圈之后,杨元良终于知道选谁了。
王冬梅就是王秋萍的堂妹,她的儿子叫做全丰谷,年前的时候王冬梅还托人给王秋萍带了一封信,里面内容就是给他儿子找一条出路。
杨元良早就把这个事情忘在脑后了,今天普世道人一提这个事情,杨元良心中就选定了他,这也就是走一个形式,于是杨元良绕过王秋萍,直接给王冬梅写了一封信。
刚把信给邮走,门房说外面来客人了,要见杨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