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
杨元良拜谢,皇帝一挥手:“回去吧!多和老太常学学怎么做官!”杨元良跟着太监就走了出去。
老皇帝自己把杨元良的诗词写在了画上之后,对着太子说到:“来年的新科状元就是他了,到时候他不想做官也不行。”
“父皇,这个杨元良还要打磨打磨懒散的心性,就算中了状元也不能立刻给大官做!”皇帝写好字之后,落下笔。
“芳芳,你推荐的这个人不错,现在我给他官当不合适,你皇兄说的对,要打磨打磨一下,我待会告诉老太常多交他一点东西,打磨好了让他做官!”长公主听后十分的高兴。
老皇帝让女儿回去,忧心的说儿子到:“胡家河子一战之后,太平了十二年,如今四国联合起来与我大辰叫板,我看五年内绝对要起战乱,如今正是广招贤良,秣马厉兵的好时机,明年我加开一门恩科,为你培养班底。”
这话要是被其他两名皇子听见,那可就了不得,皇帝今年五十多岁了,还算是壮年,但太子已经三十多岁了,等了好几年了,好在老皇帝的儿子少,要是儿子多,估计太子早就动了别的心思。
杨元良回到家后天都黑了,王秋萍和武兰香都没睡觉,一家老小都在等着杨元良从宫中回来,王秋萍就搬一张椅子在门口等着。
杨元良回到家后,王秋萍关切的问道:“相公,天子召你去宫中干什么?”杨元良边走边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要给我一个官做,顺便试探下我的才华,我把官身给推了。”
“啊!”王秋萍不可思议的看着杨元良,武兰香骂道:“你这个傻子,天子给你官做,是莫大的荣耀,你怎么给推了啊!”
“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杨元良说完之后,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杨元良的耳边叽叽喳喳像是小麻雀一样烦人。
“估计明年我必须要去做官,我们还是早点睡觉吧!”杨元良好说歹说,才把让两女安静下来。
夜晚躺在床上,杨元良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星辰,“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我又不是大辰皇朝的孝子贤孙,早知道不抄什么诗词了,现在弄到无法回头。”
抱怨归抱怨,生活还要继续,在这个封建皇朝内皇帝就是天,这可不是后世的文明社会,没有事情赚几个钱可以安心的宅在家中。
杨元良早也就看穿了这一切,若是王老太常年纪大了辞官回家,未来的几十年中,没有官员庇佑,有杨元良好受的。
“时代的浪潮不可逆转,封建社会,家天下中,士大夫阶级皇族,才是第一集团,人上人。”杨元良第二天醒来,躺在床上,说了一句王秋萍听不懂的话,王秋萍摸了摸杨元良的头,“相公说的是梦话,还是胡话?”
杨元良抓住了王秋萍的手:“若是做官去那里做官最为清闲?”王秋萍不假思索的答道:“当然是封疆的大使了,不用上朝,一切自己说的算。”
杨元良指着自己说道:“你看看我像不像封疆大使?”王秋萍也是笑了:“以后或许有可能吧!现在皇上最多给你一个六品官做,若是太子以后登基重用你,熬上几十年资历够了,差不多能去封疆。”
王秋萍说的都是大实话,朝中有人好做官,就算是皇上十分的赏识,也不可能直接给一个重要位置的官位,只能慢慢打磨,以后看情况提拔。
封疆大使可都是实权人物,皇帝的心腹,国家的栋梁,自从武朝灭亡以来,大辰和宋朝差不多,主要的实力都在防止武官谋反,防止内戚夺权,造成国家对外不太行,对内高压的保皇政策。
封疆大使就那么几个,背后势力盘中错节,大辰文官比武官要荣耀很多,文人墨客比武朝也要多很多,但各种文官结党云集,玲珑诗阁就是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党社。
“娘子先不说这些了,我以后肯定要当官,我估计明年科举就算我交白卷也会中状元。”王秋萍翻眼瞅了杨元良一眼:“你就吹吧!我可不会相信你,你待在家中好好跟着我进学。”
“我不是吹牛,你不懂皇帝和太子的心思,好不容易抓到真有才华的那里能放过!”杨元良说这话的时候回忆起他二十多岁的时候,被选入国家战略研究中心,本以为大展拳脚,却被分配扫地的事情……
“姑爷,外面一个姓蒋的秀才带着一大波人来拜访你!”家丁拿着名字来到后花园中找到与王秋萍玩琴的杨元良,杨元良一看,好家伙,大胖带着十几个人来了。
“以前怎么不见他们来拜访?”王秋萍停下琴,“以前你那么烂只有浪子来找你,我一个出嫁的女人他们也不方便来,现在你声名显赫,他们自然来了。”
“走,不能让他们在门口站着!”杨元良起身,带着王秋萍接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