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另有目的对不对?那你想做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
国君,谢谢你的关心,尽管这关心是因为络云而起,但我依然感激莫名。
上官络云与蔺沫媚倒是痛快了,然则有人痛快,便会有人不痛快,譬如太后及魏晓玉。
“皇儿!你是不是疯了!?凝妃她故意魅惑于你,意图复仇,你不管不问,而晓玉是你的皇后,一心维护于你,你居然打她?!”不用魏晓玉尖叫,太后的脸色也早就变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官席风居然敢打魏晓玉!撇开她皇后的身份不谈,她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儿,上官席风对她动手,这不是摆明了在向自己挑战吗?!
看来这个国君是真的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为了区区一个亡国奴,他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是简直是养虎为患!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先皇立他为太子!
上官席风脸上却毫无恐惧之色,手中的皮鞭再度静静地垂在了地上,冷声说道:“倘若她安分守己,朕自然不会动她,可是她竟然敢算计朕的爱妃,便不可原谅!朕知道一定是她在母后面前挑唆,母后误听了谗言,才会被她迷惑,因而误会了凝妃!此等毫无仪德之人,难道不该受罚?!”
太后虽然因为上官席风居然敢当着她的面鞭打魏晓玉而生气,但是无论如何,他这几句话说得还算是比较舒服的,至少,送给了太后一顶还算不错的高帽子,将她放在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说她是因为受了魏晓玉的挑唆才会一时不察而对蔺沫媚动了手。
正因为如此,太后的冲天怒气不由稍稍落下了一些,厉声呵斥道:“不管怎样,你打晓玉就是不对!何况还是为了凝妃这个间谍!皇儿,凝妃她不是真心待你,她是为了替被灭的镜河国复仇,才会对你曲意逢迎的,你可千万不要被她迷惑了啊!”
这话听在耳中,上官络云怀中的蔺沫媚不由低低地笑了起来:“沫媚之心,日月可鉴”
鉴什么鉴,别废话了行不行?大哥若是会信这些话,还会为了你怒发冲冠吗?上官络云此刻根本没有功夫听她在那儿赌咒发誓,只盼着大哥赶紧将此处交代下来,好赶紧带着她去疗伤。虽说这鞭子只会伤及皮肉,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各处伤口都在不停地往外渗着鲜血,若是再耽搁下去,她体内的血岂非都要流尽了吗?只不过这上官络云一向冷漠惯了的,因而就算是体贴人的话,他也说得冷冰冰、硬邦邦的,毫无半分柔情蜜意。
“大哥大哥,你快点行不行?怎不快些,你的凝妃就要死翘翘了!”
不过上官络云这话博得了蔺沫媚一个大大的白眼,心说他是为了我吗?他是为了你而怒发冲冠好不好?他是担心万一我今天死在这里了,那么用不了多久,你就得去给我陪葬了!
果然,上官席风一听太后这些话便冷笑了起来,盯着太后的眼睛问道:“母后口口声声说凝妃另有所图,那么,证据呢?母后有什么证据?”
证据?太后呆了一下,哪来的什么证据?不过就是看不惯你整天宠幸于她,对皇后正眼都不看,因而强行扯了一个借口好将她整死而已,哪有时间找证据?又去哪儿找证据?不过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因而一呆之后立刻指了指蔺沫媚,哼了一声说道:“皇儿看不到吗?哀家正在找的就是证据!若不是络云前来捣乱,哀家早就让凝妃开口招供了!”
对,就是这小子坏事的!要不是他那么及时地赶到救了蔺沫媚,那么只需把夹棍一上蔺沫媚要么一命呜呼,要么被咱屈打成招,到时候照样是个死罪!只可惜功亏一篑啊!他怎么就那么及时地赶到了呢?到底是哪个龟孙子告的密?!待会儿非把宝印宫内外的奴才都挨个审问一遍,直到把内奸查出来为止!
太后自是无比遗憾,气得险些捶胸顿足,上官席风的眸中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和欣慰,头也不回地说道:“云王,谢了!”
谢?!大哥在谢我?!而且听起来还满还满有诚意的,没有故意说反话折磨自己的意思!
上官络云惊喜莫名,忙不迭地摇了摇头:“臣弟不敢,臣弟只恨来迟一步,令凝妃娘娘受了伤”
“已然很好了。”上官席风的口气越发温和,简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宵小之辈,本就令人防不胜防。”
我们是宵小之辈?!太后及魏晓玉那个气呀,气得魏晓玉连肩膀上的伤都顾不得了,身子一动又要抢着开口。可是太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她,强压怒气说道:“皇儿,这凝妃摆明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