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骏从来都没有把钟扬看得很重要,此时才真正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考虑再三,说道,“大伯,您别着急,我倒是想了个主意。”
“说说看吧。”
“您看,那么多事情都牵连到我们岐山集团,凭什么让罗家看笑话呢?这些事情,也没少他们的影子啊。”
“嗯?你是说——”蔡成章眼睛一亮,旋即严肃地问道,“你有切实证据吗?”
蔡骏笑了,“暂时是没有证据,但是我至少可以判断,沈斌八成是罗璇让人做掉的。然后我们再倒推,撞钟扬的司机肯定不是我们的人,如果这不是意外,那么……甚至,关键时刻也可以把刀疤他们找回来,泼他罗家一盆脏水!反正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蔡成章轻轻点头,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目前只能用这个办法,既然撇不清,就干脆把水搅浑!不过现在要加倍谨慎,找几个聪明人去办,首要任务是把沈斌的事情搞清楚,而且不能惊动罗家,另外,撞钟扬的逃逸司机确实很可疑,要查,查个底儿掉!如果真是罗家干的,那可就真有好戏看了……至于钟扬那边……”
蔡骏会意,马上表态,“您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修复关系。”
蔡成章旋即转向强子,问道,“沈斌的那100万,你说说吧。”
强子一愣,忙回答,“我跟他谈妥的,他答应拿了钱就走人,我亲自送到东山之后返回。”
“打到他账户,还是给的支票?”
“给他一张新卡。”
“你确定?”
“确定。”
“那就好,没什么事都休息去吧。”蔡成章揉了揉太阳穴。
在广袤的八百里陵川,中南省靠近苗疆的一个偏僻的小村落里,正是傍晚时分,升起了袅袅炊烟,伴随着山谷飘荡的轻雾,宁静祥和之间,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不多会儿,一个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汉子扛着一杆猎枪,上面绑着两只野兔,走到一间独门独户颇为宽敞的院子前,咧着嘴喊道,“老爷子,今儿收获不错,我弄了两只野兔改善伙食来了。”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却走出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少妇,披着一件皮毛轻裘,边走边用手挽着长长的秀发,行走间腰肢款款又不失利落,自然流露出一种独特韵味,跟汉子打了个招呼,“六子,把东西给我拾掇,老爷在屋里等着呢,好像有事。”
“好嘞,那就麻烦你了。”小六憨憨地笑着把猎枪上拴着的野兔解下给了少妇,自己小跑着进屋,却见向南天神清气爽、满面红光,此时就坐在桌边,已经为他倒了杯水。
“老爷子,您找我?”
向南天点头,示意他先坐下,缓缓开口问道,“小六,我们出来已经多久了?”
“自从华清别墅里出来,我们兜兜转转十七天,到这里也已经有七天了,今天应该是第二十五天。”小六不假思索地回答。
“时间过得真快啊……”向南天悠悠地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回忆,神色平静。
小六望着他,不敢打断他,心里也在思索。
倏然,向南天问道,“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小六有些茫然,“您不是不让我跟外界联系吗?我一直都谨遵您的嘱咐,所以外面的情况我真的说不上来。”
“哦?是吗?”向南天看着他,笑了,“你瞧我这记性,老咯。”
小六忙道,“您就是那廉颇、黄忠,老当益壮。”
向南天哈哈大笑,“小六什么时候也这么会说话了?”
小六讪讪挠头。
“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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