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英也是气就了,她就看看这褚亦善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你要去哪”?
褚亦善问晏英,晏英站起身来,没好气的说,:“卑职可不敢打扰大人的好心情”。
褚亦善心里暗叫不好,这小祖宗是又生气了,:“你们先下去吧”。那群胡姬还是不想离开,磨磨唧唧的不愿意走,褚亦善看晏英都要踏出这屋门了,也是不管其它,厉声大喝的说:“我让你们下去没有听到吗,是耳朵聋了吗”!
褚亦善的突然变脸把那几个胡姬吓着了,他们先对视一眼,然后慌不择路的逃掉,像是褚亦善下一妙就能拿刀追出来。
“怎么了,有事咱俩关门慢慢说”,褚亦善一脸小心加讨好的意味吧晏英从门口给拽回来。
“没事,只是不想打扰大人的好事情”!晏英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和语气和表情,分明就是:“快来哄哄我,人家生气了”,的样子。
褚亦善抓住晏英的手,:“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袖口里的东西拿出来。
晏英看在褚亦善手里晃来晃去的东西,她拿过来仔细一辨认,:“你从哪里拿的”。这令牌巴掌大小很薄,上面还有一个“南”字晏英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应该是用铜制。
“我早就看见那几个胡姬身上有令牌,又不好偷抢,只能牺牲自己的色相来获取了”。说着还有一些小委屈的样子,好像是晏英冤枉他一样。
晏英也听出那意思来,她把牌放回褚亦善的手里,:“干嘛把自己弄的这么委屈,那对面就是莱文郡主,你可以大方的问她要啊”。
褚亦善有些的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是好在晏英是不生气了,表情缓和了,问褚亦善,:“南匈奴王为什么要把我们留在这啊”。
“他当然要想一想了,毕竟他是个贪心的人,他既想要国土,又不想要损失自己一兵一卒,所以特派人去大旗打探一下消息”。
晏英一下紧张起来,抓紧褚亦善的衣袖,:“那怎么办,万一张丞相还要给他灌迷魂汤,到时真拖住了我,我该怎么回京啊”。
这次倒是换褚亦善一副吃醋的样子了,:“大周啊,估计现在他已经派兵在南匈奴在边境上守,只要你一句话,他大周的军队随时可以踏平这里”。
晏英但是没有听出来这里的意思,她脑子里还在想张丞相会给南匈奴王灌迷魂汤的事。
褚亦善有些无奈了,这晏英有时比谁都聪明,怎么有的时候这脑子就转不过来弯了。
“你就放心吧,这南匈奴王是不可能出兵的,顶多现在是把我们关在这里,几天后还是会把我放出去的”。
褚亦善倒是很无所谓,看得很开,一副放松的模样,躺在床上,后又想到这南匈奴流行的热病,有立刻起身,叫来一个宫人,问这被褥和水都在哪,然后认命的一个人吭哧吭哧洗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屋子里面没有行李,我叫他们给你拿起床”。
莱文回来的时候听说,有几个大旗来的人,被安排着住在她宫殿的对面,她的脑海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褚亦善。
等到她跑回自己的宫殿时,就看见褚亦善一个人在寒冬中晒洗好的被单,又把他住的宫殿是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而晏英就坐在一旁,挨着火炉,吃起地瓜。
听见莱文的声音,晏英只是开了一个眼皮,接着又烤起了地瓜,可耳朵却听着他们一字不落的听谈话的内容。
“有,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怪,在别的地方住宿,那东西都是我自己亲自洗过,我才用的,放心”。
晏英心里说,你以前在大牢里过夜是怎么没有这么矫情。
“那,那他为什么在一旁干活儿,全都让你一个人干”。莱文声音有些急了,她看着晏英在那吃地瓜,一副悠闲的样子,她就生气。
“哦!我让的,怎么了”。褚亦善毫不客气的回顶回去,并说:“郡主您要是没什么事,下官我就休息了”。一边说着,一边又回身关门。
“那你等等”,莱文也真大胆,直接进屋来问褚亦善:“你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明天你有时间吗”。
“那可就要看王上的意思,如今在网上,我老是在待王宫里,那我就老实呆在这王宫里吧”。褚亦善很明确的告诉她,:“他被软禁起来了,若是想找他一起出去游玩,但是不可能”。
“没关系,这个我可以跟父王说,既然这样的话,明天我们一起去市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