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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婕歇斯底里的指责晏英,幸亏宫人都被清理出去了,要不然看这场面非要把宫中禁卫军叫来不可。
“嗬!这都怪我了,晏婕你对我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我可曾怪你?我从汴山县回来,我宫中的宝贝有多少跑到你宫中,我可曾怪你?你反到怪起我来了,告诉你晏婕,要不是我还顾念旧情,你早死了”。
晏英把手一松,这晏婕还在使劲挣脱晏英,没料到晏英一松手,这晏婕惯性前倾没把握中心,一下子扑到在地上。
“来人啊,把晏婕公主请回宫中,本宫命她为后宫所有妃嫔皇子妃嫔祈福抄写《金刚经》,任何人不得去打扰”。
晏英话一说完,守在门口的宜心宫宫人也不管晏婕有没有站稳,是架起她的两只胳膊给她抬走了。
“公主……”,德喜想问问晏英有没有受伤,晏英抬手制止了德喜要说的话,并且让他们宫人在远一些站岗,她要休息了!
德喜虽然是心中满是疑问,可是又不敢不从,德喜低头退出去是还用眼睛扫了一下殿内,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才退出去,遣散众宫人。
晏英捡起来那枚飞蝗虫,一块质地坚硬的鹅卵石就是从那偏殿方后打来的。
晏英一步一步疑惑朝偏殿走去,心中是窃喜,是疑问。
偏殿是晏英平时小憩的地方,那放一张贵妃椅,一张茶桌几张椅子,如果说可以藏人的地方,那就是雕刻牡丹花的那个大衣柜。
晏英小的时候,比较淘气愿意和人玩捉迷藏,晏英就爱躲在那个大衣柜里让别人找不到。
(其实当年晏英以为谁都不知道她躲在那,结果是谁都知道晏英躲在那)
“出来吧,这里没有其它人”,晏英对着衣柜说,可是衣柜却是半天都没有动静。
“怎么!还想让我亲自来请你啊”。晏英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褚亦善,你给我出来”。晏英是心里着急不行了,直接拉开衣柜门。
一副带有体温心跳,温暖的怀抱把晏英拥入怀中,嘶哑的嗓音充满疲惫的说:“好想你啊”!
晏英也许是被吓到了,也许是在贪婪这份暖暖的怀抱。
“你怎么出现在皇宫里”?晏英在褚亦善怀中闷闷的说。
“想你了呗”。褚亦善说的很坦然,他是很想她,想到发疯发狂,所以才犯险出现在皇宫里。
“宫里太为危险了,你走吧”。晏英的语气带有疏远和不舍
“你在的地方这么危险,我怎么能放心的走啊”。褚亦善听晏英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欣喜的以为晏英见到他是感动的落泪了。
他激动扶起晏英的肩膀,只见晏英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鼻子,:“我的鼻子都块撞烂了”。
褚亦善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美丽。
“你会皇宫干什么啊,当时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去”。
晏英轻揉鼻子,转身坐到贵妃椅上,褚亦善也很自然像他还在宜心宫当值那样,很自然的站在晏英旁边,给晏英拿过来小吃食。
一切都没有变,仿佛那两年,这两人一直没有分开过。
“晏英你是说,是你把我从死牢中救了出去”,褚亦善心中有些欢喜,是晏英救的他,是晏英救的他。
“你认为这皇宫里,除了我还能有谁,会有谁把你从死牢救出来的”,晏英一副邀功的模样。
“我知道,如果我不在皇宫中,定会有人给你使绊子,我吩咐过了,他们也都懂”。
褚亦善心里美滋滋的看着晏英,又问晏英:“那么你怎么知道是我躲在衣柜里啊”!
晏英赏给褚亦善一个白眼,把手中飞蝗石打给褚亦善:“这飞蝗石,我就只有你才会用,我的宫殿也就你最熟悉,不是你是谁啊”。
其实心中还有那一句,:“我希望是你,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你”。
褚亦善见到晏英后整个人都是美滋滋的,晏英也随着他在宜心宫主殿有溜达,两人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丝毫没有觉得无趣。
等差不多要到晚上吃饭时间了,晏英看还在宜心宫里兴奋跟她说话的褚亦善,晏英就叫住他:“你哪来的就回哪去吧,我的宫人都在外面,免的让人心疑我宫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褚亦善不干了,他从宫外来到宫内他就已经做好了要陪伴在晏英身旁,可现在晏英又让他离开。
褚亦善现在越来越不懂晏英了。
“你,为什么要让我离开”?
晏英这人最怕墨迹了,她有些不耐烦的说:“我把你送出去,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宫外待着,这话我也不想再说了,你高兴你就回来京城看看,不高兴你就像两年前那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了”。
晏英那起一本书背对着褚亦善看了起来。
褚亦善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晏英躺在贵妃椅上是一眼都不想看他。
晏英只听窗户被打开的嘎吱声,接着殿内陷入了寂静,晏英睁开眼又缓的闭上了。
早晚要生离死别,不如自己主动点也好。